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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棄言想從先生腿上爬下去,奈何腰還被握著動彈不得,他又急又羞,想也沒想就咬了蒲聽松一口。

蒲聽松渾身一僵,這是第幾次了呢?

兔子急了果然是會咬人的麼。

小兔子咬著他的鎖骨,弄得他是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江棄言只感覺牙齒痒痒的,尤其是先生呼吸的時候,帶起的震顫似乎通過骨頭直接傳到了他的牙齦上。

他咬著咬著,實在癢得受不了,沒忍住磨了磨牙。

蒲聽松身形更加僵直,呼吸也更加粗重。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真是不知死活,敢拿他鎖骨磨牙的,這世上恐怕再不會有第二個。

「再磨一個試試?」蒲聽松捏住小孩的下巴,迫他鬆口,然後半眯著眼,「牙癢?」

「有點…」江棄言看得有點呆了,他覺得他先生現在好像一隻化形了的大狐狸啊,狐狸眯著眼睛,仿佛在考慮要怎麼吃掉他一樣。

跟夢裡的那隻狐狸簡直一模一樣。

「牙癢啊?那掰了好不好啊?」

果然狐狸就是要吃了他!

江棄言瞬間察覺到危險,討好地蹭蹭。

「還咬不咬了?要不再咬一會?」

「不…不要……」

「再咬一會也無妨,小棄言不是牙癢麼?」蒲聽松漫不經心逗著他,「咬,為師不疼,也不會怪你。」

「不咬了……」江棄言抿起唇。

蒲聽松如願以償看到了一隻耷拉腦袋滿臉愧疚的兔子。

兔子小心翼翼的偷偷看他,似乎想往他懷裡貼。

蒲聽松一時興起,故意往後仰了身子。

小兔子的腦袋更低了,似乎很快就要掉眼淚,他小聲說著「對不起」,然後又嘗試了一次。

蒲聽松的視線落在他頭頂,好像看見他那裡有兩隻貼著腦袋垂下來的長耳朵。

還真就是一隻垂耳兔。

蒲聽松沒再拒絕,任由這隻又白又軟的垂耳兔靠在了身上。

他揮手用內力熄了油燈,摟著小白兔進了被窩。

一夜無話。

京外,方鴻禧背著包袱,準備排隊出城。

天還沒亮,他焦急的望著前面的長隊,心情越發急迫。

前日,他偷偷探望雙兒的養父母,無意中偷聽到雙兒的養母與鄰家大娘閒聊,說起這接走雙兒的是個奇怪的男子。

雙兒養母:「哎呦,怕不是個花花公子,在哪惹的風流債,生了個姑娘不想養,才送到青樓去的咧!」

鄰家大娘:「怎麼說?」

「哎呦,她嫂子喲,你是不知道的咧,那個男的喔,大冬天還扇扇子的咧!」

「一看就不是好人。」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方鴻禧越聽越像那個惡魔。

他知道秦時知根本沒有妻兒的!所以雙兒一定是落入這惡魔的魔爪了!

完了,雙兒她養母這麼長嘴,該不會把他也一併說出去了吧!

難怪每次去探望,都感覺那附近有無數雙眼睛盯著!

秦時知不會讓尋花閣的人在那裡蹲他吧!

方鴻禧越想越害怕,連夜收拾包袱,就打算先逃出京城避一避。

他頭上包著麻布,如今天黑還好摸出城,若是天亮了,尋花閣絕對會認出他來的!

那時候就不好混出去了。

所以方鴻禧很急,他好聲好氣問前面的大爺能不能讓他插個隊,意料之中收穫了個大白眼,他只得作罷,伸長了脖子望著前面一望無盡的長隊,只覺得熱血上涌天靈蓋發涼!

欸?熱血上涌,為什麼會發涼呢?

他瞬間有種不好的預感!那種被鬼纏著陰魂不散的感覺又來了!

他毛骨悚然的轉身,鋒利的扇面抵著他的喉嚨,在他皮膚上劃了道細小的口子。

「喲,出城呢?這麼巧?」秦時知捏著扇柄,呲個大牙,樂,「一起?」

「不不不……不……」

「本閣主說——」,秦時知把那扇面又往他喉嚨處推進幾分,「一起。」

一起就一起!能不能先放下扇子說話!

「瞧您說的,榮幸之至榮幸之至」,方鴻禧雙手給秦時知捏胳膊,臉上掛著微笑,「無名這力度可還行?閣主大人,您這是要去哪呀?我們可能不順路,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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