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下唇,不可避免地碰觸到被Helena咬傷的地方,痛感刺激著景晨的大腦,她冷笑著盯著Helena,掙扎著坐起身。
她的手掐在Helena的脖頸上,聲音遠比外面的天氣還要冷上許多,她問道:「Helena,我沒你想的那麼好脾氣。道德感我也可以踩在腳下。」
純粹論武力值,就算有十個Helena也打不過一個景晨。
她不想勉強Helena,不願強迫Helena,但卻不以為自己可以臣服於Helena的腳下。
她不是路邊的阿貓阿狗,她的驕傲和自尊不會允許她這麼做。
哪怕這個人是Helena。
喜歡,那又怎樣呢?
我喜歡你的這句話,重心從來不在你的身上,而是「我」!
隨著景晨再度起身,她沐浴過後被拆解下的長髮從Helena的胳膊上划過,最終滑落到了她的胸前,堪堪遮擋住其下姣好的風景。可擁有這樣漂亮風景的女人,面色卻充斥著危險。
像是下一秒就會撕咬上她脖頸的豺狼。
豺狼?呵,那又怎樣。
Helena不退反進,她挺直了身,幾乎將自己的脖頸進一步地送入景晨的手中。她的目光向下,覷著神色崩壞的景晨,帶著挑釁的語氣,說道:「不只是道德感吧,婚內強/奸,觸犯的是法律。」
話音落下,景晨好似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她的面上露出近乎諷刺的笑容來,她貼近了Helena,溫熱的氣息打在她的鼻尖,可說的話著實和溫熱沒有半分錢的關係。
「愚蠢的Helena,你是忘記了這是哪裡嗎?而我姓什麼嗎?」景晨毫無顧忌,流露出了幾分「上層人」的醜陋嘴臉。
她說著這樣可惡的話,可眉眼卻是彎的,若是不知情的人看到,還以為她這雙眼裡有多麼璀璨的光芒,然而,就在她面前的Helena卻能夠看到她眼底的漆黑。
撕去一切偽裝與體面,Helena被惹怒,她手一下子抓住了景晨虛虛地掐著自己脖頸的手,在對方明顯顧忌弄傷自己之際,反手將景晨翻了過去,手也順勢壓在背後。
動手景晨還真的沒有怕過,她擰身就要掙脫,可比她動作更快的是Helena。
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一條鏈子,三兩下就將景晨的雙手在背後綁住。
「景問箏,你以為我真的只是花架子嗎?」
Helena嘴角含著危險的笑容,腳踩在景晨的肩頭,迫使她再度躺了下去,以一種極其不舒服的姿勢。
「現在,你能看清主動權到底在誰的手中了嗎?」
第114章
床上可以為所欲為,生活里不行。」
113.
景晨從來不是一個能低頭的人,哪怕雙手被束縛,反綁在身後,她仍試圖掙脫。
大冬天的,景晨洗澡後沒有擦拭,發尾還滴落著水滴。衣衫半露,流露出大好的光景,任誰看到都會誇獎一句,造物主動偏愛。可她的神情卻與當下看起來有些性感的姿態截然不同,滿滿的都是不認輸的固執。
所謂鐵鏈不過是Helena收到的品牌方借給她的首飾,她的脖頸細長,所以鏈子也算不上多麼粗重,甚至有些細。細而牢固的鏈子綁在手上,景晨心底壓抑多年的戾氣再度升起,她轉動手腕,不管動作間鏈子將她的手腕磨破幾至流血。
Helena並沒有注意到景晨的動作,或者說,她以為景晨會放棄掙扎。以至於,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欣賞著景晨不服輸的神情上了。
景晨的面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她目光沉靜,仰視著Helena。
「景晨,讓你認輸就這麼難嗎?」Helena剛要出口問她,就猛然發現,景晨不知道何時掙脫了鎖鏈。
手腕的血順著胳膊緩緩下落,白皙的肌膚與刺目的血,構成了極強的反差,徹底將Helena從當下異樣的情境中喚醒,她連忙起身,要去找藥箱,可剛一條腿下床,就被景晨拽住了胳膊,甩到了床上。
一如剛才Helena那樣對她的那般。
Helena無暇看景晨的眼神,她的目光已經完全被景晨雙手手腕上的血跡所吸引,只想要看看她的傷有多深。她凝眉,聲音有些急切:「你是哪來的莽夫!弄流血了也要掙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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