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轉頭看去,正是江致。
江致的腳傷還沒有完全好全,跑步並不容易,停下來還有些。喘:「你是小孩子嗎,吵不過就要躲回酒店?」
陸逸安哼了一聲:「誰說我吵不過你,我只是不想跟你吵,浪費時間。」
江致做出投降的手勢:「好,我吵不過你。但你不能這樣做助理,許時彥還沒收工,你就先回去。」
陸逸安無法反駁,慣用反問:「要你管?」
江致拿出手機:「把我從黑名單里放出來,轉你十萬。反正,我還沒有改合同,下次你再拉黑我,那還是得賠三百五十萬。」
操!世界上怎麼會有江致這樣無恥厚臉皮的人?
可是他能請得動知名律師,打官司哪裡贏得了。
陸逸安邊罵邊打開手機,又不甘心就這樣順江致的意:「那你先跟我道歉,我就加回來。
我救了你的命,你叫恩人伺候你,還在大庭廣眾之下侮辱恩人,簡直忘恩負義!我覺得,你還應該再加十萬,轉二十萬才對。」
江致是發現了,陸逸安最喜歡錢,還不能受氣,一受氣就要拉黑聯繫方式。
總不能跟笨蛋計較吧,那樣太沒格局了。
他假模假樣地道歉:「好,我跟你說對不起,快加回來吧,轉你二十萬。」
陸逸安高興了,不管江致的道歉是否真心,只要二十萬是真的就行。
收到二十萬後,面前的江致都變得順眼,沒有之前那樣面目可憎,整個人都散發著金光,像個發財樹。
江致遞給他一張音樂會的門票:「用這個跟你道歉,夠不夠啊?」
這是高檔私人音樂會的門票,摸在手裡就非常有質感,採用浮雕金漆的。
要是到現場拍照,發朋友圈肯定備有面子。
陸逸安高興地接過來,小心翼翼地收好,微微昂頭,故作驕傲:「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原諒你了。」
江致又氣又想笑,勸他跟自己回片場,免得劇組的人隨意猜測他們。
許時彥沒想到會看到陸逸安和江致一起回來。
最令人驚訝的是,江致明明比陸逸安高,卻故意放慢腳步,等著他並肩走,眼神里的柔情就像是剛剛演戲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
陸逸安在凳子坐下來,拿出手機欣賞自己的餘額。
江致在旁邊嫌棄他的餘額,調侃許時彥給的少,還不如做自己的助理。
許時彥走過去剛好聽到了,坐下來問他:「江宴,我這個助理脾氣爛,剛剛還罵你。怎麼會想要他做你的助理呢?」
陸逸安剛剛賺了二十萬,還有高檔音樂會的門票,心情很好,都沒有發脾氣,只是諷刺:「他就是想奴役我。」
江致著急否認:「我沒有!」
許時彥懷疑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不正常,很想一探究竟。
但目前來看,陸逸安這個助理很好,非常旺他的事業,可不能隨隨便便地被人撬走。
想到這些,語氣都變得強硬:「江宴,你還是不要打逸安的主意了,我只要他這個助理,絕不放手。」
陸逸安得意地挑眉,心情愉悅,又打算跟許時彥翻舊帳:「那你剛剛還幫著江宴說話,哪有你這樣的僱主,半點真心都看不見!」
聽著就像是撒嬌,而且許時彥是圈裡有名的gay。
江致差點把後槽牙咬碎了,正想開口挑撥他們的關係,導演就宣布開工,只能延後。
他們要拍攝一個夜晚的戲,外面天色昏暗,再加點技術處理,就能營造朦朧的氛圍感。
正是上晚自習的時間段,學生們都在教室里安靜地寫作業。
忽然停電,整個教室陷入漆黑,無數人狂歡,打算出門玩耍。
混亂中,江致就偷偷地溜到劉樂成前面,在鏡頭下借位親吻他的額頭。
他演的《燭火》是懸疑偵探類型的電影,走的大銀幕正劇向,明確地在合同中寫明,不會拍攝親密戲,所以親額頭就需要借位。
燈光再次亮起,一切恢復正常。
劉樂成摸著額頭,茫然無措,還偏頭去問江致:「漏雨了嗎,剛剛感覺額頭濕濕的。」
江致盯著他的額頭看,眼裡藏著看不見的喜悅:「沒有啊,根本沒有雨。你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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