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跟進化有沒有關係,從回來的路上岑諧就感覺腺體燙得厲害。
應逐抽噎著抬起頭,臉上還是淚,他吸了吸鼻子,哭著轉身又打開門,走進去,邊哭邊叨叨:「我要x死你。」
第57章 家長
岑諧剛進化成SS級,就就立刻來fq期,一點狂拽酷炫的高等級魅力都沒來得及施展,就成了床上哭唧唧發騷發浪的小可憐。
床上。
應逐看著扭來扭去的岑諧,抹了抹臉上的淚,質問他:「你之前是不是答應過我只要是關於記憶的事都要和我同步信息?」
岑諧點點頭,小小聲地、心虛地嗯了一聲,慢慢抬著屁股往應逐的腰間蹭。
應逐怒哭:「那你恢復記憶時為什麼要瞞著我?」
說著說著他眼淚又落了下來。
岑諧受不了了,哭著大吼:「你就不能X完我再算帳嗎?」
兩人又開始對著號啕大哭。
岑諧上面和下面一起哭,全都濕漉漉的,哭著哭著聲音就變了味道,變成哼唧,他渾身滾燙,因高熱泛紅。控制不住地貼近應逐,摩擦:「我好難受,應逐……」
應逐抹了下臉,吸了吸鼻子,向前傾著身體,猛地親了上去。那簡直是撕咬,毫不溫柔的,應逐從未表現出過的粗魯。
岑諧卻很享受,僅僅只是接吻,類似撕咬的吻,只是這樣就讓他興奮得渾身戰慄不止。他抓著應逐的手臂,揪著不放,怕這人跑掉似的。
應逐一邊咬一邊用手解他的褲腰,照樣用的蠻力,扯開褲腰和拉鏈後,又沒輕沒重的撕扯襯衣,扣子直接迸了出去。
褲子扯下去後,應逐看了一眼,岑諧興奮的樣子簡直不堪入目,內庫都被浸得濡濕了。
岑諧攤開手,岔開蹆,眼睛紅潤泛著水光,嘴唇也被咬得滲出血絲,他呼吸急促地催著:「快,往死里.X.我。」
應逐抬起他的蹆,他就立刻將蹆盤上去,主動得不得了,還配合著往上抬腰。
因為岑諧著急的催促,應逐沒做什麼準備就直接往裡面送,那麼狹窄的地方,破開進去的感覺像在泥地中行走,帶著濕熱粘稠的阻力。
同時兩人嘴唇還粘在一起,濕噠噠黏糊糊的,口水聲和混亂的呼吸聲,眼淚被嘴唇碾碎,刺激到嘴唇上被撕咬出的小傷口,有點蜇人,但更多的是刺激。
岑諧被壓在下面,吃力地往上夠應逐的嘴,夠不住就煩躁地輕哼。
應逐一邊被他吃著嘴,一邊緩慢地探入了最深處,燙得幾乎把人融化,他被咬著的嘴口齒不清地說:「你怎麼這麼……這個樣子?」
這是在說他騷,或者浪,岑諧聽懂了,卻完全不知道羞恥,面對這種批評甚至是得意地哼哼了兩聲。
應逐開始動了,兇狠地庭腰,小幅度地摩擦,或者高頻地拱動,以上種種,忽徐忽急。或如春風化雨,或如急雷滾踏,又或者如鏗鏘連綿的重鼓疾錘。
每一種感覺都讓岑諧酥得頭皮發麻,他抓住應逐的手臂,咿咿呀呀地一通亂叫。
連綿不絕的甘美愉悅將人勒得喘不上氣,岑諧張著嘴,破碎的聲音不斷溢出,每一個殘碎的音節都在宣告他有多舒服。
應逐額前的頭髮輕晃,幾乎是氣定神閒地將他變成各種不堪入目的模樣。
……
牆邊有一個架子,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來。這間是厄舍最高級別的囚房,用來關押重要囚犯,能被關進來的犯人危險指數高,輕易不會帶出去,所以直接在這裡放置了刑具。
岑諧一邊挨X,一邊偷瞄那個架子,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身上更紅了。
應逐覺得岑諧好像突然之間更興奮了,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
岑諧被牢牢禁錮住身體,完全動不了。應逐也真的成了刑訊逼供的監獄長,一邊用指尖輕劃他光裸的肩,一邊逼問:「以後還撒謊嗎?」
岑諧難耐地搖頭,幾乎要哭出來:「我不了,你快進來。」
就差臨門一腳了,應逐又給他搞這套,這人怎麼這麼壞?
應逐深知延遲滿足的效力,也很會在克制期間展示自己的控制能力。他慢悠悠地又問:「真的不撒謊了嗎?」
岑諧急死了,只能拼命保證:「真的,你別玩了,快點。」
應逐不急不躁的,還想再延長懲罰,偏偏不給他想要的。
岑諧求了一會兒,沒用,他難耐地喘了口氣,突然低垂著脖子沉默起來,臉龐有一半隱匿在黑暗中,神情晦澀不清,周身的氣場越來越強,聲音帶著強勢的侵略感:「別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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