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種場合,你還是得出現的。」
是真的想要她出現嗎?Helena輕笑一聲,眼眸里的含義不言而喻。
衛瑾韻抿了抿唇,頗有一番無奈的樣子,說:「到底是嫲嫲過生,爹地不在了,咱們這房還是需要姐姐的。」
Helena根本不在乎誰過生不過生的,她目光瞥向看似無意望著這裡的親戚們,心中十分地不耐煩。
見姐姐沒有立刻反駁,衛瑾韻以為她的態度軟化了。直接伸出手,拉上了姐姐冰涼的手,作勢就要帶著她向前方走去。
不算重的力道向前拉著她,Helena面色不變,一動不動。
感覺到阻力,衛瑾韻轉回頭,眉頭皺起,問:「怎麼了?」
Helena垂眸,看著衛瑾韻的眼睛,淡淡地笑了起來,回:「瑾韻,很多年前,爹地就已經和我斷絕了關係了。爹地已經不是我的爹地,那嫲嫲怎麼還能算是我的嫲嫲呢?」
想到當年那雞飛狗跳的場面,衛瑾韻的頭皮都要炸了開來,她忍不住向前一步,低聲:「姐!那都是過去了,你不認嫲嫲,難道你要讓爹地全部的遺產都給了衛霆鴻嗎!?」
Helena定定地看著她,眼眸婉轉,幽深的瞳孔里似乎醞釀著千言萬語。可最終,只留下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近來的一切都讓衛瑾韻心煩意亂,她不知道這個家怎麼就成了這樣,也不明白大家究竟想要的是什麼。當下的觥籌交錯,紛紛擾擾,都變得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眼前的人。
她的同父異母的姐姐。
這個從衛家的牢籠中勇敢逃出去的長姐。
眼見衛瑾韻露出了可以被稱為脆弱的神情,Helena抿起了唇,露出些許心疼的神色。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妹妹的下巴,令她看著自己。
在看到對方慌亂迷茫的神色後,她緩緩開口道:「瑾韻,我不會放棄我的那份遺產。但是維氏的事情,我不願意摻和了。你該知道的,我對這方面真的不感興趣。」
衛瑾韻下意識就想說,不感興趣還能夠讓維氏走到如今,若是姐姐想要,那麼日後衛家、維氏勢必會更進一步。可眼見Helena目光里的意思,她還是忍住了這番話。
「今年就是最後一年了,他們不會讓你如願的。」Helena的今天,如何不是她的明天。衛瑾韻心中悲涼之際不乏有些怨懟,她回首瞥了眼衛霆鴻周遭的人,眉頭一蹙。
循著衛瑾韻的目光,Helena看到了自己那個白來的、沒什麼出息的弟弟。她冷笑一聲,並未多言。
衛瑾韻讀得出她眼神中的意味,也曉得她不齒這個弟弟。然而縱使不齒有什麼用,爹地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哪怕不學無術,他都將名正言順地獲得爹地大半的遺產。
「不用擔心,我的那份錢,沒人動得了。」Helena輕聲說道,「你的那份,還有很多年,足夠你謀劃了。」
聽到Helena這麼說,衛瑾韻鬆了口氣,心中卻依舊沒有開心起來。
身邊陪侍不斷捧著杯盞經過,Helena不願繼續這個話題,她端起了兩杯香檳,遞給了妹妹一杯,而後自己淺淺地飲下一口杯中酒,輕聲道:「有空幫我查查景晨。」
景晨?
聽到這個名字,衛瑾韻眉頭登時皺緊。看向姐姐的神情,見她並不是玩笑,她深吸了一口氣,不確定地問:「是,是內地景氏的董事、精達集團的董事長,那個正得發邪的景晨?」
這人這麼厲害嗎?正得發邪又是什麼形容詞?
Helena挑眉,應下:「應該是她吧,長得挺好看的,比我還高一些。」
比Helena還要高?衛瑾韻默默地看了看自己的身高,無言。
「如果沒有差錯,她就是那個目標。」
「什麼?!」衛瑾韻大驚失色。
第7章
景晨靠近了Helena,幾乎要吻上了對方,「只有你。」
Helena靠在一邊,靜靜地看著衛瑾韻吸收好這個足以震驚所有的消息。眼前的熙熙攘攘似乎與她沒有任何關係,她從容地站在那處,面上端著溫和的笑容,墨綠色的禮服勾勒出無限美好的曲線,就是素來以美貌出眾的二小姐在她面前都變得黯然失色。
有人看到這樣的她,恍惚中,他們好像又一次見到了曾經那個看似和煦無害,實際上卻能攪弄風雲的長公主。
「姐,景晨是你目前找到的最合適的人嗎?」哪怕知道干涉姐姐的事情會引來她的不滿,衛瑾韻仍是情不自禁地出口詢問,那雙美麗的眸子裡滿是清晰的不贊同與忐忑。
哪怕沒有詳細調查,但景晨的家世背景也是可以想像的。那樣的家庭,怎麼會接受同為女性的姐姐呢?更不要說,景晨原本可是有未婚夫的啊,她會接受姐姐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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