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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棄言拍了拍頭頂上落的灰,「詩會怎麼了?」

「你是不知道,徐經武那老東西不知道發什麼瘋,千里迢迢寄信過來,非要我去參加,還讓我務必得到遺忘之地的青睞,我特麼跟他一樣粗人一個,識字就不錯了,他……」

徐正年一頓,「小言兒,幫了哥哥這麼多次,也不差這一次,完事哥帶你去逛花樓喝花酒。」

「花樓是什麼地方?」江棄言疑惑道。

「呃……就是各種花妖跳舞唱歌的地方,咱們不管她們的,我知道一家花樓的酒特別好喝,你要是不嘗嘗那真的太可惜了。」

原來花樓里都是花妖嗎?他只知道青樓里都是巫師,會神秘的咒語。

「那,花酒是花妖釀的酒嗎?」

「對啊,所以還有些人管它叫一品芳澤。」

「可是…我還是等先生回來跟他說一……」

「哎呀,說什麼說,這種事怎麼能……」徐正年像是不耐煩再解釋,直接跳下牆頭,不由分說就把江棄言扛到了肩上,「我跟你說那麼多做什麼,真是的,還是這樣爽快。」

說完,他一躍而起,翻過牆頭消失不見,自以為沒驚動任何人。

徐正年剛離開,一個穿得花花綠綠悶騷無比的人就叼著草根躺在了剛剛那塊牆頭上。

「嘖嘖嘖,有樂子看咯。」

秦時知把草根吐出來,「誰說兔子膽小的,我們家的小兔子明明很大膽嘛。」

「本閣主要是告訴小家主,他的兔子跟人跑了,還去花樓喝花酒,嘖嘖嘖……好大的樂子喲~」

下一瞬,秦時知消失,不知道又神出鬼沒到什麼地方去了。

蒲聽松回來的時候,手裡拎著一包糖炒栗子,還熱乎乎的。

他準備剝給江棄言吃的,但是走了一圈都沒看到人。

他心中一緊,沉聲,「秦時知。」

「在呢~」不過一眨眼的功夫,秦時知就躺在了廊下藤椅上。

「人呢?」

「跑了啊,徐王世子剛剛才來過。」

跑了,嗎。

蒲聽松忽然冷笑了聲,什麼話也沒說,徑直越過秦時知,往書房走。

「喂,不去追你的小寵物嗎?」

「他會回來的」,蒲聽松沒有回頭,「他敢不回來……」

蒲聽松沒說會怎麼樣,但秦時知卻莫名打了個寒顫。

不行,樂子怎麼能這麼快就走呢?秦時知咬咬牙,叫住蒲聽松,「藥方出來了。」

蒲聽松果然停住。

「好治,就是需要持之以恆」,秦時知隨口胡謅道,「蓮子、大棗、薏米、枸杞、紅豆煮成粥,就當早膳吃。」

「待晚上藥粥消化,脫去衣物,按揉任脈、乳中、廉泉、會陽幾處大穴,輔以艾草蒸之,天長日久便能逼出熱毒。」

蒲聽松越聽越不對勁,他在原地站了一會,就在秦時知以為自己要穿幫的時候,他輕聲道,「你確定沒記錯穴位?」

「本閣主什麼記性,小家主怎麼還不放心?」秦時知鬆了一口氣,繼續忽悠,「只要小太子身上發熱出汗,便是在排毒。」

當然會發熱出汗,是個人被摸這些地方,都會……起反應的吧。

小家主,你可一定要理解本閣主的良苦用心啊!

蒲聽松一句話沒說,臉色黑得可怕,他冷冷丟下一句「你最好是真沒記錯」,便直接進了書房,甩上門。

臨近正午的時候,蒲聽松才出來,仍是一言不發,出門了一趟,回來時用草繩提了不少東西,懷裡還抱著艾草。

秦時知坐在屋頂上眼觀鼻鼻觀心,強行忍住笑意。

不行……好難忍啊……

還是暫時走遠點吧,他怕自己一個沒憋住,笑出聲來被小家主整死。

某座花樓。

徐正年左擁右抱,一杯接一杯大口喝酒。

江棄言拿著毛筆,坐在一個小角落裡,皺著眉頭寫詩。

思索片刻,一氣呵成。

徐正年接過來草草一讀,非常滿意的折起來。

「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江棄言抿著唇,努力吸引徐正年注意。

徐正年喝嗨了,壓根不管他死活,「小言兒乖,快了快了。」

一個下午很快過去,徐正年還在喝,江棄言實在沒忍住,又問了一遍,「我想回去,你……你不送,那我自己回去,你……找個人幫我帶路……」

「哎呀急什麼,天還沒黑呢不許走」,徐正年鬆開懷裡的姑娘,一把摟住江棄言,拿起酒杯倒滿,就強行灌了下去。

「你……」

一杯酒下肚,江棄言安靜下來,眼睛直愣愣盯著某處發呆。

還是這招好使,這酒量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徐正年不再理會江棄言,喝了個高興,直到深夜,才把人丟到帝師府門口。

江棄言獨自站在台階上,濃濃的夜色似乎活了過來,想要將他吞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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