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晨,你知不知道你的*演技真的很差。
Helena咬牙,她俯身,逕自咬了身下人一口。
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咬,景晨好似已經習慣了。她輕笑著,抬眸仔細瞧著身上人。
她的神色因為自己而帶上明媚的嬌嗔,雙眸笑意融融帶著溫軟,立體漂亮的五官滿是活潑。是與外界不那麼相似的模樣。
望了她一會,景晨臉上的笑容也愈發明顯。
捕捉到景晨的笑意,Helena反問道:「笑什麼?」
「沒什麼,只是你不覺得你在我這裡越來越放鬆了嗎?」與剛結婚時不同,那時候的Helena雖然和她也親近,卻沒有當下這樣的真實。景晨對旁人的感情冷感,卻在這些細微變化上敏銳地察覺到底層的不同。
說話間,她的眼睛還目光灼灼地盯著。
Helena只覺得可愛,她揉了揉景晨柔軟的臉頰,纖細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令她仰起頭,露出完美的下頜線來。景晨任由Helena挑起自己的臉,姿態有種即將送入口中的媚態,就是眼神也是分毫不讓地落在Helena的臉上,帶著幾分期許。
除了她沒有人能夠見到景晨如此模樣。
這份獨一無二的專屬感很好地滿足了Helena心頭一直缺失的一角,她眸色微變,笑意盡數藏起,只剩下志在必得的篤定。
舌尖在動作間流露出來,景晨只覺得喉嚨發緊,她發現Helena在勾人這件事情上的確是十分有天賦的。於是,便也不再忍耐,起身,在這樣的姿勢下,強勢地吻上了身上的人。
骨子裡同為強勢的兩個人,在這種時刻勢必不會服軟。Helena的手攬著景晨的肩頭,不甘示弱地回應著景晨。唇舌交纏間,周遭的空氣都好似被掠奪殆盡一般,呼吸變得急促,動作也失了章
法。
不知何時,景晨竟已將Helena身上的深藍色內搭撥弄到一側,露出瑩潤的肩膀來。空氣中彌散著旖旎的氣息,Helena緩緩地平復著複習,額頭與景晨相抵,過了會,才道:「你敢撕我衣服我就咬你。」
根本沒有這個打算的景晨覺得莫名,她的呼吸帶著讓人灼熱的溫度,輕吻再次落在臉頰上後,開口回道:「我是什麼超級大力士嗎?還撕你的衣服?」
「你不是大力士,但我覺得你應該能撕開我的衣服。」Helena握住景晨本來在自己腰間,現在緩慢向上的手掌,垂眸看了眼她的意圖,舔了下唇,「你覺不覺得我們的進展有點快?」
言語間,Helena的手已經挑起了景晨的髮絲。
景晨的頭髮不是細軟的發質,反而硬硬的,像她這個人一樣。初次觸碰並不會感覺手感多好,但是習慣了,倒比那種軟軟的還要有意思得多。
「Helena,我們這種情況就不要裝純情了。」景晨絲毫不留情面,她三兩下就將Helena的內搭脫了下來,而後抱著Helena,將她壓在身下,聲音帶了些冷。
什麼叫裝純情!
「三番第一次見面,你就直接解開我襯衫扣子,摸我胸了。現在,做都做了那麼多次了,有什麼進展快不快的。」景晨著實不算矯情的類型,三兩句就將Helena心頭的那些心緒敲散。繼而怕她又想些有的沒的,再度吻上她。
一如剛才那般強勢,似是寒風吹入室內。
要將她吞拆入腹。
許是景晨平日裡表現的過分沉靜無波,也許是Helena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有多喜歡強勢的類型,在這樣的親吻下,Helena只感覺自己的身子都軟掉了,她只能按照景晨的指令行動,遵循她的章
法。
撥開金色的長髮,在光滑瑩潤的肩頭落下深深一吻,帶了些許的刺痛,景晨垂眸看著白皙肌膚上被自己所留下的印記,勾唇輕笑。她不住地親吻著裸露在空氣中的漂亮肌膚,更是怕Helena覺得冷,以溫熱的手拂過自己不曾照拂到的另外一側。
Helena只能任由自己在景晨的手中,失去了全部的分寸與傲骨,發出動人的聲音。
深冬的CA夜晚寒風呼嘯,捲起地上尚未融化的積雪,發出近乎可怖的嗚咽聲。深沉的夜色如同濃重的優化一般,被厚厚的油彩遮擋住一切光亮,只剩下隱約的幾顆光亮閃爍在空中,冷冷地釘在那裡。
遠處的森林幽深靜謐,似有郊狼成群出沒,更顯夜色駭人。
然而,室外已經如此,室內卻渾然是另外一番景象。
Helena仰著頭,接受著屬於景晨的熱情。過多的快感讓她覺得頭皮發麻,Helena微眯著眼睛,大口地呼吸著,纖長的眼睫隨著景晨的呼吸而不住地輕顫。
身體的掌控權已經不再屬於她一人。
「問箏……景……」Helena的聲音十分不平穩,好像馬上就要軟成一灘水。<="<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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