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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秀點頭道:「最好能速戰速決,減少傷亡。」

明新微心中一動,脫口而出:「搦戰?」

所謂搦戰者,便是對陣時,由雙方戰將單獨廝殺,若一方獲勝,則己方士氣大振,勝算大增。里,關羽溫酒斬華雄,便是搦戰。

要論搦戰,明新微和龐秀兩個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便只能退居二線了。尉遲禮、吳氏兄弟跟朱用去了鄄城戰場,於是由盧家三兄弟並梁玉恭,領了山中步兵和弓手,前往濟州城下叫陣。楊束早先跟明新微一齊坐了冷板凳,本不在編,但此次搦戰只能成不能敗,於是也單騎隨軍,為其壓陣。

不待立安山兵馬開到濟州城下,宋軍探子便得消息,急馳回城相報。

濟州團練使曹澤聽了,長笑一聲,同領軍的文臣鍾為盞道:「水寇傾巢而出,主力盡在鄄城,如今山中不過些許殘兵敗將,雖憑藉水泊地利,暫且拖延,但想必軍心已亂,日前求和不得,恐怕已是兩股戰戰,夜不能寐,如今見我大軍壓境,狗急跳牆,竟昏頭昏腦沖我濟州而來,皆找死爾,看我點兵列陣,把龐秀和辛明的人頭拿到!」

領軍的文臣鍾為盞年過古稀,顫巍巍道:「可!」

於是濟州團練使曹澤並陳州團練使蒙元,點將發兵,開城門,放吊橋,過護城河,與立安山的人馬於城外二十里處遭遇,雙方擺下陣勢,擂鼓沖天,嚴陣以待。

曹澤騎於馬上,遙見對面當中三騎青驄馬,坐得三位黑面細眼大漢,知道這便是立安山的「盧氏三蟒」,因三人腿上都紋了巨蛇,便在道上得了這個諢名。曹澤仰天笑道:「一窩水蛇鼠輩,在水上興風作浪便罷,上了岸來,保管叫你等有去無回!」

盧家三弟盧思刃最受不得激,當即拍馬上前,喝叫道:「孫子嘴裡忒不乾淨,儘是豕糞,爺爺今日教你如何言語!」

曹澤使一桿長槍,自恃藝高人膽大,也不派小將,自己挺槍來戰,兩人鬥了幾十個回合,盧思刃便顯出頹勢,二哥盧思利一眼看穿,立馬道:「恐怕不好。」 大哥盧思豐也皺起眉頭,催馬上前,喝道:「三弟回營!」 盧思刃也不戀戰,一擊之後,跑馬而回,與大哥相向而行,由盧思豐替下盧思刃,與曹澤戰作一團。

盧思豐招式穩妥,不似盧思刃急躁冒進,曹澤與他走了十幾招,便知曉這是塊難啃的骨頭,當即賣一破綻,詐作遁走,盧思豐趕馬來追,曹澤手下一名叫周素的神箭手看準空檔,一箭射中盧思豐右臂,曹澤立馬回身補槍,盧思豐躲避不及,滾落馬下。

通常雙方近身搦戰,沒人敢放冷箭,畢竟流矢無眼,容易誤傷,但周素與他配合默契,曾靠此計斬落不少人。曹澤大喜,勒馬提槍猛刺,今日若斬殺盧氏三蟒中任何一蟒,他便算首功!

「陰險小人!」 梁玉恭早在對方放

冷箭時便拍馬而出,既然對方不光明,那自己也不必講究。他握住一桿長槍,左手中的朴刀用力擲出,逼退曹澤,去救盧思豐。盧思豐是主將,若他被斬落,這場對陣便輸了。

盧家二郎盧思利也緊隨梁玉恭趕到,二人將盧思豐護在身後,同斗曹澤,曹澤險些被撥於馬下,他連忙打馬避走,口中高聲喝道:「蒙元何在?!」

陳州團練使蒙元大喝一聲,排眾而出,他使得一手雙鐧,巨力無窮,雖與曹澤官階上平起平坐,但不善人情,因而處處被曹澤壓了一頭,對戰時竟也對他呼來喝去,但此時也知道輕重,調轉馬頭,揮舞雙鐧,奮力來救。

此時盧思豐也從地上爬了起來,痛喝一聲,折斷手臂上的箭尾,翻身上馬,與二弟和梁玉恭一齊,與蒙元相鬥。

蒙元一雙銅鐧舞得呼呼生風,與三人對戰絲毫不落下風,曹澤控馬走在外側,眼珠子盯著戰圈,想要伺機加入卻不得。但他也知曉,近戰最忌貿然相幫,若沒有默契,反而可能掣肘,於是只在周圍跑馬而走。

終於,蒙元抓住一個空檔,銅鐧重重撞在盧思豐的傷臂上,而後更力有千鈞般擊中盧思豐胸腹,盧思豐被擊飛出去,重重摔在沙地上。「大哥!」 盧思利失聲道,但手中仍舊格擋蒙元的攻勢,脫不開身。

眼見盧思利和梁玉恭被蒙元攔住,曹澤從鼻中噴出一口氣,挺搶而上,也不顧斗將禮儀,竟要去向盧思豐下死手,已經回陣的盧思刃見此胸中大慟,領著左右小將想要衝上陣心去救,卻遲了一步,眼見曹澤已先他一步衝到近前。

眼見盧思豐便要血濺當場,一騎黑馬馳掣而出,四蹄雪白,馬上人雙目若星,咣當一聲格擋住曹澤的長槍,劍刃一路帶著火星往前一格,再往空中一挑,曹澤只覺手中一重,蹬住馬鐙,躬起身子,死命握住長槍,才不至於被挑飛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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