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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疾?」莫文州勾了勾唇,「幸虧你提醒,免得不小心讓他死了,倒是便宜了他。」

他打開摺扇搖了搖:「別廢話了,給爺帶路。」

地底下的暗牢從來不見天日,陰暗,潮濕,蛇蟲鼠蟻遍生。

青苔濕噠噠的,爬滿了牆壁。

底下昏暗無光,牆壁上的油碟因無人使用而早已乾涸凝固,落了厚厚一層灰。

此地又不通風,味道更是悶臭難聞。

莫文州咳了兩聲,用袖子捂住口鼻,皺眉嫌棄:「……這他娘找的什麼鬼地方!」

謝科也差點踩到青苔滑了一跤。

管家笑笑:「這種要人命的地方就沒有好待的,當年我跟著老侯爺在戰場……」

「行行行,別囉嗦了。」莫文州不耐打斷,大步流星地穿過牢門,視線鎖定在一處。

幽暗燭光勉強照亮了間狹小逼仄的牢房,牢房接近牆壁的位置立著座釘滿鐵釘的十字木樁,另一側則是個刑具架子。

宋序正被水蛇粗細的麻繩緊緊捆束著手腳,吊在木樁上,髮絲凌亂,半覆著面,生死不知。

謝科立即喊道:「沒錯,就是他!就是那天把我丟進湖裡的人!」

見他似乎沒

有動靜,莫文州有些不確定地皺眉問:「不會死了吧?」

「沒有。」管家走到牆角,那裡放著一個髒髒的水缸,裡面裝滿了不知什麼時候的水,他舀了一瓢走過來,「應該是昏過去了。」

莫文州挑眉,攫過水瓢,走到宋序面前,抬手便將一瓢冷水毫不猶豫地朝他面上潑去。

本就深秋初冬之際,夜晚冷得很,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暗牢中,更是像早已入了冬,絲絲縷縷的寒氣如跗骨之蛆。

一瓢冷水打濕了宋序的額發,順著稜角分明的下頜流淌下來,滴滴答答的,將地上的淤泥浸得更濕。

他臉色蒼白,毫無血色,嘴角尚有星星點點的血跡凝固。

冷水驟然刺激下,宋序皺眉劇烈咳了一陣方才清醒。

他緩緩睜眼,墨黑的睫翼下壓著那雙看不清情緒的眸子,竟全無半分害怕惶恐之色,冷寂得似一片荒蕪雪原。

在與宋序目光接觸的一瞬間,莫文州幾乎是下意識地後退半步,隨即反應過來,登時心頭湧上一股怒火。

他猛然抬手狠狠打了他一巴掌,直教他嘴角溢出刺眼的鮮血。

「看什麼看?!……草!」

第26章

受刑 重傷

宋序蒼白的臉上迅速浮起一層紅腫,他抿了抿唇,血腥味充斥口腔。

「謝科!」

莫文州一把抓過表弟的胳膊拽到他面前,「他不是把你丟湖裡了嗎?現在哥讓你還手,隨便還!」

謝科還有些懵,看了眼莫文州又看了眼管家。

管家見狀:「那世子爺,我先帶人守在外頭了,頂多半個時辰咱們要回府,不然老侯爺恐怕要問。」

莫文州也沒應,將手中水瓢強行塞到謝科手裡:「你試試,別做個軟蛋讓老子瞧不起!」

昏暗的地牢就剩下他們二人與被綁住的宋序,謝科看了看他,不禁想起那天自己被他一把揪住衣領丟到湖裡的事。

他不會鳧水,落水的恐懼害得他做了幾晚上的噩夢。

此仇必報!

他啐了口,像是給自己壯膽,然後恨恨走到水缸旁舀了瓢冷水,似乎嫌不夠,又抬頭,順手從牆上扒了層牆灰下來扔到水瓢里。

那強陰暗潮濕的,年久失修,牆灰斑駁脫落,又被水汽蒸染,黑色發霉的水痕蜿蜒而下,牆灰也像淤泥糊在一起,還有股很大的霉味。

扒完他又嫌棄,便將手在水缸里攪了攪,然後回到宋序面前,將那瓢髒水從他頭頂澆下。

「叫你跟我作對!」謝科罵罵咧咧,一邊倒,「都說了我表兄是侯府世子!」

宋序閉上眼,水形成雨簾潑面而下,身體因受傷與寒冷不可控地發抖,但依然沒說話。

「表兄,這人是硬骨頭啊,竟然不求饒?」謝科嫌不過癮,又如法炮製了一遍。

宋序渾身已濕透了,修身青袍髒兮兮的緊貼在身上,勾出模糊的肌肉線條,他的目光仍然冷淡而平靜,一個字未開口。

「不求饒?呵。」莫文州冷笑了聲,環顧一圈,從刑具架子上拿起一根鐵鞭,立刻手一沉,覺得有些吃力。

這鐵鞭上滿滿一層鐵鏽,他拿在手裡掂了掂:「那給他試試這個,看看是鐵鞭子硬,還是他骨頭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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