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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畫則同皇帝在太后這兒寒暄了一番,臨走時,他們一道出的慈寧宮。

出了宮門,皇帝沉聲道:「姐姐,用宋序也是你保證過的,朕已給了他最大的權力,叫他先前往南境去了,只是朕到底不能完全放心,他雖說與淮書極像,到底只是像在外表,性情還是不同,能力朕更是還未見過。」

他頓了下,繼續道:「朕望你早日回林州,也是有一要緊事須託付你,林州離南境不算太遠,南境即將大舉興兵,籌措糧草是如今第一大事,若是從南境境內調動太多,難免引起官民恐慌或敵軍警覺,朕考慮從林州運糧,便要請姐姐今早回林州襲爵坐鎮,再親自押去南境,替朕監軍。」

第80章

閒話 定情之物

郡主府里忙碌起來。

嘉畫這些年一直住在京城, 先皇太后或者皇上,都予她許多賞賜,如今她府里東西太多, 一時還帶不走。

她只好吩咐只撿緊要的裝箱, 其餘的暫時留下, 日後再慢慢運回林州。

符山晴特意趕來與她敘話, 兩人沿著府中邊走邊聊,談起許多往事。

符山晴笑道:「其實京中女孩如我們這樣年紀的, 從小就知你和秦淮書的事,郎才女貌,青梅竹馬,沒哪個不羨慕的。姻緣好壞是關乎一輩子的事,但凡讀過書看過戲的,都憧憬過情愛,不過受教於禮法規矩, 沒人敢講罷了, 私下聚在一起,你說『願得一心人』, 她說『難得有情郎』,說到最後無不感慨,這世間情愛甚為罕見。」

嘉畫停下來,雙手扶在廊橋上, 望著平靜的湖面。

「後來……還羨慕嗎?」

愛之入骨,所以失去時, 也痛之入骨。

「她們我不知道,我卻還是羨慕的。」符山晴道,「人之一生, 所謂『吃喝玩樂』四大幸事,吃喝是為活著,玩樂才是享受。否則,吃糠咽菜也能活,為何追求山珍海味?喝水也能解渴,為何還有美酒清茶?衣能蔽體,卻要綾羅綢緞,又要錦繡珠飾,至於看戲聽曲,賞花觀雨,凡此種種,早已不再為了『活著』,而是達到另一番境界,為我高興,喜悅,歡樂,幸福,人人皆是如此。」

「而男歡女愛同樣,若拘泥於表面,那世上隨便一男一女便可結合,甚至無須成婚,無須典儀,拋開所有不必要,效仿上古先祖,一切赤條條,豈不簡單?可惜人非草木,生來就有喜怒哀樂,便自然有了追求,有追求就有好壞,但『好壞』又非絕對,全在個人選擇。只是於世間女子而言,心有選擇而身不由己,只能說著『羨慕』而已。」

嘉畫略有些驚詫地望著好友,靜默了片刻,眼底逐漸漫上笑意。

「我的老天,我原想勸你的話還未開口,竟叫你這番高談闊論全堵回去了。」

「你想勸我什麼?」

「我本是要問你與陸珩的情形,想著以我的例子作為反面,若他是個不解風情的,你索性就收了心思。他與秦淮書一樣是個武將,戰場上刀劍無眼,生死難論的,萬一殉國,你便要承受極大的苦楚,我實不忍心。誰知你說了這樣一番話,我知你灑脫通透,心思澄澈,便不該說了。」

「哦,原來是這事啊……」

符山晴拍著欄杆繼續往前走,快下廊橋時才停下。

「我也不強求,只做我能做的,陸珩不是去了南境嗎?等他回京,我便央我娘讓媒人上門說合,倘若他把我拒了,我便歇了心思。」

「聽你的意思,好似你娘親一定會同意此事。」

「我娘大約早看出來了,我的心思瞞不過她,且我與陸珩見面時,不止一次有家僕在場,他們都是我娘的耳目。」符山晴一笑,「好就好在,我娘雖對我嘴上嚴厲,這些大事上都能護著我,即便我父兄為我的婚事急瘋了,我娘不點頭,他們也逼不得我,若我這輩子都不嫁人,只怕我娘嘮嘮叨叨著,也能由我一輩子。」

符山晴拉住她手,玩笑:「嘉畫,若我真不成親了,定會流言漫天,到時我索性離京投奔你去,如何?」

嘉畫揶揄:「你若這樣說,我可要在神佛前禱告,祈求那個濃眉大眼的陸珩繼續不解柔情了。」

二月初的天氣還是冷的,夜京至少三月才能讓人感到暖意。

符山晴路過凌煙水榭,惋惜道:「你若離京,郡主府我便也來不了了,往年凌煙水榭到了春日,藤蔓便開始攀沿,長出花骨朵,開到冬日方謝,今年竟是連它抽芽都等不到了。」

嘉畫笑道:「才誇你灑脫,又傷春悲秋起來,我雖襲爵不能隨意離開林州,你卻能來林州見我。」

「路遙千里,豈能那麼容易相見。」符山晴眼眶泛紅,「嘉畫,我是真捨不得你。」

嘉畫笑著攬過她肩:「去我寢殿後院喝酒吧。」

後院那棵凌霜傲雪的紅梅已過了盛放時節,逐漸凋零。

符山晴來到那棵很大的桂樹下仰頭望了會兒:「我記得這是你和秦淮書當年一道種下的,也算是你們的定情之物了吧。」

「也算……」嘉畫想了想,笑道,「我與他一塊長大,共同的東西太多,真要算的話,不知從何算起。」

甚至她都不知彼此又是何日何時不視對方為玩伴,而真正動情。

「啊,倒有一件……」

她思索著,又忽然想起什麼,便起身望院中那座高大的太湖石走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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