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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爺的話,憑著你們也能質疑!」

賀祿不高興了,他拍著胸口,「本爺是誰!難道你們連官府,都不相信了?你們無需出錢,只需出力,出力也給糧食,工錢!」

「喊賀大善人,賀知府青天大老爺!」寧毓承將最後一塊蜜餞,塞到最機靈的小童嘴裡,笑著道。

小童嘴裡甜滋滋,很是聽話地喊:「賀大善人,青天知府老爺!」

雖說官府平時令人畏懼,有好處拿,有人跟著感激地大喊:「賀大善人,青天大老爺,真是菩薩心腸啊!」

大雜院沸騰起來,賀祿在眾人敬仰的目光下,風光無限。他不覺著餓,更察覺不到累,走過小巷,來到月河邊,一路喊了過去。身後烏泱泱跟著人,比過年時的街頭唱戲還要熱鬧。

幾個差役循聲而來,待看到高坐馬背上的賀祿,驚訝地張大了嘴。

「這是大事,牽牛你哥倆且盯著,麻子你我趕緊回府衙,回稟給賀知府知曉!」

差役飛快跑回衙門,那邊,寧大翁亦急急進了知知堂書房。

第十九章 惹禍的少年郎

衙門清閒,徐師爺正準備去相熟的茶樓吃茶,方捕頭滿頭大汗跑進來,他咯噔了下,頓覺大事不妙。

捕頭捕快書吏在江州府盤桓多年,關係盤根錯節。向來是流水的官,鐵打的吏。官員與吏之間的相處,彼此井水不犯河水,賀知府亦如此。

方捕頭滑不溜秋,對江州府瞭若指掌,他是江州府人,當差辦案時,總會給自己留後路。若非瞞不住的大案,賀道年亦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吏部會考評官員的教化,雙方正好一拍即合。

如此一來,江州府在朝廷看來,民風淳樸,路不拾遺。

徐師爺從未見過方捕頭如眼前這般慌張,待他屏聲靜氣聽完,手上的紫砂壺差點掉到地上,顧不得其他,焦急道:「這......河道何工,救災賑濟,要朝廷發話,哎喲,這都是大事,天大的事!方捕頭,你快去,快去將五郎帶回來,千萬別出岔子!」

方捕頭這時倒冷靜了下來,苦著臉道:「徐師爺,我以為,還是回稟了府尊再定。江洲城都知曉了此事,百姓都感恩戴德,稱府尊為活菩薩,青天。要是空歡喜一場,這件事,只怕不好收場啊!」

徐師爺也沒了主意,只能趕緊去找賀道年。平時這個時辰,無論可有差使,賀道年都在值房,今朝賀道年卻不在。今朝是他親生父親的生忌。

賀道年幼年喪父,母親帶著他改嫁,改跟著繼父姓唐。他長大後書讀出了些名氣,將姓改了回去。

雖孝順繼父,賀道年卻對生父抱憾至今,尤其是他出仕為官之後,生父未能享受到福,每每想起就落淚不止。

在生父的忌日這天,賀道年總將自己關在書房,誰都不見。

徐師爺知道賀道年的習慣,硬著頭皮前去書房,小廝輕手輕腳迎上前,他遠遠就擺手,朝書房裡指了指。

小廝愣愣看著徐師爺,一臉莫名其妙。徐師爺見說不清楚,乾脆輕輕推開了書房的門。

門內安靜無聲,濃濃的香燭紙錢與酒味撲鼻,徐師爺呼吸微窒,小心翼翼道:「府尊,五郎那邊出事了。」

「哐當」碎裂聲,徐師爺嚇了一跳,聽到賀道年吼道:「什麼!五郎出什麼事了?」

徐師爺趕緊進屋,見賀道年顴骨泛紅,眼眶也紅著,心知他已經吃得差不多半醉,嘴裡不由得泛苦。

小心翼翼避開地上碎裂的酒罈,徐師爺上前回了江洲府的熱鬧。賀道年跌坐回榻上,抬手抹了把臉,神情看上去似喜非喜,似哭非哭。

「這也算不得是壞事。」

良久後,賀道年終於喃喃說道。

徐師爺聽賀道年這般說,跟著一琢磨,道:「府尊以為,此事可行?」

賀道年道:「寧氏的人在,五郎與寧悟暉的兒子向來不合,今朝走到了一處去,肯定是寧氏的人在背後搗鬼,寧江洲總該拿個說法出來。你去取我去的帖子,去寧府走一遭,請寧江洲來後衙吃茶。」

徐師爺應是,正要退下,賀道年又罵道:「五郎這個混帳,你去將他給我捉回來!」

平時賀道年對賀祿看做眼珠子般寵愛,既然賀道年以為不算壞事,徐師爺就打算勸一勸。見賀道年說得嚴重,並未真正生氣,心底瞭然,熟門熟路勸了兩句,便告退離開。

走出屋,徐師爺就變

得愁眉苦臉起來。賀道年算好東家,賀祿卻令人頭疼。花幾個錢不算得大事,卻經常惹禍,給他們這些幕僚帶來了不少的麻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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