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得到了他的青睞,他決定親近它,用溫柔的春意圍繞它,包裹它。
茶花勾住了春之仙子的指尖。他們在春風和細雨中一道起舞。
圓舞曲的旋律踩點結束。春之仙子以一個單腳足尖點地的定點,停下了他的芭蕾舞步。
茶花沒有收力,它旋身,它還握著他的手,春之仙子墜入了茶花的懷抱里。
靜謐的夜空飄起了濛濛細雨。
旁邊靜立著那一株真正在綻放的紅山茶。
嚴柘低頭注視著解弋,最後一個舞蹈動作,解弋單腳點地,另只腳翹著,他伏在嚴柘的胸前。
「寶寶。」嚴柘的聲音有點顫抖,說,「我可以吻你嗎?」
解弋沒有回答。他收了翹起的小腿,他站直了身體。
十九個月,骨骺線沒有閉合的解弋如期待中一樣長高了,他已經超過了一米八。
兩人的身高差變小了,解弋不再像過去那樣仰視著嚴柘。
他湊近了嚴柘,他主動吻上了嚴柘的唇。
雨水細密,下得更急了些。
解弋的房間裡,兩人從門口熱吻到了套間裡面,抱在一起跌在床上。
嚴柘很激動,他喘息著問:「寶寶,我可以脫你衣服嗎?」
解弋的眼睛有點紅,說:「你是要在接下來的每個環節,都這麼問我一次嗎?」
每每回憶當初,嚴柘發現自己總是在對解弋為所欲為,即使親熱時,他自以為兩情相悅,從沒問過解弋願不願意。
他不會再那樣輕視他的愛情和他的愛人。
「要不讓我來吧。」解弋覺得他矯枉過正,說,「我覺得我可以做攻。」
嚴柘:「……」
解弋不由分說把他按倒。嚴柘手臂動了下,最終沒有反抗,於是解弋把他衣服脫了,又把自己的衣服也脫了。
嚴柘:「……」
解弋上下其手了半天……
最後他說:「我不會。」
嚴柘說:「我教你?」
他是認真的,解弋如果喜歡,他可以教解弋怎麼攻他。
「還是你來吧,」解弋說,「我有點等不及了。」
嚴柘的腰發力,坐了起來,把解弋抱過來,讓解弋跨坐在他的腿上。
解弋確實也很激動,他有點難為情,他看著嚴柘的身體,說:「師兄,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嚴柘笑了起來。他吻了解弋,開始擺布解弋。
上一次的過程,他幾乎不記得什麼。
那是鳳凰和天鵝的交尾,他身在其中,倒更像第三方,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感受。
今天才是他和解弋真正的第一次結合。
他真的很幸福。
最後時刻,他哭了。他很溫柔,他沒把解弋弄哭,他自己哭得很慘。
他眼淚流在解弋的頸窩和肩上,也許還蹭上去點鼻涕,他不知道有沒有。總之解弋里里外外都被他弄得很髒。
嚴柘擦乾淨了自己,還用紙巾抹了抹臉。
解弋躺在那裡看他笑話。解弋是真的很開心。
嚴柘摸到了左手的戒指。他每天每刻都戴著,習慣了,都快忘了這戒指。
他忙把戒指從手指上擼下來,想丟到一旁,注意到解弋的眼睛已經注意到了他的動作。
不是,這也太尷尬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嚴柘說。
解弋說:「那是怎麼樣?你都有老婆了,還騙我和你上床。」
嚴柘還要解釋,解弋說:「不過和你偷情還挺爽的。」
「……」嚴柘一時間瞠目結舌。
解弋笑了起來,把臉埋在枕頭裡,笑得肩膀直抖。
嚴柘明白了。
「你知道?」嚴柘不可思議地說。
「不然呢。」解弋說,「你真和別人結婚了,你就去死吧,我才不會理你。」
他知道嚴柘在曼嵐就拼命地釣他。
嚴柘有這樣那樣的壞毛病,但嚴柘肯定不是一個有了愛人還要去釣前男友的垃圾。
在曼嵐機場,他去向小李經理求證,他決定再給嚴柘一個機會。
嚴柘伏在了他身邊,給他看那枚戒指,期待地說:「寶寶,這個……是一對的。」
解弋馬上說:「別給我那個,我不要。」
嚴柘有點被打擊到,說:「為什麼?」
解弋說:「太土了。」
嚴柘只得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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