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跟什麼啊?江棄言越聽越懵,「方哥哥你說慢一點,我沒聽懂……喜歡就是喜歡啊,我就是喜歡先生。」
完了,這要怎麼解釋?!?
「就是吧……呃……我說的喜歡就是,認定他是你此生唯一的那種喜歡。」
那沒錯啊,先生本來就是他的唯一,只有先生要他,別人都不要他……
「先生就是我的此生唯一,這不需要我認定,這就是事實……」
「呃……」方無名越發手足無措起來,「就是……呃……要共度一生的,你願意嗎?」
他願意嗎?這個問題先生早就問過他了。
「方哥哥,先生喜歡我陪著他,我也願意陪著他一輩子。你知道嗎,先生身世跟我、跟你一樣的,都不好的,先生的母親是難產去世的,先生的父親在先生九歲的時候就離開他了,他一個人很孤獨的,只要他不嫌棄我,我就跟他共度餘生。」
不是……完了……越描越黑……
怎麼越解釋越解釋不清楚了啊啊啊!
「呃…如果你們真的在一起,你們以後要上床的,這你也願意嗎?」
「我們已經上過床了」,江棄言伸出一根指頭,搖了搖,「我一直都是跟先生睡的,先生很溫柔,我覺得很舒服。」
先生的床可軟和了,比他在宮裡睡走廊舒服太多了。
先生還會抱著他溫柔哄睡呢。
「我們……」方無名瞳孔地震,「說的是一個上床嗎…」
這么小啊!蒲聽松這都能下得了手?
「他……他脫你衣服了嗎?」方無名有些不確定道。
「方哥哥,你怎麼知道是先生幫我脫的……其實我想自己脫的,不過昨天我太困了……」
「不是!他真下手啊!」方無名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言言,你沒受傷吧?你肯定受傷了,我剛剛看到你皺著眉頭好像一副很痛苦的樣子了!走,你跟我來!」
方無名把懵圈的江棄言拉進了一個沒有人的屋子。
「快點,你快把上衣撩起來給我看看,這傷可不得了,搞不好要命的!」
「我……我上面沒傷,我傷在下面,為什麼要撩上衣……」
「這時候你跟我要什麼面子,你撩起來,我才好脫你褲子啊……」
什…什麼?
江棄言用力攥緊腰帶,目光中已經隱隱有些不高興了,「我不要。我不脫。你又不是先生,憑什麼讓我脫,你再這樣,我不跟你玩了。」
看看這泥足深陷的樣子啊!這么小,蒲聽松怎麼忍心!
蒲聽松那個老狐狸一定說了很多花言巧語,才把這單純的小太子哄得神志不清!
都那麼對他了,他還給那老狐狸說話!
方無名握了握拳,「那…那他給你上藥了吧?」
「嗯,每天都擦的,已經不怎麼疼了。」
「唉……你太可憐了言言」,方無名唉聲嘆氣著,「你一直這麼天真下去也挺好,等你以後大了,知道真相了,你肯定會恨你先生的。」
「難怪他對你那麼好,他根本就是彌補你啊,你還想著討好他呢,我看根本沒那必要。」
「方哥哥比我大很多嗎?」江棄言疑惑道。
怎麼口氣聽上去就好像比他大十幾歲一樣呢。
方無名心裡咯噔一聲,連忙打了個馬虎眼,「大多少都是大嘛哈哈哈,對了,你堆過雪人嗎,我帶你去吧。」
蒲聽松批註完最後一沓奏摺,一推開書房大門,就看見有個雪娃娃在對著他笑。
心情莫名很好,「怎麼弄得頭髮上都是雪了?罷了,正好晚上為師一起幫你好好洗一洗。」
江棄言頂著滿頭雪花,舉起通紅的小手,裡面躺著一個葫蘆一樣肥嘟嘟的雪寶寶。
「這是……?」
「這是棄言給先生生的寶寶。」
「……」,蒲聽松沉默了很久。
詭異的沉默。
很久後,他忽然彎身掩唇,咳嗽了幾聲。
「先生……先生怎麼了…受寒了嗎?」
江棄言立馬丟了手裡的雪寶寶,抱住先生的腰,「先生,外面冷,我們進去吧……」
蒲聽松低嘆一聲,掌心抵著江棄言的額頭,給人推遠。
「棄言,你要明白,你不是小姑娘,生不了寶寶。」
江棄言不明白先生為什麼不讓他親近,他有些委屈的咬了咬唇,「我生得了,先生是不是覺得我沒用,才把我推開……」
「這不是棄言沒用,而是只有女孩子才可以生寶寶的」,蒲聽松蹲下身,與他平視,「為師也生不了,而且生寶寶會很痛的,棄言要知道,做女孩子很辛苦的。」
「那……我也嫁不了先生嗎……」
「是啊,先生只會娶一位姑娘。」
先生說話的時候,手也一直放在他額頭上,似乎在防著他忽然撲過去。
「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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