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行彥摩擦幾下杯沿,「程隊長是在管理局工作,那你是。」
「我是老師。」
「真是沒想到。」莊行彥又道,「延老師是什麼屬性的奧若克。」
「我是雙屬性。」延知沒有多說,低頭又抿了口茶。
莊行彥勾起嘴角,「不多見。」
程季支雙臂環胸:「莊先生不是奧若克吧。」
「我不是,程隊長呢。」
「我和延知都是奧若克。」一句話又把他給劃分出去了。
這時,飯菜上了桌,那瓶烈酒也被開了瓶,倒在他們三人的杯子裡。延知想拿起酒杯,程季支眼疾手快,一把給人搶過來,將酒放在自己的左邊,緊接著倒了杯新茶遞給延知。
莊行彥在找話題,和延知聊得火熱,程季支倒成了局外人,他將酒一飲而盡,越喝越上頭,忍不住又續了兩杯,菜沒動幾口,胃裡全被酒水填滿了。
結束後,程季支臉頰微紅,看人都有了重影,但他緊緊握住延知的手,死活不撒開,延知只好摟住程季支的腰,將人帶下樓。
「延老師,有空再約吧。」莊行彥道了別,開車離去。
路上,程季支窩著身子,看起來比上次還要醉。
「程季支,難受嗎。」延知摸摸他的臉。
「不難受。」程季支輕聲回。
到了家,延知架著程季支將人安置在沙發上,「你等著,我給你煮醒酒湯。」
他走進廚房,快速將食材切好放進鍋里,以前喝醉的次數太多,做這個東西已然輕車熟路。
煮湯的功夫,延知洗了條毛巾給人擦身體,他把程季支的上衣脫掉,邊擦邊用手背探他的溫度,怎麼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他又去摸程季支的額頭,還好是涼的。
「延知……」程季支喃喃低語。
「嗯。」延知溫柔的應他,「為什么喝那麼多。」
程季支嘴巴一撇,抱住他,「延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延知繼續給人擦拭脖頸,「我為什麼不要你,你做錯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做錯。」程季支苦思片刻,「不對,我肯定有哪兒做的不好,所以你不要我了。」
「就會瞎想。」延知笑了聲,「是吃醋了嗎。」
這一提,程季支更是委屈。
延知見人不回答,還以為他睡著了,直到胸口一涼,他驚了下,雙手捧起程季支的臉,「怎麼哭了。」
「忍不住。」程季支說,「想到你討厭我,不要我,我就想哭,寶貝,你別離開我好不好,求求你。」
延知有些心疼,於是他親親程季支的嘴唇,手不停地撫摸他的頭髮,「程季支,別哭了。」
程季支追著他親,「為什麼答應和他吃飯,你明知道他對你有意思,是想讓我吃醋嗎。」
「我沒那麼幼稚。」延知被他壓在身下,細細的回吻,「我有跟他吃飯的理由,但你現在不清醒,我打算等你清醒了再跟你說。」
程季支呆滯幾秒,「那你會離開我嗎。」
「要是我真的離開你呢,你會怎麼樣。」
程季支可能會找他,真的生氣了將他綁住也有可能。
「我等你,我永遠等你,只要你願意回來,多久都行。」
也是,這才是程季支。
「萬一我三年不回來,甚至十年都不回來呢。」
「沒關係,那時候我才三十多,還有很長時間。」
「那我一輩子都不回來,你一輩子見不到我,你會怎麼辦。」
程季支盯著他好半天,淚悄無聲息地滴落,聲音微顫,「能不能別一輩子。」
延知紅著眼,「好。」他抱緊程季支的身子,然後慢慢地將他按在靠背上。
過了會兒,延知回廚房將煮好的醒酒湯盛出來,慢慢地餵給他喝,確保喝醉的人神色緩和,他才扶著程季支進臥室。
窗簾還露著一條縫隙,延知想去關上,躺在床上的程季支卻攥住的他手。
延知只好脫了衣服躺進被窩,埋進程季支的懷裡不再動。
醒來後,程季支的酒勁兒徹底沒了,他揉揉腦袋,看著懷裡的延知,戳戳他的臉。
延知半睜著眼,又將臉埋進被子裡。
程季支貼著他,兩人就這麼抱著又睡了十幾分鐘。
過後,延知道,「有件事跟你說。」
「嗯。」
「那個莊行彥好像跟陳家凱有接觸。」
程季支錯愕道,「你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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