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哥!自打三年前被那小畜生燒了寨子,咱都委屈多長時間了?兄弟這口氣當真是咽不下去啊!這回好了,咱們滅了他的村子,綁了他的女人!這婆娘長得也帶勁,配得上大哥!」
「對!先睡了他的女人羞辱他,再用這女人把姓陳的引來,然後……」
說話的山匪手掌在脖子前一划,其餘人都哈哈大笑起來,仿佛已經看見了陳君遷的腦袋掛在寨門上隨風飄蕩的情景。
羅三聽罷也笑,凶臉上的肉跟著抽動。他轉眼看向沈京墨,大腿一顛,沈京墨的身子霎時間抖了一下。
羅三盯著她,話卻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二當家說得對!今兒晚上讓縣令夫人伺候咱們喝酒!」
說罷,沈京墨被他推了起來,撞到面前的桌沿上,腿面頓時便是一疼。
四周儘是羞辱的笑聲,沈京墨垂眼找見離自己最近的酒罈,顫巍巍伸手抱過來。
這是個下藥的好機會。
她強壓下心中的慌張,死死咬住嘴唇,企圖靠那點點刺痛讓自己保持清醒和冷靜,兩隻手卻抖得愈發劇烈。
酒罈上的封泥很難挑開,沈京墨的雙手又「不聽使喚」,一連拔了三四次才總算成功。
她悄悄向一側挪了半步,剛好擋住背後的羅三的視線,趁無人注意,用挑開的封泥遮住另一隻手,飛快地張開手,把藏在掌心的香粉撒了進去。
她掌心滿都是汗,有些粉末已經粘在了皮膚上,她也不知自己究竟下了多少藥量,可再耽擱,她怕羅三起疑。
香骨朵製成的香粉落入酒罈,瞬間便融進了渾濁的酒里。
沈京墨不放心,怕香粉還未均勻散開,抱起酒罈時兩隻手繼續抖個不停,直到覺得搖得差不多了,才總算把酒倒了出來。
為了把戲演好,她甚至還灑了些酒出來,眼淚也吧嗒吧嗒掉。
羅三歪著頭饒有興致地看著,直到酒快要溢出來,他才笑著按下沈京墨手裡的酒罈,一手端酒碗,一手把她拉回了腿上,將碗中的酒一飲而盡。
羅三左手邊,蕭景垣一面對懷中的姑娘動手動腳,一面還不忘盯著沈京墨。看見羅三如此粗魯地對待這樣的美人,不禁心中暗罵羅三這大老粗暴殄天物。
「大當家的可別高興過了頭,忘了我們的約定,」蕭景垣涼涼地再次提醒,「我帶個半死不活的美人回去可沒用啊。」
羅三面露不悅,卻並未發作,瞥了蕭景垣一眼:「蕭大少只管放心,我羅三向來說話算話。要不是有蕭大少協助,這趟下山還撈不著這麼些好處,我會記著蕭大少的好的。」
只是,他又看回沈京墨的臉,心中暗道,這麼漂亮的美人落在蕭景垣手裡,還不如留下當他的壓寨夫人,可惜了。
羅三說罷便不再理會蕭景垣,自顧自抓過酒罈來倒上一碗酒喝下,看向沈京墨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淫邪。
「聽說縣令夫人姓沈,」羅三嗤笑,「陳君遷那小畜生在床上叫你什麼?是叫沈大小姐,還是青青啊?」
青青是誰,沈京墨不知道,也完全無心去想。她只覺得這下流的問題實是侮辱人,羞憤地將頭轉到一邊去不說話。
羅三見她這副表情,也不逼她答話,而是倒了一碗酒遞到沈京墨嘴邊。
「我不會喝酒……」她忙向後躲。
羅三卻一把捏住了她纖細的腕子,把酒碗往她嘴邊塞,淫笑著:「不會喝才更要喝。」
「大哥說得對,不會喝酒的美人兒喝醉了才放得開,更帶勁兒!」
話落,眾匪紛紛有樣學樣地給幾個姑娘灌起酒來。
羅三笑得更為猖狂,見沈京墨依然不從,眼一瞪:「別給臉不要臉,難不成想讓我灌你喝?!」
眼看著羅三的手就要伸上前來掐她的臉,沈京墨只好咬咬牙,顫抖著接過酒碗來,眼一閉,猛地一仰頭,雖灑了不少,辛辣的酒液還是不可避免地滑入喉中好幾口。
她登時就被嗆出了淚,丟下酒碗猛地咳嗽起來。
酒如刀刃般刺喉,更何況裡面還摻了令人嘔吐昏沉的香粉。
羅三和一眾山匪看著狼狽的沈京墨,哄堂大笑。
她卻根本顧不得這些,只覺得胃裡一陣絞痛翻騰,整個人都像被放在了火燒烤一般又熱又疼。
這是很劣質的便宜酒,一般人都喝不慣,更何況她本就不會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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