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君遷想了想,聲音有些沉:「後天休沐,我陪你去。」
第二天天不亮陳君遷就悄悄起身回了衛府,當晚又趁夜趕了回來。
陳大和陳川柏不知他中間回來過一次,沈京墨卻嫌他辛苦:「就為了那點子事兒,大人可真有精神。」
陳君遷沒覺得她這是在損他,快快洗漱一番,穿著中衣上床抱住她猛親了幾口:「我明明是想你了,你這麼說我多傷心。」
沈京墨轉過身去不理他。
陳君遷的確也乏了,把她往懷裡緊了緊,臉埋在她後頸,很快便睡著了。
轉過天,他休沐。
沈京墨戴著帷帽遮住面容,與陳君遷一道去了縣裡的醫館。
醫館分很多種,尋常的醫館多是男子看診,治些常見的病症,也有些醫館有名醫坐鎮,可瞧些疑難雜症。
還有一種醫館,並不開在人來人往的街市,門上也不掛顯眼的牌匾,問診的也全是女醫,專門為女子瞧病。
陳君遷帶沈京墨來的便是這樣一家女醫館。
關上門,不用沈京墨開口,陳君遷便將來意說給了女醫聽。
那女醫四十來歲,與他娘一般和藹,認真聽完兩人的需求,並未露出異樣的神色,卻皺了皺眉。
看她的反應,沈京墨和陳君遷對視一眼,不禁疑惑。
頓了頓,女醫道:「這藥,有。不過……」
她沒說完,轉身從後屋取來一瓶藥放到桌上:「每次行房前服下,半個時辰後起效,一粒藥能持續一到兩天……」
陳君遷不關心這個:「傷不傷身?」
女醫抬眼:「是藥三分毒,何況是這種藥性猛烈的,若只是偶爾服用倒還好,要是長期服用,月事便會紊亂,還有人因此腹痛、出血,將來也不易有孕了。」
「那不吃了。」
陳君遷斬釘截鐵地說完,謝過女醫,拉著沈京墨出了醫館的門。
沈京墨一直沉默著,聽到那藥的作用如此生猛時,她也不禁有些怕。
但若不用藥,他又要強忍著。
何況那事,也不只是他一人忍得辛苦。
走在街上,沈京墨輕輕捏了下陳君遷的手:「女醫不是說那藥偶爾服用並無大礙嗎?大人六天才回家一次,我少吃就是了。」
陳君遷反手攥住她的指尖:「用藥不是長久之策,更何況對你身體不好。」
夫妻之事是為了取悅彼此,若要一方承擔這麼大的傷害,那還不如不做。
頓了一會兒,他道:「一定還有別的法子既能避孕又不傷身。我去想辦法。」
沈京墨極輕地「嗯」了一聲。
兩人說著說著,剛好走到了集市上。陳君遷也不去想這些事了,拉著她從這個攤位走到那個攤位,凡是她多看上幾眼的首飾把件,都給她買了個遍。
一條長街還未走過一半,他懷裡就快抱不下了。
沈京墨拉不住他,只好目不斜視,直挺挺地往街口走。
但下半條街首飾鋪子不多,卻都是好吃的,她就算眼睛能忍得住,鼻子總不能不呼吸。
等一條街走下來,她手裡又多了兩串冰糖葫蘆,還有幾包糕點和包子被他拎在手裡。
回到家,陳君遷把吃食分給老爹和弟弟,隨即便回了屋,把一眾首飾擺在桌上,拉著沈京墨一樣一樣地試。
沈京墨受不了他,但畢竟也的確是自己喜歡的首飾,她便不厭其煩地穿戴起來,試到興起時,還不忘換上與之相匹配的衣裙來問他好不好看。
得到的答案當然都是一樣的。
試完最後幾件,沈京墨把首飾收進妝奩,天也快要黑了。
兩人把先前買回來的包子熱了熱,用過晚飯後簡單洗漱上了床。
陳君遷沒忘記留著中衣,更是與她分了兩床被子。
夫妻倆靜靜仰面躺在床上,誰也沒說話。<="<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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