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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二哥便不說話,神色複雜,半晌才問道:「他姓甚名誰?籍貫何處?多大年歲」

「是大理國來的,不過十五六七八歲吧。」 明新微只道她二哥

要謝謝人家,「他姓楊,單名為束。」

明二哥眉頭稍展:「那他是獨身一人來此?」

她點點頭,不知明二哥何出此言,但還是老實道:「是。」

明二哥面露嫌棄,心中滴血,咬咬牙,問:「那他,可願入贅?」

入贅?

明新微聽得心中一跳,一掌拍在自己額頭上,長聲嘆道:「非是你想的那樣!」

她也不知該如何解釋,只好問道:「是陳籍同你說了什麼?」

明二哥糾結道:「你、你還想著陳官人?雖然他是再娶,但也不好如此吧?」

「什麼和什麼啊!」 明新微眉頭一擰,懷疑陳籍這廝暗中添油加醋,「陳籍給你信時,究竟如何說的?」

明二哥老老實實道:「就說他回博州老家途中,遇到一夥強人,好在家丁帶得充足,只損失些財帛,人無大礙。其中一女子塞給她一封信,他脫險後覺得奇怪,拆了封皮,才知曉是你,後悔當時沒認出人來,不然拼死也要救你。悔之晚矣,當即來同我相商,準備按你信中所言,出資贖人。」

明新微心中一陣腹誹,拆她信件竟然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但想到他被馬兒托行千里,又差點被吳有勝劈頭蓋臉溺一身,如此經歷,只怕恨不得所有知情人沒長眼睛耳朵,美化一番,也不奇怪,而且她私心也不想明二哥同陳籍攪和過深,因此聽完便罷,也不揭穿。

明二哥帶著一種他都看透的瞭然,澀聲道:「你還說你混得風生水起,若真如此,又怎會讓我扮作商戶贖你?」

明新微忙道:「這是兩回事嘛,混得再好也不能不回家不是?而且我總不能讓他們知曉我真實身份,人多嘴雜,倘若說漏了,阿姊在婆家還過不過了?妹妹們都去做姑子?所以最好呢,還是把當初在寺里同吳氏兄弟那套說辭圓了,沒人起疑心,我也可以回家。」

她見明二哥暫時被她安撫住,便問他陳籍的打算:「那後來龐先生沒有答應贖人的計劃,陳籍是個什麼打算?」

明二哥略有不滿:「你怎麼老對克恆直呼其名?我看他並未因此遭遇而看輕你,反而積極出謀劃策,出錢出力,很有君子擔當。」

他心中猜想,小妹在外一年,情竇初開,或許移情別戀,而這未婚夫,路過也沒認出人來,又是再娶,於是心中生了埋怨,也情有可原。

明新微聽明二哥話里話外對陳籍頗多維護,內心的白眼差點沒翻到天上去,但也只好暫時收斂:「那陳官人同你如何商量的?」

明二哥腮幫子一鼓,恨恨道:「這叫龐秀的賊人委實可惡,本來已經答應拿錢放人,後來查到陳家勢大,竟然妄想靠他牽線詔安,混個官兒噹噹!你在他手上,又被逼著寫了檄文,我們如何敢不答應?」

明新微見他對龐秀咬牙切齒,嘴唇微動,終究什麼也沒說,只聽他繼續道:「克恆如今在朝堂上一力主和,又多方運作,把我塞進了前鋒營里,說你見了我來,必然設法來見,可被他料中了!」

明新微又問:「那他可有說,為何自己不來,反而是鍾官人掛帥?」

明二哥奇怪道:「他哪裡有鍾官人合適?克恆在夔州戰場上戰功赫赫,小小水寇豈能不被踏平了,詔什麼安吶?而鍾官人年事已高,想來多盼太平,資歷又老,由他主持詔安,豈非正是合宜?」

這話倒也不錯,只是現下戰事和夢裡有了些出入,她略感不安,但轉念一想,這或許未必不是好事,說不定那夢就是魘著了,皆是胡思亂想,和現實有了出入,也屬正常。

她正兀自沉思,明二哥卻俯下身,雙手隔著鎧甲握住她雙肩,沉聲道:「你如今就別想其他了!當務之急,是帶你回家。你今晚可歇在這船上?我子時便帶人前來,你同我回了宋營,連夜就走,片刻也不多留!」

「萬萬不可!」明新微唬了一跳,「我如今偷摸走了,算什麼事?兩軍交戰,四周都是眼睛,如何能做到天衣無縫?」

「無須憂心,鍾官人並不懂行兵打仗之事,水軍中我和克恆已然打點好,偷渡你出去,不在話下。」 明二哥勸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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