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北仰頭抽氣,顏角的發被汗水打濕,低聲說:"東哥,我看看你的舌頭。洛東初:"......
他抬起頭,望著單北的眼睛。
單北彎唇說:"吐舌頭給我看看。
洛東初猶豫了一下,張嘴,吐出了小哉舌頭。舌尖兒那兒壞了一塊,顏色有些深,
怪不得昨天見他總閉著嘴,用舌頭舔腮,
單北微被抬頭,含住了他的舌尖,兩個人就親密地親在了一起。
「動動,"單北望著他的眼睛,明亮的樣子乾淨得有些天真:"我可以了。
洛東初將手撐在他的枕側,試探著動了兩下。這兩下讓倆人都有點瘋
單北覺得自己身上一定紅透了,快感叢尾椎傳入四肢,像是被高伏電壓電過了一樣,不自覺地叫出了聲。
然後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屋裡沒有說話聲,只有肉體相撞的聲音還有低喘與抑制不住地叫床聲。
敲門聲不知持續了多久才被聽見,單北躺在床上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洛東初微微皺了眉,沒打算理會,又挺腰弄了單北幾下,單北實在不行了,雙肩摟著洛東切的肩,喘息道:"哥,東哥,電話。"
電話在床下響著,洛東初伸手撈了起來,電話接通,他重眸應了幾聲。隨後掛了電話。
洛東初揉了揉單北汗濕的頭髮,柔聲說:「等我,在這裡別動。"
單北低喘著,乖乖點頭。
洛東初抽身,下了床,從地上撿起衣服套上。門一聲輕響,洛東初出去了
單北撐著床坐了起來,忍著身上的綿軟,下了床。
剛站起來,才發現腿軟得幾乎要摔下去。
他緩了緩,撿起了衣服,隨意給自己套上,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今天下雨,遊客大多選擇在房裡待著,大堂沒什麼人。
站在轉角處,休息區沙發上,他瞧見了洛東初和那個女人,還有一個穿著西裝的儒雅男人。
女人在哭,她一雙大眼望著洛東初,楚楚可憐。
幾人不知說了什麼,那儒雅男人站起身,走了。
正好是向這個方向。
單北靠牆站著,走廊里沒有其他人,男人轉頭看見了他,沖他點了點頭,也在這站著了。
他臉色有些蒼白,眼睛裡還有血絲,從口袋裡掏出煙,自己點了一根,問單北:"抽嗎?"
單北點了點頭。男人就分了他一根
單北不會抽菸,他從小就是乖孩子,可這會兒他想嘗嘗這味道。
點了火,他試著吸了一口,煙嗆進了肺里,他想咳嗽,但忍了下去。
「我和她大學畢業那年認識的。」
男人自顧自開口,不知是在和單北說,還是自言自語。
「我們倆的學校只隔著一條馬路,她學校女生占比98%以上,我們學校比例恰好相反,"男人吐了口煙,說:"倆學校常常組織聯誼,我是在一次舞會認識她的,她漂亮、自信,舞跳得特別好,那時候在場一半的男生目光都是落在她身上的。」
單北把煙驚了,扔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怎麼?抽不慣?"男人挑眉問。
他長得不差,甚至可以說很帥,舉止優雅,但從某些細微的小動作可以看出那麼些優越感,比如他習慣性抬頭,用下眼瞼看人。
單北問:』後來呢?"
「後來……"男人說:"追唄,狂追,那會兒我知道她不是單身,可最後和她結婚的是我就行。"
單北轉頭看向大堂,洛東初面色平靜,正說著什麼,女生只是在哭。
"結婚後和我想的不一樣,"男人說:"她總是提他:我這裡不好,那裡不行,時間久了我也受不了了:開始吵,可我沒想到她會跑來這裡,說實話,挺受挫的。
他看了眼洛東初,自朝地笑笑:"我小人之心了,見著他了才知道,她為什麼一直念念不忘,他是廣闊的大西北路上自由自在的漢子,做事坦蕩仗義。我只能在大樓里勾心鬥角,什麼人和事都往最壞處想。每天身邊都是她看不起的算計。」
「那不一樣,"單北說:"誰都有自己的位置。
男人笑了笑,沒過心地說了句:"謝謝。
單北回了房間,躺回了床上。
他剛剛累著了。躺了會兒就開始犯因,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了動靜。睜開眼睛,見男人坐在床邊,在脫外套。
單北翻了個身看他:"東哥,雨停了嗎?"
「沒有,"洛東初俯身:親他的嘴,嘗到了一股子煙味兒,他沒問,只是低聲說:"待一天:明天走行嗎?"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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