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城到新約克的飛行距離不近,景曇和安舒訫到達醫院時,景晨已經打了鎮痛針睡了過去。而在她們飛行的這十幾個小時內,Helena車禍的消息也傳了出去,病房走廊內也有NYPD的身影存在。
景曇這次來帶了數十位保鏢,有他們開路,兩個人一路過來十分地順遂。在病房前,安舒訫一眼就看到了跟在景晨身邊的小葉,她看了眼神色陰沉的景曇,主動開口,再次詢問事情發生時對方在做什麼,為什麼不在景晨的身邊。
將船上的兩人交到警察局,是景晨的吩咐,保鏢當然沒有拒絕的權利。因她離開而發生的車禍,自然也怨不到對方的頭上。兩人心知肚明,只是看到病房內面色蒼白的景晨,心頭的怒氣也不知應該發到什麼地方。
景晨正在睡著,睡夢中的她神情並不是太好,眉頭緊緊地皺著,因為額頭上的傷勢,而裹著紗布的頭,好似被汗水濡濕了一些。
站在門口,景曇靜靜地望著病房內的姐姐。
景晨不是無所不能的,她也會受傷。這是景曇很早之前就知道的事情,可是她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受傷了。上一次,她因為工作躺在某區醫院的病房內,那時候她的模樣就如同現在一般,面色蒼白,看起來是那樣的脆弱。
她以為她從隊伍之中出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卻沒想到,只不過來了新約克幾天,她就受到了襲擊。
咬著牙關,景曇的眸色越發凝重。就在她要對安舒訫和保鏢說點什麼的時候,遠處Helena正好突破了層層的人群,向著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景曇和安舒訫的身影,Helena一眼就認了出來。
她和景曇對視,四目相對瞬間,她察覺到了景晨這個妹妹身上那股壓抑的怒氣。很少會有人在她面前如此不加掩飾地展露自己的怒火了,原以為她會先在景晨的身上看到這幅模樣,卻沒想到,會是景曇。
景曇面無表情的時候和景晨的相貌還是十分相似的,她冷冷地抬眸,靜靜地觀察著周遭,這幅樣子和景晨如出一轍。
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景晨現在躺在病床上的確就是她的問題。Helena自認這件事情因她而起,所以即便是骨子裡莫名產生出了一種羞愧感,她也沒有任何的閃避,反而是迎上了景曇的幾乎要吃人的目光。
沉聲道:「你們來了。問箏打了鎮定,已經睡過去了。」
景曇定定地看了她幾秒,過了會,瞥了眼安舒訫後,這才意味不明地說道:「沒想到這麼快就能在我姐的病房前看到你。」
「這件事情因我而起,我當然一直會在這裡照顧她,直到她痊癒為止。」Helena對景曇這樣的陰陽怪氣,不為所動,反而是極盡真誠地說道,「景曇,Ann,這次的確是我欠考慮,連累了問箏。」
兩姐妹對視,誰都沒有接這句話。
以景晨的個性,她大概率不會覺得這件事情是Helena的錯的。她只會將矛頭直指幕後的人。受害者都不會指責的人,她們兩個哪裡還有理由去多說什麼。
安舒訫知道景曇當下很難好好地和Helena說話,她主動緩和氣氛,詢問道:「需要我們做什麼嗎?」
Helena看得出來她的意圖,她緩和地笑了笑,回道:「不需要。我已經有了頭緒了。」
「外面的媒體還有網絡上的那些消息,你的公關什麼時候開始處理?」景曇到底是做不到置之不理的,她主動開口,詢問Helena對這方面的主張。
「這次的行為是有預謀、有針對的襲擊,我當年在CA就被算計過一次,那時候也是幸虧你姐姐救了我。當年我放任了他們,本想著蠅營狗苟不足為懼,卻沒想到又被反咬一口。這次,我不會姑息。」Helena遠遠地看著病房內景晨,回答道,「肇事司機已經死亡,但是NYPD在對方的郵箱內找到了相關郵件。買兇殺人的兇手也在追蹤中。」
「是港城衛家還是你的母家?」景曇不願和她彎彎繞繞說那麼多,她不在乎這些過程,她只想要知道,Helena現在到底知道了些什麼,以及她後續要如何做。
Helena倒是沒想到景曇也知道Oeris家族的事情,她略有些驚訝。
「不是我姐告訴我的。」景曇制止住她的胡思亂想。
在這個世界上,是根本不會有真正的秘密的。只要支付足夠的報酬,什麼消息都是能夠換來的。
景曇不說,不參與,不代表不知道。
安舒訫也沒想到景曇會對Helena的身份這麼了解,她不動聲色地瞥了眼不同以往的景曇,轉而收回了目光,看似無恙的神態。<="<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