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諧一直擺著腰在應逐身上蹭,不得要領的,逐漸急躁起來,催促:「你快點X我。」
監獄長開始扒囚犯的衣服,畢竟監獄長也是第一次在囚房干囚犯,心裡莫名有些羞恥。
而他慢吞吞的動作讓囚犯又委屈了起來,說:「你快點呀。」
厄舍的囚服是會回收後消毒再用的,長期被消毒水浸泡後布料並不結實,應逐被他催促著,一著急居然把囚服都撕破了,還真有點監獄長強迫囚犯的意思。
岑諧整個人就像剝了殼的溫泉雞蛋一樣,嫩滑又滾燙地從囚服中解脫出來,白白嫩嫩地在他手裡輾轉扭動。
哼唧了幾聲後,岑諧突然推開他,說:「你給我找點阻隔貼好不好?我貼上。」
他還是擔心應逐討厭他的味道,要是他中途受不了這個味道把自己丟下跑掉怎麼辦?
應逐蹙眉:「不貼那玩意兒。」
fq期腺體敏感滾燙,再貼上不透氣的阻隔貼,很容易悶得皮膚紅腫起疹子,嚴重了還會發炎潰爛。
岑諧眼睛紅紅的:「你不討厭我的味道嗎?」
應逐:「不討厭。」
說完又吻上岑諧的嘴,他的手順勢而下,來到山丘之間的峽谷中,那裡早就已經洪水泛濫成災,他有些驚訝地啊了一聲。
岑諧聽見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身體的渴求讓他控制不住把腿敞得更開,嘴裡發出催促的哼哼聲。
聽到他求歡的聲音,應逐心裡滾燙,把手指探了進去,瞬間被熱烈又討好地絞住了。他剛弄了兩下,岑諧就舒服地叫了起來。
……
岑諧下意識地向上弓起腰,眼神渙散地叫出了聲。
「啊啊啊啊啊!!!」
腦海中開了連綿不斷的白光,如煙花綻放般頻閃。
僅僅只是這樣,就讓他髙謿了。
岑諧眼神因過度愉悅而有些茫然,他近乎痴迷地看著應逐,抬起酸軟的腰親上他的嘴唇,舌頭貪得無厭地探進去,恬不知恥地篡奪應逐的呼吸。
應逐一邊熱烈地回應,一邊在心裡想,還好岑諧的舌系帶斷過,否則現在也不能這麼靈活地接吻。
……
重點監區的囚房內,監獄長和犯人滾在了一張床上。囚房的單人床很狹窄,但是沒關係,反正他們不需要並肩平躺,本來就是一個壓一個。
從早上到黃昏,岑諧幾次死去又活過來,在欲望的海洋中起伏掙扎,一直處於神志不清的狀態。腦海中只剩下一件事,就是要霸占應逐。
他用他的一切勾引這個人,不知疲憊地向他索取,又貪得無厭地將他接納。血液歡騰地流竄,帶著咕嚕咕嚕的欲力。
岑諧在他身下愉悅得幾乎要升天,媚聲隆隆。
哀泣復尖叫,抽搐復戰慄。
監獄長拋下工作,在囚房和囚犯廝混了整整一天,直到天都黑透了,岑諧才逐漸平靜下來,手還緊緊抓著應逐不放,兩人抱得那麼緊。
應逐能感受到岑諧一小暈一小暈的呼吸,軟蓬蓬的,像一朵朵小雲落在他的耳邊。
隨著餘韻時的劇烈喘息,信息素也更加濃郁地在狹小的囚房擴散。
每個人fq期的表現不一樣,這很難講。但總體來說是智商下降,思維退化,黏人失智,不可理喻,心思還特別敏銳。
總之,岑諧的情緒波動得莫名其妙,簡直毫無邏輯可言。
他聞到自己的信息素,突然又鬧起了彆扭,哭起來:「你不喜歡我的味道,你不許聞。」
應逐撐著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失笑:「那我怎麼呼吸呢?」
岑諧嗷一嗓子哭得更大聲了,自認為很伶俐地抓住了應逐的漏洞:「你真的不喜歡我的味道,你都不否認。」
應逐低頭親掉他臉上的小珍珠,發誓:「我沒有不喜歡,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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