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瀟狠心按了按他的傷口,周硯痛得嘶了一聲,委屈的看向他。
「知道疼了,怎麼不疼死你。」韋瀟說,「你沒必要傷害自己,通過傷害自己而達到某種目的是最不正確的選擇,你懂嗎。」
「嗯,懂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周硯可憐巴巴的,「別討厭我。」
「沒討厭你,就是覺得你也好像沒那麼完美。」
「人不可能是完美的……所以我不完美,你討厭我了對嗎。」
韋瀟佩服他的腦迴路,「說了不討厭你,你這人話是一點也——」
說教的詞都想好了,韋瀟卻沒機會施展,他被周硯親了,親就親了,還不知廉恥的往裡探,「周硯!」韋瀟想躲,又被人按住後腦勺,怎麼都動不了。
過了會兒,他喘著氣,「沒經過我同意你又親我,合法不代表能親嘴!」
「肩膀疼,讓讓我。」周硯壓著他,親到身下的人耳朵露了出來。
韋瀟熱得眼眶發紅,那雙眼裡不知道是在生他的氣還是在怨他,無論哪種,周硯都不敢再亂動,他害怕韋瀟心裡不舒服,他不想用上頭的欲/望來強迫對方,於是,他將對方的掀起的衣擺扯下來,「我去洗個澡。」
「別走。」韋瀟猛然摟住他的脖頸,他糾結片刻,低聲道,「我不會,你教我。」
周硯覺得周圍的空氣都靜止了幾秒,他攥緊拳頭,喉嚨滾動,「什麼不會?」
韋瀟仰頭親他,「什麼都不會。」
下一秒,窗簾上的影子重疊交錯。
晚上的風更冷了,但屋內卻越來越熱。
直到天亮,陽光透過白色單薄的窗簾,裡面的燥熱才在呼吸中消散。
樓下,有些遊客已然開始用餐了。
程晴和姜月第一個下樓,後面緊跟著宋盟盟和周以星,他們落座,早餐剛擺上,程季支和延知碰巧走過來。
吃了快一半,周以星望了望二樓,「我舅和韋瀟哥怎麼還不出來。」
說完,那倆人就下來了。周硯難得是笑著的,天生的冷臉都看著柔和了許多,後面的韋瀟伸了個懶腰,抓了幾下脖頸,找了個椅子坐下,「想喝粥。」
「我去給你拿。」周硯走到台前,要了兩碗粥。
延知在韋瀟的斜對面,一抬眼就瞄到了韋瀟脖頸處隱約地紅痕,停了兩秒後默默地移開了。
幾人中,除了程晴和兩個畢業生全部都是忙人,沒空再閒逛下去,拎好行李就開車離開了民宿。
回去的路選擇了另一條,算是又欣賞了不同的景色。
駛進中心區,程晴擔起司機,說是帶著宋盟盟和周以星接著耍,周硯有事要去一趟劇組,剩下的人就趕去了管理局。
上了樓,程季支將延知帶到辦公室,給人倒了杯水。
「不回去了,在這陪我?」程季支問。
延知看看他的辦公環境點點頭,「嗯。」
「這麼好啊。」程季支將臉湊過去,「親一個。」
延知捏住他的嘴,「莊行彥的事你處理了嗎。」
「處理了,我昨晚讓翟洺和卓然東去通知了,他下午就能過來。」程季支突然不悅,「要不你回家吧。」
「怎麼了。」
程季支不自在地撓撓頭,「坐幾個小時的車你不累嗎,回家休息吧,我反正下午六點就下班了,很快。」
延知漫不經心道:「沒關係,我想陪著你。」
「你走嘛。」程季支緊挨著他。
延知從書柜上拿了本書翻閱起來,「為什麼,你不想讓我陪你嗎。」
「我想讓你陪我,但那個莊行彥他——」
延知笑了下,「你別亂想,我都和你結婚了,你怕什麼。」
「誰對你圖謀不軌都不行。」程季支悶聲道。
延知輕輕一笑,「你對自己這麼沒信心。」
「我當然有信心了,天底下像我這樣的好伴侶不多了,是吧。」程季支親親他的臉。
延知面不改色地看書,敷衍道,「是。」
「誇我幾句。」程季支纏著他,「說啊,延知,好延知,寶貝。」
延知抿了抿嘴,看了他半天,「你很好看。」
「然後呢。」
「眼睛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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