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諧放緩呼吸,抬手,用指尖輕輕觸摸他的臉。
一個上等人在他面前尊嚴淪喪,也許,色慾就是要下流才快樂。
omega在生理上的性。欲中更多的表現是「接受性」,而岑諧發現自己被應逐引出了那種違背生理本能的「進攻性」。而且是強烈的,甚至是暴虐的。
一個omega站在這裡,如此依賴自己,著急地要臣服於自己。這讓岑諧感覺自己就像掉進了夾縫,和各種慾念接踵擦肩。
自私慾,占有欲,侵略欲,支配慾,種種雜糅與一處,最後終於全部變成愛欲。
到了此時,在欲望上他們已經對等,且完全均質。應逐居然能讓他的性和愛集中,並純粹至此。
沒有繼續糾結下去,岑諧抬手往應逐腰間伸去,解開扣子,拉下拉鏈。
嘩啦一聲,應逐的褲子堆疊著落到腳邊。
應逐勾著岑諧的脖子,急躁地和他親吻,把腳從褲子裡抽出來。他吻得很急很重,岑諧覺得嘴唇都有點痛了。
「快點……」隨著這一聲催促,應逐一個用力把岑諧推到床上,壓著他,拽著他的手往自己身後繞,說:「你快揷我。」
岑諧人還傻著,就往那處摸了過去,應逐鼻腔里立刻哼出滿足的輕嘆。
這聲音像認同,像鼓勵,內腔溫度很高,手指都快融化了。
應逐覺得不夠滿足,甚至自己擺動著腰肢往岑諧手上蹭。他攀著岑諧的肩,身體摩擦著,喘息著說:「再快一點,重一點。」
fq期的omega會像喪失痛覺一樣,渴望激烈和粗暴的對待。岑諧知道這種時候不能按著應逐的要求來,容易受傷,所以並沒有理會應逐的催促。
他的溫柔引來了應逐的不滿,焦躁的人賭氣似的在岑諧嘴唇上咬了一下,說:「我要更用力的,你到底會不會用力啊?」
岑諧的精神本來就緊繃著,怕自己做得不好,給應留下壞印象,他嘖了一聲,說:「要不你自己來。」
應逐覺得這個人好壞,可偏偏自己現在離不開他,只能強忍著委屈閉上嘴,不敢催他了。
……
應逐的頭擱在枕上,歪著,嘴裡吐著熱氣,從髮際到整個脖子都是一片緋紅。他皮膚在月光下顯得很薄,像是能透過清淺的膚質看到內部水晶般的纖脆組織。
在接納岑諧的過程中,他頻頻吐息,眉頭緊蹙,卻沒有任何退縮的意向。
真正結合的那個時刻來臨,應逐直打顫,發出一聲長長的喟嘆,痴迷地看著岑諧:「好舒服……」
下一秒,岑諧就感覺自己的嘴巴被貼住了,濕漉漉地被親吻著,四周的桂花香氣已經濃郁到粘稠的程度。
應逐露骨地放蕩著,貼著他的胸膛,傷風敗俗地蠕動磨蹭,像一條要脫皮的蛇。
纖薄的床單皺起來,被攪揉過的春水一樣,隨著動作蕩漾。兩人都被滅頂的欲望淹沒,天地間的一切都像是不存在了。
大床載著一池春水,床晃動得有春雷炸山的動靜。
……
應逐啊啊地大叫了兩聲,便睜圓了眼睛。雙腿輕顫,又無力地摔砸在床鋪上。
身上一片狼藉。
應逐終於緩解了快要將人逼瘋的欲望,開始沒那麼急躁了,甚至開始耍起了心機,他看著岑諧,說:「岑諧,有點冷。」
冷?
岑諧都懶得拆穿他,七月份的天氣。
然而他還是俯下身,和應逐肉貼肉地抱在一起,應逐在他身下直哆嗦,把他抱得那麼緊。
月光突然灼燒般亮了起來,應逐的欲望仿佛也追逐著潮汐在運動,他又焦躁起來,開始催促,眼淚不停往下落。
岑諧的信息素對同樣是omega的應逐沒有安撫作用,他只能在體力上,從生理上把人X服。
……
月光在應逐身上描繪出起伏的線條,整個人洋溢著朦朧的光波。
岑諧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低聲問:「怎麼樣?我不比alpha差吧?」
應逐腦子迷迷糊糊的,茫然地看著岑諧,說:「不要alpha,要你,喜歡你……」
岑諧看著他,心裡滾燙。
俯下身把他抱緊了些,擺動的幅度驀地變大了。這下好像fq的人變成了岑諧,野馬一樣在應逐身上馳騁著。
應逐茫然地瞪大了雙眼,空張著嘴。他聽著過快的拍打聲,失控地叫了起來,掙扎像是要逃跑,被岑諧死死扣在床上不放。
於是他又反手抓住床頭,想要減輕點衝擊力道,可岑諧這個時候又突然把他的手抓下來,十指緊扣著壓在兩側。
到最後幾乎是尖叫,瘋了似的,應逐身上過電一樣顫抖,像觸電的人。
好大一會兒之後,那動靜才平息下來。
岑諧停下來,撐著手,看著他:「叫老公。」
應逐完全被治服了,沒有自我意識的娃娃一般,張了張嘴:「老公。」
臥槽,岑諧抬了抬眉,這麼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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