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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今夜,她動搖了。

秦淮書,我不信鬼神,但為了你,我寧願相信。

*

五日後辰時,玄妙觀主再次來到崖下小院,敲響了木屋的門。

「師伯。」

「進來吧。」老道士的聲音顯得格外滄桑。

觀主在門外整了整衣裳,才輕輕推門,日光也隨之湧入,較之上回,此時一切都清晰起來。

入眼便是一張舊桌,兩條長凳,桌上一盞缺角的油碟,已燒乾了。

觀主看向左側,左側牆壁上懸著一張呂祖畫像,下置條案擺著一個老舊的香爐,但沒有燃香。

條案下擺放著一個蒲團,老道士真閉著眼盤坐在蒲團上,身上的道袍雖洗得發白破舊,卻是十分乾淨整潔。

觀主放輕腳步走了過去,待看清不由臉色一變,幾乎破音:「……師伯。」

老道士年過耄耋,早已鬚髮皆白,但從未如此刻風中殘燭般盡顯老態。

他的生命在觀主眼中仿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散。

觀主也不顧地上灰塵,同樣盤膝坐在了他對面,眼眶微紅。

「師伯……您……」

「我早與你說過了,今年是我的命數,我大限將至,讓你來是麻煩你替我準備身後事的。」老道士睜開眼,從前清明的眸變得

渾濁起來,「宋序也有自己的命,我已讓他下山去了。」

觀主眼眶微紅,沉默片刻才低嘆:「也好,貴人下山前還問起,師侄怕惹麻煩便搪塞了。」

「問起何事?」

「先是問世上有無『招魂』之法,師侄否了後,貴人又忽然問起,大殿後方的崖下有誰居住,師侄便提了師伯幾句,貴人似是不信,若非天色不好,貴人提早下山去了,只怕要親自來看一眼方才放心。」

「為何要問起崖下?」

「貴人說,似乎見到了已故之人,這大約便是她問起所謂『招魂』之法的緣由。」觀主搖頭,「可惜世上並無真正招魂之法,那不過是些心術不正者騙人騙財的說辭。」

「致虛極,守靜篤。萬物並作,吾以觀復。」老道士笑道,「你也困住了。世上事不可說盡,不能說盡,天道無常,無為,無不為。」

觀主慚愧:「師侄修行不夠。」

老道士從容笑道:「若這位郡主還來找你,你便答她一句,水中月是天上月,鏡中花是眼前花,叫她隨心。」

*

鳶尾樓乃夜京最大的酒樓,在京中最繁華熱鬧之地。

臨窗的一間廂房內,嘉畫已有幾分醉意,懶懶倚在榻上,飲盡了壺中最後一杯酒。

「沒了。」她隨手一扔,空空如也的鑲金酒壺在地面鋪的毯子上滾了幾遭。

符山晴煮著茶,茶香混著酒氣,倒有些獨特香味。

聞言,她輕聲道:「嘉畫,你再喝就真醉了。」

嘉畫笑了幾聲,眼梢因幾分醉意倒勾出幾分瀟灑風流。

「醉了便醉了,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既是郡主,飲酒還不能隨心?」

符山晴倒了杯熱茶:「我只怕那些朝廷大人又上疏說你,煩到皇上,最後還是煩到你頭上。」

「那便讓他們說。」嘉畫赤腳踩在毯子上,走過來坐到桌後,她沒喝茶,仍是開了壺新酒。

「等我醉了,我便光天化日之下去大街上強擄一個男子進府,尋歡作樂,夜夜笙歌,把那些老頭氣死。」

符山晴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我可得回去跟我爹先說一聲,免得他也被氣死了。」

嘉畫道:「你跟我『狼狽為奸』,恐怕他也要氣死。」

「也不是一兩回了,你若真要當街強搶民男,那我先替你物色物色。」符山晴邊說著沒正形的話邊給自己也倒了杯酒,「我就說我也醉了。」

嘉畫挑眉一笑:「好啊,既要狼狽為奸,那就物色兩個,你我各分一個。」

「那我得好好挑。」符山晴端著酒杯隨意望窗外一瞥,陡然間瞪大雙眼,心臟幾乎停跳!

「天吶——」她驚呼著幾乎將一杯酒都灑了,「嘉畫!那人和秦淮書簡直一模一樣!」

第7章

風雨 「召城防軍,封北城,尋人。」……

嘉畫手裡的酒同樣沒拿住,連杯子都傾在地上,可她起身朝窗外看時,只見到涌動的人流,沿街叫賣聲喧鬧聲匯成一股雷聲,轟一下硬生生灌入她的耳朵,震得她心跳飛快。

「……哪兒?」她顫聲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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