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景晨不會是無的放矢的人,怪不得那麼好脾氣的就答應了段毓林來港城參加這個什麼破酒會,還極為配合地穿上了露背露腿的晚禮服。
原來,目的就是Helena這個長公主。
虧她還在操心自己要不要給景晨物色對象呢,沒想到人家早就已經有了目標了。
還真是!
氣死人啦!
「問箏姐,這位是?」莊亦清帶著笑,走到景晨跟前,目光不動聲色地從景晨依舊摟著Helena纖細腰肢上的手略過,隨即問道。
Helena倒是沒有想到會有人上前來,她看了眼來人。漂亮,眼神亮晶晶的透著精明,像個小狐狸。她並沒有主動開口,反而是看向景晨,想要看看她會如何回答這個小狐狸的話。
景晨知道莊亦清的意思,她看了眼她,然而目光就又重新回到了Helena的身上,回道:「這是莊亦清,我表妹。」
眼見景晨看都不看自己,莊亦清感覺自己的後槽牙都在磨。她面上依舊在笑,可心底想要發瘋。
「你好,我是Helena。」長公主笑得好看,彎彎的笑眼看向莊亦清,主動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
莊亦清從善如流,堪堪握住長公主的指尖,點頭。
知道名字,對方的背景日後自然也會知道,眼下也沒有必要介紹的那樣詳細。按照固有的禮貌來講,莊亦清現在應該離開了。可是她卻一動不動,根本沒有獨留兩個人相處的意思,而是繼續和長公主攀談著。
Helena從一開始就沒有說國語,莊亦清也沒有用國語和對方說話的意思,這就導致兩個人之間的交流非常西化,看著親密實際上卻只能算得上寒暄。
她們相談甚歡,景晨站在一側面色含笑,反倒是有了些融入不進去的感覺。不過,顯然她們都並不認為景晨是那個局外人,時不時地遞些話來。
三人所在的地方本就不是什麼角落,如今因為她們三個的存在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關於莊亦清的性取向,從來不是什麼秘密,而Helena的離經叛道更是世人皆知,一時間揣測不斷,打量不斷。
景晨覺得有些無趣,她將*自己手中的酒放到了侍者的盤上。
一直關注著景晨的莊亦清,很快就注意到了她的不耐煩。她果斷地結束了和Helena的談話,自己則是站到了景晨的身邊。
「時間不早了,我明天還有別的行程安排。」Helena也十分有眼色地選擇離開,她說著,言語中眼神還是不自覺地飄在了景晨的身上。
見此,景晨眸色含笑。她上前,想了想,從包里掏出一根筆,將自己的電話號碼寫在了卡片上,交給了Helena。
Helena挑眉,看向景晨。
「怎麼?Helena想要賴帳嗎?」景晨反問。
「可以賴帳嗎?」Helena含笑又問。
景晨沒有說話,只是她的神情已經回答了。
不可以。
見此,Helena也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好好地收好了景晨遞給她的卡片。然後,衝著這二位微微頷首後,離開。
景晨目送Helena離開,神色看不出喜怒來。唯有站在她跟前的莊亦清,瞧見了對方眼底那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是不是也不用幫你物色結婚對象了?」莊亦清靠在柱子上,完全沒有正形地詢問。
想到那抹嬌麗的身影,景晨笑了笑。但轉瞬,她微微收斂了面上的笑意,挑眉回道:「當然需要。」
這個回答在莊亦清的預想範圍內,她靠近景晨,上下又將她這個表姐打量了幾番,重新擺上了笑容。
這才是她的表姐。
管她什麼長公主二公主,重要的從來不是她那張臉,而是她能帶的是什麼。
Helena和景晨還有莊亦清在宴會上的消息,很快地就傳了出去。
恰逢奶奶過生,Helena也回了家中。
這些年,她一直在外面,並未透露自己的家世背景。可就算她什麼都不說,外面的人也始終都曉得她是誰。正如現在,哪怕她形單影隻,看起來可憐異常,卻也沒有人敢輕慢於她。
站在一處,Helena看著衛瑾韻和衛霆鴻在那應酬,淺淺地飲下了一口杯中酒,往後退了半步。
她的動作一直被衛瑾韻注意著,眼見她好像等不到開席就要離開,衛瑾韻也顧不上和別人寒暄了,她放下酒杯,向著她的方向走來。
Helena似笑非笑地向她看了一眼,隨後給她讓了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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