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這座酒樓已經被黃槐包下,怎麼會有打鬥的聲音?
青芥生疑,回頭看了一眼七倒八歪的四個酒鬼,一個故作矜持的荷茹姿勢優雅地抱著紫珠,一個是真的喝醉了暈了過去趴在桌子上的黃槐,還有一個剛被青芥劈暈在地。本想獨自一鬼就這麼離開,但還是放心不下萬一出現意外情況。
於是穿牆移入隔壁查看。
如果在場有第四個人的話,會發現這尷尬的一幕哪哪都透漏著詭異。
平日裡溫柔的遲景居然香肩半露壓倒在東方既白身上,如果沒人打斷的話,接下來應該是更大尺度的…某些不可描述場景,為了給各自留足面子,不那麼尷尬,青芥停止自我發散。
遲景似乎對青芥的到來毫無察覺,一雙手緩緩從東方既白的胸膛撫摸到臉頰,雙眼魅惑地盯著東方既白的眼睛,似秋水送波,似含情脈脈,牽動著東方既白的心神。
東方既白察覺到了青芥的身影,忽然掙扎疑惑了一瞬間,似乎是在比較遲景和青芥哪個更像自己印象中的那一個人,隨後,身體本能地把遲景踹了出去。
衣衫本就不整的遲景,現下更是衣衫碎裂,露出光滑的半身:「青使大人,這次可別再替我背鍋了。」他側臥在地上,根本就不在意這一腳。
青芥意外地看見,遲景後背上的凹凸不平的腐肉,他居然是墮仙。然後又不合時宜地想起夢仙的域裡,蒼曉曾說過的一句話:你這樣糾纏不止,和他們有什麼分別?
遲景不甚在意地坦露自己的身體,惡毒地看著打攪自己好事的外人。紅色的煙霧化作外披,覆蓋到遲景的身上,隨後慢慢露出墮仙玉鸞的影子和狐狸的輪廓。
青芥驚到:「昨晚果然是你。東方既白,他是墮仙啊,你還在等什麼?」
遲景歪頭失笑:「青使大人,你的臉真的好用,若不是你的臉,小白怎麼會幫我抑制腐化。還允我予取予求,共享雲雨。」
遲景隨後又想起來什麼,低笑:「哦,我忘了,你早就不記得了。不如,我們一起來玩三批吧,你不是也很喜歡蒼曉大人這具身體嗎?」
青芥被這無恥言論驚呆了,酒都醒了一大半。
乾脆利落地開始清場,一把鬼火直衝遲景燒來。
遲景輕鬆躲過:「青使大人,你的火好小,不如我來幫你加把柴,讓你知道什麼叫高/潮。」
這污言穢語聽得人心煩,青芥鬼火四溢,追著遲景飛了出去。
「青使大人,何必這麼粗魯。這個樣子,小白是不會喜歡的。」
青芥的動作快如疾風,火力全開。鬼火凝聚成一張巨大的羅網,朝玉鸞包抄過去。
遲景絲毫不把青芥放在眼裡,在空中輕鬆閃避,故意調戲對方,浪費精力。
青芥被對方從背後掐住喉嚨,雙目痛苦緊閉。只覺得這個布偶娃娃可能真的快不行了,他的整個靈魂都在撕裂。
可偏偏遲景在這個時候對他發動媚術。
魅仙玉鸞的絕技,雙眼只要看著對方,便能聽之任之服從之。
「痛苦嗎?那就看著我的眼睛,很快就會舒服的,我會輕一點的。」
青芥被誘導著睜開了眼,他漸漸卸力。
披著遲景名字墮仙玉鸞,安撫似的開口:「是的,看著我,接受我,我會帶給你無盡的快樂。」
青芥眼神迷離模糊:「快…樂…」
玉鸞得意,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手了,不知道比那個倔牛小白容易多少倍。
不等玉鸞親上去,他得到了今晚第二個飛踹,衣裙又生生開裂大口。
青芥:「滾尼瑪的,噁心死我了。」要不是靈魂撕裂的痛苦壓過了麻醉迷幻,要不是青芥的根本欲望不是快樂,沒準真讓玉鸞得手了。
玉鸞口吐鮮血:「是我小瞧你了,畢竟是曾經的青使大人,但…那也是…曾經…而已。」
玉鸞雙眼赤紅,柔弱無骨地催口哨下令,召喚來了附近的狐妖。
狐妖猛撲,把青芥壓倒在地。絕對的身體力量的壓制讓青芥動彈不得。「還記得嗎?我們可是朋友,雲宮裡最默契的朋友。我還從沒上過青使大人這樣的堅韌的,希望你下面也能這麼一直堅韌下去。」
青芥自暴自棄地沒骨氣地說:「不就是想上/床嗎,用得著這樣嗎,都給你還不成嗎。」
玉鸞被逗笑:「青使大人真會開玩笑,上過床,你這魂可不一定還在了。」
浴/仙/浴/死百愁消,無屍無魂無處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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