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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蕭鶴點頭:「開始吧。」

話音剛落,一股黑色濃煙從山中滾滾而上,直衝雲天。

張陏動作一頓,突然厲聲道:「所有人停手!」

「張陏先生?」

「中計了。」張陏臉色陰沉下來,盯著不遠處的狼煙,「晉赭王還有後手。」

他手勒韁繩,朝後方看去,倏而冷笑出聲,故意耗費他們的箭矢,再派人以後翼包抄,是他漏算了。

只是......

張陏眯起眸子,察覺到一絲不對:「這些人,不像晉赭王的人。」

「張陏。」石陣後,那小親王緩緩起身,如此混戰也不曾有何狼狽,她看似十分好心,說,「現在換你來抉擇了。」

「是束手就擒,還是無謂反抗?」

而在她身旁並肩站立,郎艷獨絕,世無其二的人……

張陏瞳孔微動。

竟是蘭干常勝將軍,柏蕭鶴?

第9章

交鋒 「大庭廣眾,白日宣淫,這簡直荒……

張陏示意部下放下武器,而後垂眸看向小親王,語氣親昵:「好久不見,殿下。」

「怎麼如今和蘭乾的人廝混到一處去了,著實讓在下意外。」

「你也一樣。」秦祉說,「不好好守著你們好不容易撕扯爭到的地盤,跑回西州做什麼?」

「在下自然是因為對殿下你念念不忘。」張陏微微將眼神分給了柏蕭鶴,故作埋怨,「看來殿下有了新歡便忘了舊愛了。」

「看不出來,四處留情啊。」柏蕭鶴低聲感慨一句,而後腳背一疼,硬生生挨了秦祉一下,發出「嘶」一聲。

「看樣子感情不錯。」張陏低笑一聲,「只是不知道你對這個小騙子了解多少。」

「張陏,少說廢話。」秦祉平靜地看著他,「在場想要你性命之人可不在少數。」

「殿下緊張了?」張陏翻身下馬,雙手合攏微微作揖後,又湊近了一步,被劍抵喉,他渾然不在乎,只一味盯著秦祉,說,「不知柏將軍如今站在你身側,可知道你的身份?」

張陏微微側目,又看著柏蕭鶴,剛開口:「你......啊!」

只見柏蕭鶴回以微笑,而後聽都不聽,當即一腳將人踹飛出去。

張陏在空中飛出幾米,落到地面,咳了半天,身上滾了雪,頭髮微散,顯得些許狼狽,他臉色不太好看的支起身。

「張陏先生!」部下驚呼一聲,怒氣上頭,「你簡直找死,竟然敢......」

一隻長箭猛地釘入那人胸膛,浮生人站在高處,手持彎弓,眉眼冷漠,見眾人回頭,他微微勾起唇角,輕聲道:「不好意思,手滑了。」

默契使然,山寨的人看傻了眼,都愣在原地瞧著,反觀柏蕭鶴的部下,浮生的那一箭猶如一個信號,頃刻之間,將張陏包圍。

其他人見狀一時都沒了動作,前後皆是圍兵,又不得張陏命令,不能輕易動手。

「想怎麼做?」柏蕭鶴問。

秦祉沉默兩秒,這才說:「今日你我一同出現在西州一事,恐怕會傳遍中原,蘭干此番便不得不加入混戰。」

「蘭干王年幼,大權尚握在蘭干相荀諶手中,待我們尋到虞倉寅,解決完運鹽一事,本王有必要和你一起回蘭干。」

張陏尚且殺不得,此人背後牽扯利益甚多,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

「他不動,其餘人呢?」柏蕭鶴隨手一指,語氣輕緩,「殺?」

秦祉點頭:「殺。」

下一刻,兵刃相接。

刀光劍影t中,白雪被覆以赤色,如一卷水墨畫,慢慢暈染整個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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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不殺張陏!」

耽擱的時間太久,秦祉打算加快進程,直接下山朝著昭川出發,卻不想離開的腳步被齊龐攔住了。

齊龐瞪著秦祉身後的男人,惡狠狠吼道:「他才是主謀,為何不殺?」

張陏聽到這想要譏諷兩句,笑聲剛從口中泄出一點,便被秦祉一掌砸了回去,捂著肚子兀自咳了半天,咬牙罵道:「咳咳...你們兩人可真是......」

「都已經是俘虜了,就少說兩句吧。」秦祉頭也不回道,「各位,本王明白你們想要報仇的心,可張陏身份特殊,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這,不能死在你們手上,不然......」

「晉赭王你他媽放屁!」有人突然怒喊,「是你說要我們手刃仇人,我們自己選擇的路,憑什麼現在你要救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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