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百里燃的雙腿分開,握著他的腰,暢通無阻地插了進去。
細細的酥麻從腳心騰起,百里燃仰頭叫了一聲。
許翀俯身,抽掉了他束髮用的藍色帶子,墨發散開。
他望著凌亂髮絲間那張誘人的臉,低語道:「怎麼不說那些我不愛聽的話了?」
百里燃摟住許翀赤裸的肩,去吻他的唇,許翀卻避開了。
他又快又狠地在百里燃身體裡抽動:「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笑?」
百里燃幾乎被快感激得喘不過氣,更難開口。
許翀也沒用他答,將臉埋進他的測井頸,在十分顯眼的地方重重吸吮。
「你怕他知道,我便偏要他知道,」許翀掐著百里燃的脖子,崩潰低吼道:「我就是可笑,他最好現在就回來,看看你在我身下的淫浪模樣。」
百里燃連連搖頭,在他身下掙扎,他快被掐得窒息了,可詭異的是,這種時候,他身上的快感卻越發濃烈,眼前一道白光閃過,他如同脫水的魚,攤在床上,大口喘息。
許翀將他翻了個身,讓他跪在床上,發狠地衝撞。
室內只有肉體衝撞和粘膩的水聲,連續兩次,百里燃連口氣都沒來得及喘。
汗水濕了糾纏的墨發,他目光渙散地望著濃黑夜色,喃喃叫道:「阿翀……夫君……」
許翀俯身,在他方才裸露出的肩上重重咬了一口,激烈的顛簸間,他在仰頭痛呼的百里燃耳邊說:「多謝你,讓我知道自己有多卑鄙。」
身體裡射入灼灼熱浪,百里燃癱倒在了床上,他連指尖都是麻的,許翀在他身旁躺下,大口喘息,從身後抱住了他。
連肌膚觸碰一下,他都覺得仿佛過了電,舒爽以至心驚膽戰。
方才當真是,酣暢淋漓。
他轉頭,吻住了許翀的唇,兩個人唇舌交纏在一起,親著親著,又情動。
許翀挺跨從他身後頂了進去,掰開他的一條長腿,慢慢抽動。
百里燃微微退開,隔著夜色望著他,聲音慵懶魅惑,輕笑著問:「夫君,可舒暢?」
許翀輕閉著雙眸,緩緩道:「世間極樂。」
許晏一夜沒回來,他所做好的衝動決定沒了下文。
清晨,太陽出來,大霧緩緩散去。
距離武林大會僅剩三天。
許翀從許無歸書房出來,沒有去飯廳。
今日飯桌上的人臉色有些古怪,吃飯幾乎沒發出什麼聲響。
百里燃沒在,許晏吃得也沒什麼意思,一雙眼睛不動聲色打量眾人神色。
飯至一半,匆匆有人來報——又有人死了。
昨夜大霧,真是熱鬧。
清晨暖陽驅散霧後,將草木照得亮亮堂堂,今日起了風,院中竹林簌簌作響。
百里燃一襲黑衣,趴在塌上補眠,嘴唇微腫,修長的脖頸上被種了好幾個青紫吮痕,明晃晃的,十分顯眼。
許晏把山莊外買的糕點肉脯扔在他身上,興致盎然道:「快起來,去瞧熱鬧。」
百里燃打了個哈欠,日光落在他高挺的鼻樑與濃密的眼睫上,淺色的瞳仁里泛著清透光波,他犯懶地問:「你昨夜做什麼去了?」
許晏:「老烏龜讓我在李銘心房外守了一夜。」
百里燃:「可有異常?」
「沒有,」許晏咬著點心,嗤嗤笑道:「那女人潑辣得很,真碰上鬼,不知道是誰倒霉。」
百里燃對李銘心有所了解,她是蜀中人,性情潑辣不拘小節,明秀派只收女弟子,多少江湖落難女子都是被她收容撿回一條命,是個真正的俠客。
且此人雖表面傲慢,但心機深沉,又極為謹慎,敕勒鞭在她手裡,想必一時半刻丟不了。
「有什麼好看的?」百里燃往嘴裡塞了塊甜糕,對著鏡子塗抹藥膏,含糊道:「左右是想攪亂渾水,和十四年前一樣。」
許晏從窗口跳了進來,問:「那他們的目的呢?」
百里燃:「自然也是和十四年前一樣。」
十四年前,多少人死在那場內亂里,當年七大神兵除了達摩念珠和千機外,有五個易主,爭搶來爭搶去,也沒真有誰集齊了。
可笑的是,千機從未問世,也沒人知道七大神兵即便聚齊了,又如何號令武林,偏偏就有人對此事深信不疑,不惜殺人捨命。
「你看上去一點也不急。」許晏悠閒地晃著腿,比他還輕鬆。
「急也沒用,他們太過謹慎,」百里燃斂好衣裳,轉身看他:「動作多了才能露出馬腳,該來的自然會來,等著便是。」
許晏輕笑了聲:「那我便等著看熱鬧,只要你沒事,其他人的死活也不關我的事。」
湖中荷花開得正好,風浮動著柳色,一片清香。
藏劍山莊今日鬧得很兇,沒人有心思出來欣賞美景。
所有人都集結在了一起,最裡頭滿目猩紅的中年人便是昨夜的苦主,嵩山派掌門的獨子昨夜被殺害,胸口插著的暗器是韶山派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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