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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逐居然直接上手摸向了他的腰下,一邊摸還一邊嘀咕:「小飛棍……」

岑諧:「……」

應逐語氣急躁,半是命令半是懇請,聽著又像哭,催促道:「快啊,用你的小飛棍揷我。」

岑諧沒說話,他沉默片刻,用了點力撐著坐起來。伸出手,一言不發地往應逐的腰間探去,解他的皮帶。

應逐迷迷瞪瞪的,見他來解自己的皮帶也不反抗,乖乖的任他把自己的皮帶抽走。

皮帶抽走後,岑諧拽起他的手將其並在一起,輕聲說:「手對好。」

fq期的omega會變得非常順從,什麼都願意配合,應逐很乖巧地把兩隻手對好。

岑諧把他的皮帶弄成一個環,誘哄他:「聽話,把手伸進來。」

應逐智商驟降,想到剛才讀取的那張記憶卡。記憶卡里,自己的手就是被捆了起來。他被岑諧死死扣住,猛烈的撞擊,還有直抵靈魂的慣穿,此時全部浮現上來。自己那時的表情看起來很漺,似乎被弄得很舒服。

想到這裡,應逐的睫毛顫了顫,十分配合地把手伸進那個環里,然後傻啦吧唧地抬起頭,一臉期待地看著岑諧。

希望他能像那張記憶卡里那樣對待自己。

岑諧等他自投羅網地把手伸進去後,一拉一拽,咔咔咔——皮帶直接鎖死,把應逐的手捆了起來。

然後他拍了拍應逐的臉:「老實點,回去給你打抑制劑。」

第25章 三天三夜

應逐看了看自己被捆起來的手,又看了看坐得離他遠遠的岑諧。

花了將近半分鐘,他才把這句話聽懂,然後就開始瘋狂掉眼淚:「你為什麼要這樣?我又沒有對不起你,為什麼不揷我?」

岑諧看著他:「……」

應逐邊落淚邊追問:「我哪裡做錯了嗎?」

岑諧被他弄得沒辦法,指了指頭說:「你現在腦子不清醒。」

他也是omega,所以在fq期這件事上他非常能共情應逐。

沒有一個omega能完全接受自己在fq期完全失智的行為,那種羞恥和尷尬在事後會變成一種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沮喪,讓omega的心情持續性低落。

岑諧討厭fq期,討厭這種讓人毫無尊嚴的生理現象。因此他每次過fq期的時候都會注射抑制劑,就是為了在這種翻天覆地的情謿中保持一絲理智。

這一絲理智也許細若蛛絲,但是已經足以支撐他不要做出讓自己的後悔的選擇。

正因為如此,所以岑諧堅持要給應逐注射抑制劑,這是將心比心的結果,也是一種保護和尊重。

接下來的時間裡,應逐又是哭求、又是撒潑,像那種愛鬧人的小孩兒。他手被捆著,就焦躁地拿頭撞岑諧。

岑諧被他用鐵頭功懟到了車門上。即便如此,他都沒有再做什麼過分的舉動。頂多就是把應逐摟在懷裡摸背,伺候貓似的,安撫一下。

應逐把膝蓋跪在座椅上,伸著身子,仰頭和岑諧親吻。他暈陶陶的,感覺岑諧好好親,嘴巴好軟,舌尖像燙紅的海螺肉,咬一口……

岑諧被他咬得嘶了一聲,撤離後退,用手捂著嘴,睜大雙眼看著他。

好像知道自己闖禍了,應逐小心上前,在他捂嘴的手背上輕輕親了一下,又舔了舔。

手背上的濕意讓岑諧愣住了,看著他沒說話。

應逐試探完,又拉開他的手,湊上去和他親吻,舌頭熱切地往他嘴裡探,鼻腔深處也發出不矜持的哼聲。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經貼在一起,應逐不知道什麼時候跨到了岑諧身上,坐在他的大腿上,水蛇似的扭腰。

「可,可以了……」岑諧臉通紅,想結束這讓人心悸的親吻,撇著臉躲他。

應逐像是被搶奶嘴遭遇強行戒奶的人,不依不饒地追著又親上去,玩唇齒糾纏呼吸交錯的遊戲。

岑諧都無奈了,只能老實被他摁著,任他為所欲為。

好不容易到了岑諧的住處,岑諧打開車門要下車,應逐慌了,以為他不管自己了,連忙問:「你要幹什麼去?」

岑諧:「……下車啊。」

不然在車裡過夜嗎?

應逐哀求他的樣子一點尊嚴都沒有:「不要,你別走。」

岑諧哄他:「我們先下車,回屋裡好不好?」

應逐吸了吸鼻子,問:「回屋了你就會揷我嗎?」

岑諧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嗯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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