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安舒訫立刻抬手,制止景晨接下來的話頭,「這是你和Helena自己的事情,你自己想,第三方可不敢插手。」
「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家了。晚安。」說完一溜煙地就跑了。
景晨怔怔地看著因為跑得太快,而連辦公室門都沒有關緊的安舒訫,失笑。
安舒訫跑是對的,這到底只是她們兩個人的事情,根本矛盾點都在彼此的身上,找外人根本不會有什麼幫助的,反而會影響自身的判斷。
Helena想要的其實很容易理解,景晨並非不知道。可偏偏就是她知道她想要什麼,卻又給不了,才陷入了如今的境地。
她們這類人,想要百分百地付出自己的真心。
太難了。
不光難,還不明智。
然而,這是Helena在乎的根本原因,是繞不過去的。
如今之計,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景晨即將前往CA參加趙壹笙的追悼會的消息不脛而走,不光是相關人士就連外界都已經知曉了。
趙壹笙在國內的營銷手段高明至極,世人皆知她的能耐,更有甚者將她作為人生目標。她的離世本就引起了轟動,如今,景晨這麼一個低調的老牌企業董事長親自前往,自然少不了注目。
景晨與景曇皆穿一襲黑衣,二人行色匆匆地下車,向機場內走去。中途遇見些許帶著攝像機的人,景晨也沒有如同往常那般讓保鏢驅逐,反而同景曇一道,大方地接受了訪問。
大家都知道景晨是去參加趙壹笙追悼會,而訪問的目的不過是將景曇推入公眾的視線中。
景家這一代唯二能夠出國的人都去了,足以見識到景家對趙壹笙的重視。哪怕在離世消息剛一傳出,景家就派人去了鄴城,可這些遠沒有景晨親自出面分量重。
有人在想趙壹笙什麼時候搭上了景晨、景家,而有的人則看出了,分明是景晨吞下了高科無限不夠,還盯上了趙壹笙背後的卓家。
紛紛擾擾的揣測無法影響到景晨分毫,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上的平板看著郵件,不時回復著。倒是坐在她身邊的景曇,面露疑惑。
「姐,我不懂你。」景曇不懂就大大方方地問了。
景晨已經足夠代表景家了,為什麼還要帶上她?她和趙壹笙完全沒有任何的交情,更別說和卓舒清了。
「怎麼?」景晨正看著郵件上的內容,她根本沒有分一道視線給妹妹,「你還想一輩子躲在我身後,永遠不公開自己的身份?」
「我本來就不如你啊,躲在你身後怎麼了?反正我對景家也沒有什麼圖謀和貢獻,就讓我守著觀景集團不也挺好的嗎?」景曇的語氣很平靜,絲毫不認為自己這樣有多不成器。
景晨抽空瞥了眼她,什麼都沒有說。
「那天和舒訫碰面,看到她在忙著R國的事情。R國的事情,很麻煩嗎?」景曇默了默,將話題轉移。
景家看似家大業大,但產業相對比較集中。能夠轉移出去的並不算多,但就是那些也得掩人耳目,假借Helena之手。若是Helena配合還好,怕就怕她不配合。
不管家裡事情,也不配合景晨的行動。如果是這樣的話,安舒訫的工作肯定開展得不順利,她那邊不順利,也很容易影響到景晨接下來的布局。
景曇在乎的東西也不算多,但姐姐絕對算得上一個。現在事情那麼多,姐姐和安舒訫都分身乏術,她不由地有些擔憂。
「我有Oeris家族的股份,是當初和Helena置換的。她那邊不需要動,只是有些麻煩而已。」景晨並無隱瞞,景家被盯得緊,她一切都得小心,加上R國的政/策彎彎繞繞和限制實在多,這才讓進度變慢。
不是什麼大事。
家裡發展到今天,景晨自然是功不可沒的。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景曇那個提起來的心也稍稍地放下一些,她沒有道理去懷疑姐姐,她只需要無條件地支持姐姐就好。
只不過,或許應該在Helena的基礎上再多條後路才是。
誠如莊亦清所說的,Helena這個人不可控,若是從她那邊崩掉,那全線都會受到影響。
但要怎麼提醒姐姐呢?
景曇抿了抿唇,看了眼周遭,反正是在飛機上,就算自己說得直白,問箏應該也不會把自己打死。索性一咬牙一閉眼,問道:「要是Helena那邊不可控,壞了事情,咱們怎麼辦?」
「Helena不可控?壞了事?」景晨挑了挑眉,她放下手中的筆和平板,目光轉向景曇。
看似平和的詢問,但眼底的冷意卻那樣明顯。景曇保持微笑,說:「是。你從來不是會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的人,我不相信你只做了Helena這一條路線。或許,你應該告訴我,你的B計劃是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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