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藥無解也無恥,三個時辰內不交合,人亡。
許無歸老了,開始注重子嗣,他不想與兒子反目,便給了他選擇,要麼背叛許晏,要麼死。
百里燃渾身濕透,有雨水,也有汗水。
他躺在床上,視線模糊,望著那人的背影,毫無力氣地威脅:「許翀,你若是找了別人,我就自裁。」
許翀腳步停住。
百里燃強忍著身體裡的燥熱與螞蟻啃食般的欲望,咬唇道:「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會碰我,就陪我坐一會兒。」
許翀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百里燃深吸了口氣,不受控地泄露一絲呻吟。
他已經忍到極致了。
他千防萬防,沒料到許無歸會在許晏留給他的飯菜里下了一夜合歡。
這真他娘的是無妄之災,許晏這個腦子不好使的,出的什麼餿主意?這次委屈怕是沒機會還他了。
他很熱,控制不住地撕扯身上的衣裳,肌膚接觸到涼氣,舒服了一瞬,又更加難捱。
癢,是被血灼的。
他控制不住抓向自己的胸口,鈍痛下,血肉模糊。
他低低呻吟著,幾乎分不清自己在哪裡,直至一雙手按住了他。
他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人,好一會兒才認出來,繾綣喚道:「夫君。」
他勉強彎起唇,說道:「燃兒難受。」
唇被重重堵上,接著,一條濡濕柔軟的舌頭莽撞地侵入了他的口中,他乾渴得厲害,下意識索取對方的津液,不斷吞咽。
被放開的雙手本能地撕扯對方的衣裳,又被制止。
「我就這一件,別撕。」對方在他耳側低語道。
恍惚間,他看見白衣少俠將衣裳一件件褪去,隨後,向他俯身。
他迫不及待地纏住了對方赤裸的身體,那種清涼的溫度幾乎讓他迷失。
雙腿被大大打開,下身一陣鈍痛。
他疼得醒了神,看著身上滿臉正經的人,他微微怔愣。
許翀的臉偏向一邊,在這種時候都在避嫌,沒有絲毫做那檔子事的狀態,一板一眼,他是把自己當藥,給他解毒。
百里燃重重咬了下唇,眸光微閃,手輕輕撫上了他的側臉,開口自帶媚色:「我都來找你偷情了,你進都進來了,便把許晏放一放,忘了我是你弟婿,好不好?」
許翀身體一僵。
他被那個粗俗的詞彙刺了一下,就著泄進來的燈光低頭看著那個媚色天成的少年,眼神晦暗不明,幾經變化。
半晌,捂住了他的唇。
百里燃呼吸一滯,緊接著,他感覺許翀在他身體裡動了起來。
身體的乾渴被那個粗壯的東西撫慰,另一種陌生的快感從腳心騰起,隨著對方越來越快的動作,他難耐地蹬著身下的被褥。
疼痛已經沒有了,耳邊傳來身體的碰撞聲與床榻的吱嘎聲。
迷迷糊糊中,許翀刻意壓抑的粗喘讓他心神激盪。
他被弄得喘不過氣來,扒著許翀堵他嘴的手,室內光線模糊,他看見許翀俯身,將唇抵在他的耳邊,低語道:「智虛大師在隔壁,我放開,你不許出聲。」
吹入耳中的暖流讓他心臟狂跳,百里燃虛弱地點頭。可剛剛放開,許翀向里重重一頂,他禁不住叫出來,「啊」了一聲。
尾音沒落,他被吻住了唇。
百里燃親昵摟住他的脖領,渴望地與他唇舌糾纏。
他感覺到許翀在他口中胡亂攪動,動作也越發兇猛,幾乎將他的腰撞斷。
同時,身體裡的藥勁好像越來越猛烈,空虛被快感填充,眨眼又空了下來,他只能不斷瘋狂索取,當一陣灼熱燙進他的身體時,他才終於感覺神志清明。
雙腿還在不住顫慄著,無力地大張,沒力氣動,唇角的津液還沒幹,他大口喘息著,望著隱在夜色中的男人。
「夫君……」靜謐的室內,他輕聲道:「燃兒還要。」
許翀翻身,覆在少年身上,將重新硬起來的東西又插了進去。
這一次很溫柔,一潮推著一潮,仿佛泡在溫泉水中,心都滿滿當當。
百里燃舒服地享受著,雙手插進了他的發間,低聲問:「累不累?」
許翀結實的手臂撐在他的耳側,低聲道:「不累。」
被頂到了敏感,百里燃低叫了聲,又連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許翀沉默地將臉埋進他的頸側,低低喘息著,慢慢抽送。
他心裡滿漲,全身酥軟無力,環住了他光裸的背脊,閉上了眼睛。
夜色中,只有兩個人身體碰撞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雨漸漸停了,許翀再次在他身體裡泄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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