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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出來了?」

雲肆渡眉頭輕蹙,略帶批評意味地說道:「回去,這裡沒你的事。」

「我不!」

一旦遇到雲長歲的事,就算是質問,邢虔也能說得正氣凜然又憤慨至極。

絲毫不知道自己觸碰了什麼禁忌,也忘了雲長歲交代他不准在外面暴露他和雲肆渡身份的事。

他只知道,這群人要對他的歲歲圖謀不軌。

「你搶走歲歲的身份也就算了,現在連他的命也要嗎!?」

第68章 我不要你了

這是第一次,雲肆渡沒有最先去看戎遣的表情,而是去看佩蘭德森的反應。

在發現後者眼中一閃而過的殺意後,雲肆渡的眸子一凌。

他點開自己的智腦,給雲長歲發去通訊請求,對方剛接通,他就冷聲開口道:「雲長歲,過來把這個蠢貨給我領走,不然我親自替你教訓他!」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就直接切斷了通訊,臉色明顯有些不虞。

邢虔還沒來得及繼續質問,就被他的眼神嚇到了,剩下的話硬生生卡在喉嚨里,怎麼也說不出來了。

佩蘭德森若有所思地收回視線,目光重新落回雲肆渡身上。

按說他和雲長歲之間的關係被人知道,雲肆渡應該是第一次出手的人,但他現在卻在維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那就只剩下一個原因了。

這個突然出現的人對雲長歲很重要。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人他們就非殺不可了。

畢竟,比起治癒雲長歲,他們更希望他死亡。

不能直接出手,倒不如逼他自己放棄生命。

這時,佩蘭德森突然發覺什麼,視線往上朝雲肆渡的身後看去。

就見戎遣正面無表情地看著他,明明那雙漆黑的眼睛裡什麼情緒都沒有,卻無端讓人覺得心裡發冷。

仿佛下一秒就會被卷進什麼可怕的深淵裡。

佩蘭德森幾乎立刻就反應過來,戎遣應該是知道了雲肆渡恢復記憶的事,但他很明顯並沒有在意對方的欺騙。

包括在聽到雲肆渡可能頂替了別人身份的時候,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反應,甚至可以說是完全不在乎。

佩蘭德森思緒流轉,突然開口試探道:「阿肆,你不願意跟我們回去,難道是因為還在留戀雲家?」

「他們不值得你留戀,你是屬於北洲的,遲早要回到你該回的地方,不要再執著不屬於自己的親情了。」

佩蘭德森這幾句話里包含著很多層意思,還不甚明顯地暴露了雲肆渡的身份。

下一秒,來自戎遣的那道視線就多了陰沉和冰冷,像是要將他凌遲。

那是受到威脅的反應。

佩蘭德森瞭然勾起唇。

果然,戎遣不在乎雲肆渡有什麼瞞著他,也不在乎雲肆渡究竟有什麼身份,他只在乎雲肆渡會不會離開他。

只要雲肆渡在他身邊,對戎遣來說,就沒有什麼值得在意擔心的事。

「我就是我,我不屬於任何人。」

雲肆渡說:「我喜歡誰,我要跟誰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你們無權干涉。」

佩蘭德森但笑不語。

在中洲可以脫口而出的「自由」,在北洲卻是禁詞,是一種比夢還遙遠的奢侈。

他們生來就被掌控,被設定好了一生,除了如提線木偶一般沿著既定軌道行走之外,沒有任何選擇的權利。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執著於讓雲肆渡愛上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加入生化部隊,更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效命於北洲皇室。

他只知道,只有遵循這一切,做到這一切,才能體會到尋常人都能體會到的——

自由。

不一會,雲長歲從雲家大門出來了,他行色匆匆,蒼白的面容覆上一層寒霜,臉色看起來難看。

他連在場其他人都沒有看一眼,徑直來到邢虔面前,一巴掌抽了過去。

「啪——」

一聲清脆的巨響,邢虔的臉直接偏了過去,嘴角都有些發腫,但他低垂著頭,什麼都沒做。

那雙手安安分分地垂在身側,一點要抬起的跡象都沒有,對眼前的人順從到了極點。

就算在眾人面前丟面子,這個邢家的公子哥也沒有生氣,甚至還去問眼前人,「歲歲,你手打疼了嗎?」

「你還有臉問!?」

好奇怪,明明雲長歲才是打人的那個,他卻紅了眼眶,素來冷潤淡漠的眸子裡蓄起了水光。

打人的那隻右手,甚至在輕微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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