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景……」
Helena何曾被人如此對待,她感覺自己都快被景晨吻到無法呼吸了,哪怕換氣,她都沒有給夠她足夠的時間,甚至一邊吻著自己還不忘咬住自己的下唇。
好一副報復的意圖。
感受到Helena在自己脊背上的拍拍,景晨微微離開她,目光略帶迷離地瞧著眼前的人。
親吻並不是一件能夠讓雙方失去理智的事情,因此Helena在景晨的眼神中,更多看到的是剛才那般的冰冷。她逐漸平復著自己的呼吸,讓被掠奪的空氣與自己的思緒都逐漸恢復正常。
「景晨,你要幹什麼。」Helena沉聲問道。
景晨沒有給予她任何回應,反而直接將Helena抱了起來。
Helena常年塑形,但她的身高擺在那裡,可景晨卻十分輕鬆地將她抱起。哪怕不是第一次,但這樣突如其來的舉動還是讓Helena的心提起了一瞬。
「怎麼,你以為我會摔了你嗎?」景晨將Helena摔進床上,不管自己腿上未擦的水跡讓床單染上水漬,傾身向上,俯身。
「你說話現在太有意思了,剛才不就摔了我?」Helena心情不愉地反問。
摔在床上不過是前幾秒出現的事情,還能這麼矢口否認?不愧是把生意做到那麼大的商人,奸詐又狡猾,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
「這不是遂了你的意思,反正你也沒相信過我。」景晨冷笑,俯身意圖繼續親吻Helena。
Helena歪頭,躲開景晨的親吻,她的眉頭皺著,心情也不是很好,抬手捏住景晨的下巴,迫使她停下後,冷聲問道:「現在是怎樣?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還不明顯嗎?」景晨的語氣帶了些許自暴自棄,仿佛自己被誣陷後不得已而為之一般。
這種意識讓Helena心下更加不滿,她一把推開身上的景晨,不管動作間浴袍滑落,露出不曾示人的旖旎風光。
不得不說,景晨冷著一張臉,露出姣好的肌膚,與她之前平和的模樣有種不同的感覺。Helena本沒有那方面的心思,現在看著她這般模樣,倒是真的起了興致。
被推開的景晨理智有瞬間的回爐,她意識到了自己在做什麼。長年累月良好的教養告訴她,她不能做這種事情。
那些被引發出來的怒氣好似也被教養撫平了一半,她緩緩地抬手,將自己散落的浴袍扶了上來,不讓肩頭裸露在外。渾然不知,她這番舉動,更讓她另外一側肌膚徹底暴露在了Helena的眼前。
頭頂的光打在上面,留下一片陰影。Helena凝視著景晨的姣好,在她要起身之際,大力地拽住了她的手,一把將她壓在床上。更加強勢的親吻落下,讓景晨不得不全力招架,從而忽略掉了自己身上的浴袍。
逕自將浴袍扯開,Helena順著景晨的脖頸,緩緩向下。在吻著她的脖頸時,抬眸就看到了景晨的下唇被她咬破的傷口。
完美的東西被破壞,心底會有種變態的滿足感。
Helena過去不懂,當下卻是心知肚明。她再度咬上了景晨的鎖骨,聽到上方傳來吃痛的聲音。
親吻落在鎖骨,癢意卻從後腰升起,景晨想要躲,卻根本躲不掉。只能仰起頭,承受著Helena復而回到脖頸上的親吻。
「Helena……你,你在幹什麼?」景晨抓緊時間,在Helena尚未動手之際詢問出聲。
「幹什麼?還不明顯嗎?」Helena魔法打敗了魔法。
毫不留情的親吻讓景晨嚶嚀出聲,她不明白怎麼就突然局勢反轉了,難道自己在Helena面前竟然是氣勢較弱的一方嗎?可還不等她想出個頭緒,她的思緒就盡數被Helena拽入了欲。望的深淵之中。
火熱的唇舌伴隨著輕咬在她的下頜、脖頸、鎖骨處流連,轉而又落在了耳後,沒有放過一寸地方。
陌生而熟悉的感覺襲來,景晨眯起眼睛,手不自覺地抱住了Helena的腦袋,手指穿過她的金髮,似是將她徹底困守在自己的身上。
被束縛的感覺並不好,至少是Helena所不喜的。她加重了自己的力道,親吻過後,一片紅痕,偶有地方甚至留下了明顯的印記。
抬首看向景晨,只見此刻的她,神情已經沒有了一開始的冰冷與壓抑的怒火,轉而被絲絲縷縷的情/欲所替代。可仔細看去,仍是能夠在水潤的眸子中,察覺出來被掩藏下去的冷。
硬骨頭被拉風箏才是最有意思的。
Helena的眼睛幾不可見地眯了下,將勢在必得的野心壓在神情之中。
「景晨,你過來想要做的事情,被我做了,你服氣嗎?」Helena不光要贏,還要景晨承認自己的輸。
對高傲而順遂的景晨來說,承認自己的失敗才是最讓人難以接受的。Helena敏銳地抓住這點,狠狠地擊中著景晨。
旖旎曖昧的氛圍伴隨著Helena的這句話消失殆盡,景晨眼眸中的所有欲望盡數褪去,轉而只剩下了濃濃的被挑釁後的怒氣。本就被強壓下去的怒火,再次被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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