雲渡莞爾:「一大早就這麼熱情嗎?阿辛是不是想再......」
「不是!沒有!」危辛堅決否認,撿起衣服,下床穿好衣服,剛邁出腿,就神色複雜地停頓了一下,回頭看向雲渡。
雲渡不知何時出現在他身後,穿戴整潔,壓根看不出方才那副情迷的姿態。
「有好一點嗎?」雲渡往他體內注入一些靈力。
「沒有一點用。」危辛惱羞成怒地揪著他的臉泄憤,「下次給我輕點!別玩那麼久!」
「好。」雲渡一一應下,又捏了個訣,兩人身上煥然一新,才一同出門去。
危辛步伐比較慢,雲渡一直跟在他左右,低聲道:「阿辛,我抱你吧。」
「青天白日,像什麼話?」
「背你呢。」
危辛腳步一頓:「這個行。」
雲渡笑了笑,將他背在背上,下樓去結帳。
「喲,這位公子是怎麼了?受傷了?」掌柜的問道。
「不是!」危辛兇巴巴地吼道。
掌柜的瑟縮了一下,看向好脾氣的雲渡,一看就比較好說話,順口問道:「這位公子是你什麼人?」
「內人。」雲渡語出驚人道。
掌柜的嚇了一跳,詫異地看著他們倆,又見那受傷的男子揪住他的耳朵罵了幾句,掌柜的趕緊把帳目算好。
雲渡付了銀子,轉頭就背著危辛出去:「接下來去哪?」
「回去!」危辛一點也不想再呆在這鬼地方了。
「好。閻林兄妹倆呢?」
「他們也說要離開。」
雲渡便將他放在路邊一個豆花攤邊,買了幾碗豆花給他:「我現在去將他們帶過來,你就在此處等我們。」
「嗯。」
危辛吃了三碗豆花,終於看見他們三人來了。
閻修的肚子還大了不少。
裡面肯定藏了東西!
偷跑之前還要順點東西,鬼王的名聲也是不想要了。
雲渡給他們兄妹使了障眼法,所以沒有被國公府的人發現,一行人順利出了城,正討論是先回玄璣宗還是清觀宗時,雲渡忽然收到了溫景澄的傳音符,臉色一沉。
「宗主發現了雲清。」
「發現就發現了唄,他不過就是復活了而已,這也不算違背清規吧,還能把他怎麼樣?」
「如果只是發現,溫景澄不會特地傳音喚我回去。而且,雲清還犯了大忌。」雲渡緩緩看向他。
危辛立刻猜到:「他和北鷗的婚事?」
雲渡頷首:「我得回去一趟,你們幾個先去玄璣宗吧,等我處理完,就來看你。」
「我跟你一起去。」
「不可,這是清觀宗的內務,你去了反倒會落人口舌。」雲渡摸著他的臉頰,叮囑道,「你回玄璣宗去,我會來找你的,放心。」
雲渡離開後,閻林見危辛魂不守舍的,在路邊采了一堆野花給他:「危辛哥哥,高興一點嘛。雲渡公子很快就回來了,你也不想讓他看見你難過的樣子吧?」
「誰難過了。」危辛撇撇嘴。
閻修嗤之以鼻道:「瞧你那樣,還魔尊呢,真是丟你們魔宗的臉。」
「你有臉,昔日鬼王竟偷凡人財物!」危辛一把掏出他衣服里藏著的寶物。
閻修不以為意,以前為了生存,還不是什麼都幹過,現在能順一點財物,解決兄妹倆的衣食住行,有什麼大不了的。
他將寶物一個個往兜里塞回去,按到一個畫軸時,忽然說道:「對了,我從許國公的臥房裡偷到一副畫像,他研究了大半夜,我還當是什麼大寶貝呢,結果就是一副普通的畫像。不過,我猜你應該會感興趣。」
「我可沒這個雅致。」危辛擺擺手。
「你先看看再說。」閻修將畫卷展開,裡面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面目呆滯。
危辛不屑地瞧了一眼,倏地定住。
閻修:「怎麼樣,是不是跟你姘頭很像?」
「逆子,那可是你乾娘!」危辛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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