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祉從他手中抽出那對耳飾,俯身道t:「配你,卻不搭這一身文士服。」
「哦,不搭。」柏蕭鶴挑眉頷首,不料秦祉卻轉手將一串硨磲青金石瓔珞抬手戴在了他脖頸處,輕言,「這樣的裝扮,不知能吸引到多少人的目光。」
「那……你呢?」
秦祉彎眸:「自然有我。」
秦祉望著柏蕭鶴的餘光微微略過了什麼人,她頓了下身,對上了崔頡妙習以為常但無可奈何的神色,而後話鋒一轉,完美銜接上柏蕭鶴最開始的那一句問話,頷首道:「對,我長兄。」
崔頡妙:......太硬了閣主,這個轉折。
秦祉微微嘆氣:美色誤人,美色誤人啊。
「若是如此,那周和大概有什麼動作。」柏蕭鶴十分自然的接過了話茬。
「怎麼不說是許久未見,好歹我受刺殺的消息也傳的夠遠,萬一他擔心我呢?」
「擔心?」柏蕭鶴放下耳飾,冷哼道,「那當夜獨行千里,夜闖王府的人,就應該是他。」
「挑撥離間我和她的關係,是何居心啊你?」一道帶著懶散笑意的聲音自門外傳來,秦祉猛地回頭,看見那道熟悉的身影正張開雙臂站在那裡:「筠彧,過來。」
「哥?」秦祉眨了眨眼,幾步跑到了他面前,一直打量到面容,「你真混進都邑了?」
秦賾輕「嘖」一聲,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什麼叫混,我問你,一個月前那場刺殺是怎麼回事?」
「嗯?」秦祉緩慢地眨了下眼,抬手捂住了腹部,佯裝痛苦道,「對啊那個刺殺,還不是徐行的人,那個什麼少府丞......張珏,他下的殺手嘛。」
「傷呢?」秦賾拉著她的手就要往裡屋走,「一個月就能行動自如,傷勢並沒有那麼嚴重對嗎?」
秦祉硬是被強行帶了幾步,這才穩住身形:「你別拽我,我沒事。」
「我看一眼。」
「真沒......」秦祉給柏蕭鶴使了個眼色,柏蕭鶴見狀抬腳擋住了秦賾的去路,兩道身影碰撞的瞬間好似火花四射,秦賾微微眯眸,面色不善:「讓開。」
柏蕭鶴寸步不讓:「哥。」
「誰是你哥?」秦賾不爽,冷眼對著秦祉一通輸出,「梌州延川一戰忘了是誰想攻城了是不是,現在還跟這種人待在一塊兒,你這孩子怎麼回事?」
這人哪是來關心的,純粹是來算帳的吧?
秦祉單手捂著額角,須臾轉身道:「你們先出去,我和他說說。」
柏蕭鶴沒動,只看著她:確定可以?
秦祉微微頷首:沒事。
而後柏蕭鶴瞭然,轉身與崔頡妙一同離開。
「默契啊妹妹。」秦賾咬著後槽牙看她,「都不需要交流了,眼神就能懂呀?」
秦祉將手抽了回來,瞪他一眼:「沒完了你,你這次來都邑究竟是做什麼的,周和派你來的?除你之外還有別人嗎?」
「少在這扯。」秦賾瞥她一眼,將人按在了木榻上,「你的傷究竟怎麼樣?」
秦祉相當放鬆一攤手,說:「沒有傷。」
「?」秦賾不易察覺的看著秦祉的動作,「張珏傷勢可不輕,身上那刀捅的,至今人還沒從榻上下來。」
「崔頡妙乾的。」秦祉說,「周令派他去徐行那做臥底,但實際他是我的人。」
秦賾只稍作思忖,便猜到了大概:「你想將此嫁禍給徐行?」
「不,徐行不是傻子,這麼明晃晃的事兒哪裡安的到他頭上去。」秦祉說,「重點不是誰幹的,而是這天下有人對晉赭王不滿,我只要一個借勢,一個能讓百姓心向本王的勢。」
「那柏蕭鶴帶兵攻入梌州,也是你做的局?」
秦祉沉默了片刻:「哦,那個啊……」再度沉默。
他冷哼一聲,秦祉:「別哼。」
秦賾並肩坐在了她身側,兩隻手撐在後方:「還有一事,前段時間周和得到消息,說周令身邊的那個司緹去了梌州,你可清楚?」
秦祉眸光閃了閃,輕聲應道:「嗯,他來了王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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