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他們這種級別……
岑諧不知道應逐是什麼情況,反正他自己是早就擺脫了眷戀期的。所以,如果應逐有眷戀期的話,對著omega也會嗎?
或者說,對著自己也會嗎?
水放好了,岑諧用手攪了攪,水溫剛好。他回到臥室的床邊,想把應逐抱起來去浴室,應逐拒絕了。岑諧就沒說話,後退兩步讓他自己下床。
心裡有點失望。
原來應逐也沒有眷戀期啊。
應逐自己撐著慢慢起床,低著頭往浴室去。他剛才看到岑諧眼底有明顯的疲憊,自己這次因為之前強效抑制劑的反噬,又沒有用普通抑制劑,是他有史以來fq最兇猛的一次,讓他自己回想起來都覺得心驚。
估計岑諧也累得夠嗆。
而且這幾天自己累了就直接睡,岑諧卻還要趁他睡覺的間隙打掃房間,換床單什麼的。
他現在雖然感覺酸軟無力,但是身上確實還算乾淨。能看得出來,岑諧他睡著的時候一直有在幫他洗澡做事後清理。
這也是同為omega的體貼嗎?還是因為別的?
跨進浴缸之後,應逐看到岑諧站在門口,有些遲疑要不要進來的樣子。
「你……」應逐開口,問:「你要不要也洗洗?」
岑諧沒說話,低著頭慢慢走進來,跨進浴缸和他面對面坐下,抱著膝給他騰出地方能把腿伸直。
有點尷尬。
兩個omega面對面坐著,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浴室里還瀰漫著一點桂花信息素的味道,像抓不住的夢的尾稍,越來越淡,快要消失了。
岑諧嗅了嗅,努力地想抓住這點信息素,從而分辨出應逐現在在想什麼,大概是什麼心情,然而他做不到。
通過信息素得知對方的情緒,那是只存在於alpha和omega之間的專利。
應逐泡了一會兒,身上的酸乏感慢慢褪去一些。他突然感覺有東西要流出來,奇怪,按說岑諧不是一直有幫他做清理嗎?
很快他就反應過來了,估計是有一些比較深……
想著得把那些東西弄出來,於是用手指往外引,一抬頭正好和岑諧視線撞上,連忙移開視線看向旁邊。
岑諧開口了,問:「我幫你弄吧。」
他說著就往前了一點,想要靠近。
應逐連聲制止:「不,不用,我自己來。」
岑諧一靠近,他腦海中就忍不住閃現過去幾天的荒唐畫面。
岑諧見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觸碰,只好停了下來,不知道在想什麼,又泡了一會兒就起身從浴缸跨出去,離開了浴室。
應逐一個人坐在浴缸里,透過水的波紋看自己身上斑駁的痕跡,這些痕跡無一不在昭示著這些天的荒唐和肆意。
說實話,這個fq期過的很好,非常好。
沒有打抑制劑,所以宣洩得很徹底,就連身體的疲憊也是欲望被充分滿足後的倦怠。有種輕飄飄的鬆弛感,像睡了一個特別滿足的好覺。
岑諧無法標記他,不用戴止咬器,所以可以盡情接吻。整個過程自己也可以完全卸下防備,不用努力保持清醒,時刻關注對方的狀態,以防被標記。
這就是在極度信任的情況下度過fq期的感覺嗎?應逐把臉枕在浴缸邊沿,靜靜感受內心的平靜和鬆弛感。
應逐自己清理完,又上了藥,裹著浴袍出來時,岑諧就坐在窗邊的小桌前,桌上放著早餐,熱氣騰騰的粥。
他看岑諧身上的衣服不像是出去的樣子,應該是吩咐手下買了送過來的。
窗戶打開來通風了,床上的床單也換好了,自己的衣服被岑諧找人送去乾洗熨燙平整,現在包著乾洗袋,平放在床尾凳上。整個房間在夏日的清晨中看起來清透整齊,更顯得剛過去的fq期像一場夢。
飯盒已經打開晾著,聽見動靜,岑諧抬頭看過來,靜了兩秒說:「吃點東西。」
應逐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過去坐下,低著頭一言不發地開始吃粥。岑諧咬著勺子,時不時看著他,觀察他的反應。
然而應逐自己心裡也亂著,因此沒注意到岑諧有些惴惴不安的表情。
吃完粥,應逐起身換上自己的衣服。沒避開岑諧,但是一直背對著他。
岑諧看著他的背,仿佛還能看到上面被自己烙下的無痕的吻,說:「你不再休息一下?」
「不了。」應逐沒回頭,聲音還有點嘶啞:「我得趕緊去厄舍。」
以前fq期他都會提前準備,間隙也會抽出空來處理重要工作,從來沒有這次這麼失智,甚至失聯了好幾天。陳秘書聯繫不上他,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
岑諧哦了一聲,沉默片刻,才說:「我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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