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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念忱這個時候會適時指導他一下,他說:「你要親我呀,你這樣一直弄,我肯定也會疼的,不是學會接吻了嗎?在我身上實踐一下,看看你有沒有真的學會。」

郗寂的吻和鄧念忱比起來更加虔誠,甚至於淡化了欲望,鄧念忱被逗笑,他說:「郗寂,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表現的像是陽//痿,你要用力一點。」

郗寂淡淡地反駁說:「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什麼?」

郗寂沒有回答,只是親吻鄧念忱的下巴,而後收起鋒利的牙齒,只是輕輕研磨鄧念忱的嘴唇。他想說的是喜歡和愛的差距,他怕鄧念忱發笑,所以他什麼都沒說。

在最橫衝直撞的年紀,他們依然控制著節奏,保留著些許理智。不過,他們忘記的一件事情是:戀愛的順序不是這樣的,戀愛關係不是隨意轉變,第一次接吻不在一個尋常的傍晚,不在槲寄生的初雪裡,不在任何不帶無關以後的話語裡都沒關係。但是不能作為止疼藥出現在第一次做love,事後回憶起來,他們始終記不得嘴唇相貼的感受,他們的感官被更高漲的快感包裹。

做love回想起來是虛幻的,他們時常懷疑他們沒做過愛,更沒有過真正的一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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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們做,只是因為相愛。

第24章

郗寂拉開大門之前,鄧念忱道歉的聲音蓋在他頭頂,他說的是:不好意思,晚上不該折騰你,辛苦你照顧我。我知道你要忙著上班,要升職加薪,所以我不應該在十一點給你打電話,是我的錯。

他儘量用調侃的語氣說這些話,看上去不爭不搶,低眉順眼的承認著錯誤。不過他們的嗓音一個勝過一個的沙啞,含著沙子一樣說話讓人疼痛不已。

「沒關係,你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錯。我經常熬夜,你知道的,我不需要太多睡眠。」

郗寂面朝鄧念忱的方向,他們對視,郗寂說:「我應該道歉,一大早吵醒你。洗漱用品在衛生間的柜子下面,我買來給自己備用的。桌子上有早餐,只有三明治和牛奶,來不及出去買,我的做飯水平不足以支撐一頓豐盛的早餐。不好意思你得將就一下,先吃點東西。」

他晃了晃手裡的一大串鑰匙:「鑰匙給你留在這裡,我有備用的。」

鄧念忱忽視其他部分,只反駁鑰匙,他先說感謝,接著說:「我不需要鑰匙,我回學校,我還有事情要處理。」

郗寂點點頭,鑰匙仍然放在鞋柜上,他堅持說:「鑰匙放在這裡,可能你出發的時候會需要,不需要也沒關係,我隨叫隨到,我總是會帶上鑰匙的。」

鄧念忱看著上方的天花板,不再看向郗寂,不再發出任何聲音。門鎖響動之後,他擔心隔牆有耳一般,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說:「你真的還會隨叫隨到嗎?郗寂,我不相信。」

郗寂刷卡進入公司大門,剛好遇見同事,他們前後腳入職,對方是個用百分之二十的激情對抗百分之八十推搡的「生活家」。

萬事遵從的法則是:如果這件事情不會讓我徹底從這個世界消失,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演變到工作中成為:如果這個任務失敗不會讓我徹底退出這個行業,就沒什麼大不了的。再者說,即使退出這個行業又能怎麼樣,不是還有三百五十九行在等著他探索。

雖然申承嘴上這麼說,實際上他幾乎不會犯錯,他只是討厭說教與過度壓力。

「哦,你今天是不是晚到了幾分鐘?現在已經8:55了,按照我的觀察你一般會在8:50到達工位。」

上行的電梯需要等待,郗寂把工牌握在手裡,反問:「你每天都在我後面到工位,怎麼知道我具體是什麼時間到達公司?」

「觀察力,依靠我天生的觀察力,所以今天為什麼晚來呢。」申承觀察一下,指出:「還有啊,你的美式呢,怎麼沒有了?」

郗寂沒有回答,電梯門打開,他說:「直接告訴你太無聊,用你的觀察力找答案,我相信你。」

申承從不逼問任何人,不追求任何事情確切的答案,爽朗地說:「走著瞧,不出一個月,我肯定用我的觀察力找到答案。」

他們的輪崗生涯接近尾聲,最後兩個月的培養結束,需要選擇真正的方向,類似於大學中的分流。

工作地點從車間轉移到各家小公司,去和他們談判可行的方案,能夠做出的讓利,促成最終的合作,究極目的——讓公司獲得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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