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瀟湊到鏡頭前,「好吧。」
周硯看著他氣鼓鼓地表情,低頭在他臉上親一口。韋瀟故作嫌棄地擦擦臉,「親我幹嘛,雖然結婚了,但你也得問問我的意見。」
周硯眼睛放光,「問了就能親嗎。」
「不能!」韋瀟搶過他的手機,「看鏡頭。」這個合照是拍上了,周硯來了勁兒,又接二連三的給韋瀟拍。
為了得個安靜,程季支領著延知去了另一邊,
呼吸著新鮮空氣,體內的濁氣都仿佛得到了淨化,山群壯觀,像是能容納一切。程季支看著那遠山,又回看,落入延知的眼裡,看出他的高興,卻還是難以扯開蒙在心口的雲霧,太陽一照,山的霧散了,為什麼延知的「霧」還沒散。
「真漂亮。」程季支說,「出來散心是個對的選擇。」
「嗯。」延知拿出背包里的水,「喝嗎。」
「不渴。」
延知自己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想去很多地方看看。」
「等我放長假了,你想去哪兒,我陪你。」程季支牽住他的手,「自駕游怎麼樣,我給你當司機。」
「有時間了再說。」延知鬆開手,「我想去的地方,你不一定想去。」
程季支再次抓住他,「我去,無論是哪兒我都去。」
延知盯著他的臉,退回腳步,「好。」
第62章 真膚淺
爬山難,下山就容易很多,只是天暗的太快,風也逐漸變涼。
他們照著手電筒依舊按照原來的路線走,到了山下,看到公路,幾人鬆了口氣。天一黑,人煙稀少的地方,難免讓人神經緊繃,還好他們的住處的燈最亮,不用特地望便能捕捉到。
進入民宿,老闆早已備好了熱飯,他們簡單對付一口,接著各自回了房間。
「韋瀟。」
聽到周硯喊他,韋瀟回頭,緊接著對方就貼了過來,「我肩膀疼,好像劃到了。」
韋瀟急聲道,「哪兒呢。」
「不深。」周硯將上半身脫了個乾淨,「你幫我看看。」
手指大小的劃痕還在滲血,像是被樹枝刮的。韋瀟皺著眉,快速從登山包里掏出消毒的東西,幸好來之前特地準備了一些醫用品,這下也算是派上用場了,他拿著棉簽棉沾了點酒精,小心翼翼給人消毒。
「山上的有些植物很鋒利的。」韋瀟說,「爬過那麼次山,還能這麼大意。」
「下次一定注意。」周硯盯著他,像是要將人盯出一個洞。
韋瀟的注意力全放在傷口上,無暇顧及對方的目光,直到處理好傷口,裹了紗布,他才一下掉進周硯含情脈脈的眼睛裡。
韋瀟意識到靠的太近,半掩著微微泛紅的臉後退。
周硯卻以為他要走,下意識把人拉回來,將他抱到腿上,「你去哪兒。」
韋瀟避開他的傷口,摟住他的脖頸,好有個支撐。
「這段時間我表現的怎麼樣?」周硯單手摟住他的腰,聲音低沉。
韋瀟裝傻,「什麼表現。」
「我說了要追求你,你覺得我合格嗎。」
合格嗎?韋瀟還真有想過周硯作為伴侶可以打幾分,毋庸置疑,滿分。
樣貌身材就不說了,每天有空就給他做飯,晚上下班回來還會給他按摩,甜言蜜語張嘴就來,送禮物也豪毫不吝嗇,關鍵是,周硯這個人真的很溫柔,永遠都會耐心的聽他講話。
該死,怎麼一點缺點也沒有,都這麼完美了,不小鹿亂撞那都不合乎常理,可韋瀟糾結的是,周硯有點太完美反而不正常。
「還、還可以吧。」韋瀟一說假話,嘴就不利索。
「那我什麼時候能轉正。」
「你急什麼。」韋瀟不樂意了,「你追人這麼沒耐心啊。」
「不是,我對你怎麼會沒耐心,就是每天睡一起不能碰,我——」
「你,你腦子裡只有這個事了。」害羞的時候,說話也不利索了。
韋瀟推開他起身,不小心栽了個跟頭,一下子撲在了周硯脫掉的衣服上,他看著完好無損地外衣,恍然道,「你衣服都沒破,怎麼被劃傷的。」
周硯彎腰撈起他,「我是脫了外套被劃到了,你看。」他拿起黑色短袖給他看,肩膀的地方是破了,但這種材質,和那傷口.欲.加.之.言.的形成,很明顯不適配。
「傷口是你自己弄的。」韋瀟篤定道。
「不是自己弄的,確實是被東西劃傷的,只是原本沒那麼深。」周硯抱住他,「對不起,我是想讓你心疼我。」
韋瀟氣不打一處來,緩了會兒罵道,「神經病。」
「怎麼罵我都行,再罵我幾句,但是別生氣好不好。」周硯軟著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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