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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如此,我倒願把你留在宮裡呢。」太后道,「可惜你是一定要回去繼承你父親的爵位的,不能叫你父親那脈沒了人,那哀家將來怎麼面對列祖列宗和你父母。」

趙子越硬是擠了過來:「姑姑要去哪?」

「去林州。」

「林州在哪?」

「在很遠的地方,以後我們就基本見不到了。」

「那不去不成嗎?」趙子越皺眉思考了會兒,說,「如果一定要去的話,我把八哥送給姑姑,它已經會說很多話了。」

太監在外道:「朱衣侯府世子前來為太后祝壽。」

嘉畫眉頭一皺。

太后便道:「叫他進來,隔簾跪了便回吧。」

不一會兒,一道人影走了進來,在簾外跪拜了。

太后聽他說罷,讓他起身,問他:「你祖父身子如何了?」

莫文州聲音有些粗啞:「爺爺他時好時壞的,咳疾未愈,不過腦子還算清醒。」

「藥可有在吃?」

「每日都吃。」

太后長嘆了聲:「老侯爺一生戎馬,才落得這麼一身傷病,是朝廷欠他的。」

趙子越瞧了莫文州好久,沒耐住好奇跑到他面前問:「你眼睛怎麼了?為何蒙著?」

莫文州語氣陰冷,幽幽道:「被歹人擊傷的,若不能將歹人正法,恐怕老爺子將來有個好歹也萬不能瞑目。」

第64章

雪天 「你這肩膀上怎麼有個牙印兒啊?……

嘉畫望向太后, 太后也皺了下眉。

「這孩子,胡說什麼呢,這麼不吉利的話……老侯爺吉人自有天相, 再說, 老侯爺主動跟皇上說不再追究的, 你也當此事是個教訓, 日後切莫胡鬧了。」

莫文州冷笑:「太后娘娘,您知道打小老爺子是多麼疼我的, 我磕一下碰一下老爺子就要把我身邊人狠狠責罵一頓,如今我傷成這樣,

老爺子能不生氣?表面上不追究無非是看在死人面子上,給皇上一個台階下……胡鬧?教訓?」

他直起身子:「您說的是輕巧,我卻瞎了一隻眼!口口聲聲朝廷對不起老爺子,老爺子淡泊名利,到老了一身傷痛, 卻連孫子的公道都討不回來, 這就是朝廷的態度?我看實在虛偽。」

滿江輕聲呵斥:「住口,今日是太后壽辰, 世子為祝壽而來,怎能如此失禮?」

莫文州道:「文州無意冒犯太后娘娘,只是老爺子的心寒我也不能不說。」

嘉畫感覺一道陰冷視線如潛伏的毒蛇一般隔簾盯著自己。

太后捏了捏眉心:「罷了……你先下去吧,此事哀家會與皇上再商議的, 也會派人詢問侯爺的意見。」

莫文州磕了個頭,轉身在門口與秦約擦身而過。

他撇了下頭, 又飛快低下,加快腳步離開了。

在宮人通稟下,秦約施施然走進內殿, 未經宮人之手,將錦盒遞給太后:「賀禮。」

太后揶揄:「我今日壽辰,你也不給我磕個頭?」

秦約點頭:「成,讓所有人都下去,我給你磕一個。」

太后笑著擺手:「我可不敢,他們都下去了,你別給我按地上了。」

這話說得幾人都笑。

滿江道:「也只有將軍敢和太后這樣說話了。」

太后:「那是因為她真做的出來。」

秦約撩袍坐下,接過宮人奉上的茶:「我這些名聲都是讓太后傳壞的。」

嘉畫已退到一旁,猶豫要不要先出去,任娘娘和秦將軍說說話。

太后嘆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

「方才你來,可見到朱衣侯世子了?」

秦約放下茶盞:「嗯,此子心性陰狠,對我也有積怨。」她看向嘉畫:「郡主要格外注意些。」

「畫畫年後就奉旨就藩去了,不在夜京倒也好些。」太后為難道,「老侯爺這個孫子,哀家和皇上都不知道拿他怎麼辦才好。」

說著太后又提起:「對了,上次那個打瞎莫文州的人,是不是就是畫畫上次帶進宮來的那個男寵?長得很像淮書的那個?」

嘉畫一怔,點了點頭。

太后看向秦約,猶豫道:「若是淮書,此事罷了也就罷了,若只是像的話,到底並非一人,他身份低賤,是不是能給朱衣侯一個面子,將人交出去呢?」

嘉畫與秦約異口同聲:「不可!」

太后一愣。

秦約面色無異,從容道:「此人如今不在郡主府,而是在我麾下任皇上新設翼京衛副將,軍銜在身,雖然不高,可趕上車蘭使臣朝見在即,也算身居要職,萬不可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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