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就能口不擇言亂說話嗎?」景曇諷刺開口,一點面子都不給大姑姑,「大姑姑還真是『關愛』『小』晁呢。」
莊亦清凝眉,瞪了眼景曇,嗆聲:「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這他媽屎盆子扣我姐姐頭上了,還不讓我說話?不就是欺負我姐話少嗎?一個兩個都是什麼心思,真當我們不知道呢是嗎?還是說,你們以為我們姐妹好欺負?」景曇不管不顧全力開麥,比起上次視頻時面色更要刻薄,「莊亦清,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撕了你。」
Helena將這樣的景曇收入眼中,不動聲色地戳了戳景晨的腰。
景晨明白她的意思,挑了下眉。
兩個人的舉動如何能夠逃得過景老爺子的眼睛,他深沉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打轉。
「采琴,都是一家人說話不要那麼刻薄。」衛嘉優再一次在景曇都罵完了才開口。
景曇冷哼:「一家人?一家人至於一聲不吭把我姐的董事長給擼下來?根本也沒把我倆當回事啊,這哪裡像個家了?」
「景曇!」景濟冷聲開口喝止小女兒。
景濟在她們的生命中並不怎麼出現,為此景曇根本不懼怕他,她脖子一梗就要反駁。偏偏這時候景晨轉過了頭,淡淡地覷著她。
爸爸的話可以不聽,媽媽的話稍微可以反駁,但是姐姐的話必須遵從,景曇立刻抿唇噤聲。
「小晁,你說你妻兒失蹤和問箏有關,你有證據嗎?」景安詢問。
「還要什麼證據啊,最近家裡鬧得這麼大不就因為景氏的董事長景晨大小姐被換下來了嗎?不說我老婆孩子失蹤,就是我被強制轉業也和她逃不了關係!」景晁怒火不熄,聲音似帶刺一般,矛頭直指景晨。
沒有證據的指控就是污衊。
景晨才懶得管污衊,她翹起腿與Helena貼在一起,身子完全靠在沙發背上不發一言,可神態已經寫滿了蔑視。
沒人能夠壓得住景晨了,哪怕是老爺子也壓不住眼前這個低調了數十年,聽話了數十年的景晨了。
這是大家都不得不承認的事實。
景晁站在原地,怒目圓睜,他額頭上的青筋在燈光下異常明顯。不住起伏的胸膛展露了他當下的心境不穩,景安站在他的身後,眉頭緊鎖,不住地舒緩著他的情緒。
偌大病房內,竟然只有醫療儀器的聲響與景晁的呼吸聲。
場面有種詭異的安靜,仿佛時間都已經凝固了一樣,突然,景晁笑了起來,他從自己的兜里掏出了手機,找到相冊,點開視頻,將屏幕展現在景晨的眼前,他冷然說道:「我老婆好好的呆在家裡,怎麼可能帶著孩子突然上了陌生人的車,唯一的解釋就是那根本不是陌生人。景家上下只有你和我有矛盾和衝突,不是你還能是誰?」
視頻上的女人抱著孩子,在兩個人的引領下來到了地下車庫,上了一台保姆車。
景晨的神色依舊冷淡,她的聲音不高卻帶著十足的壓迫感,撥開面前的手機,她抬眸望向景晁,笑著反問:「車子的主人查了嗎?二嫂的通話記錄找了嗎?一切都指向我?所以你才覺得是我綁架了你的二嫂和小知?」
聽到景晨這麼問,景晁的神情訥訥,有瞬間的慌亂露了出來。見此,莊亦清上前半步,凝眉問道:「哥,你手裡還有證據嗎?不會只有這麼一個視頻吧?這證明不了什麼的。」
捉姦捉雙,捉賊捉贓。
口空白牙的指控,就算景晨想承認都站不住腳。更別提身後還有個隨時可能會咬人的景曇在嚴陣以待了。
「除了她能有誰!能有誰啊!都一個禮拜了,萬一不是她,為什麼不聯繫我啊,要是真的有什麼危險,讓我怎麼辦啊……」景晁的怒火在看到景晨過分平靜的面容也消散得差不多了,他是真的擔憂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的安危。
什麼景氏也好,景家也好,要是沒有了妻子老婆,他就算成爺爺那樣的人物又有什麼意思。何況,如今他只是冒了個頭就被景晨徹底地打了下去,哪裡還有餘地繼續和她爭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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