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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弟子們將山下采的花全都送了上來,在南凰的指令下,將整個玄璣宗都重新布置一遍。

危辛看著到處都是花草的大殿,簡直不忍直視:「這還是那個威武霸氣的玄璣宗嗎?!」

「不是了。」南凰解釋道,「自從尊主和北鷗你們把清觀宗的兩位高徒搶回來,你們在弟子們心中的形象,已經從心狠手辣變成風流多情了。」

「......」

「現在大家都想巴結他們二人呢,一聽說他們興趣雅致,喜好花草,這不,全給送來了。」

「......」

危辛回到房中,更是嚇一跳,裡面簡直是花團錦簇,唯有一張床是乾淨的,而雲渡就端坐在床上,乾笑道:「太熱情了,大家實在是太熱情了。」

「......」危辛頭疼地拍了下額頭,「我等會就讓他們撤了。」

「沒關係,不要辜負大家的好意。」雲渡淺淺一笑,朝他伸出手。

危辛走過去,搭上他的手,將人撲倒在床上,面紅耳赤地寬衣解帶。

「阿辛。」

「嗯?」

「我不是要做這個。」

「......?」

危辛動作一頓,茫然地抬起頭:「那你伸手做什麼?」

「想看看你的功力恢復得如何了。」

「哦。」危辛重整衣襟,讓他檢查了一下,隨後雲渡往他體內注入了一下真氣。

危辛恍然大悟:「難怪赤血珠不排斥你的真氣,原來是因為你早就被赤血珠滋養過了。」

雲渡頷首。

「真氣在你體內沒出過事嗎?」危辛又問。

「所幸你當時送的靈力不多,師尊教我心法克制住了,後面修煉的時候我就試圖將兩股真氣融為一體,所以才會比其他人更進一步。」

「原來如此。」危辛琢磨片刻,道,「說起來,殷長老曾經警告我不要插手干預凡人的命數,說我第一次走火入魔就是因為救了個凡人,才被赤血珠反噬。這個凡人,說得應該就是你了。」

雲渡手指微顫:「是因為我,你才受這麼多罪?」

「當然不是,赤血珠本就難以控制,他只是借題發揮,變著法子嚇唬而已。」危辛想了想,又不禁感慨道,「幸好他不知道原來接吻就可以過渡赤血珠的真氣,不然早把我強吻了,你說是吧。」

「......」雲渡收回手,堵住他的嘴唇。

危辛得逞地笑了一下,立馬去解衣帶。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北鷗的聲音:「尊主,你在裡面嗎?」

危辛不答,低頭舔咬著雲渡的脖子。

「尊主,我想請你幫一下雲清,可以嗎?」北鷗哀求道。

雲渡抬起危辛的下巴,安撫似的吻了他一下:「去看看吧。」

「......到底是我重要,還是你師弟重要?」危辛沒好氣地起身去開門,氣沖沖地問,「什麼事?」

北鷗看著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嚇了一跳,小心翼翼地提起他掉落在肩上的衣服,訕訕一笑:「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在辦正事,我這就走!」

「雲清出什麼事了?」雲渡走上前來問道。

危辛回頭看了他一眼,很不爽。

北鷗立馬回過頭:「雲清想重新鍛一下他的劍,可是現在靈力不夠,無法催出烈火來,我就想著興許可以用尊主的業火試試,你看這個法子成嗎?」

雲渡思索片刻:「可以一試,阿辛,你能拿捏好火候嗎?」

危辛臉色越來越難看,暴躁道:「......那可是赤血珠的業火,你們竟然讓我拿來鍛劍?!」

一炷香後,危辛生無可戀地問:「這個火候行嗎?」

「還可以再多給一點嗎?」雲清問道。

危辛又加大火力。

屋裡就他們二人,危辛光明正大地看著他鍛劍。

玄璣宗也有專門的鍛劍師,法子不同,但明顯能感覺得出來雲清在這方面的造詣要強得多。

約莫一個時辰後,那把多年未使用的劍重新煥發光澤,哪怕是在靈力尚且低微的雲清上手中握著,輕輕一揮,也能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危辛有些心動:「能給我也鍛一把劍嗎?」

「可以,不過劍的選擇也分許多種,好的劍不僅是合格的兵器,也能感知到主人的存在,做到真正的人劍合一。」雲清說。

「還有沒有你這樣的劍?我就想要你這種。」

雲清搖頭:「我們師兄妹三人的劍,都是師尊用特殊材料製成,皆是獨一無二的。如果主人身死,它們會自動封劍,就像我之前那樣。」

危辛遺憾地嘆了口氣,可聽他這話,又不免好奇:「就算是身死,也能自動封劍?」

「對。」

危辛:「照你說得這麼厲害,為何雲渡的劍還會被會毀掉?是誰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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