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凌歌是真好奇。
柏郁偏頭想了想:「可能非洲那邊吧,沒怎麼認真走,只去埃及照了幾張相。」
「主要是真的環境比較差,騙子還多。」
凌歌又問柏郁有沒有去過冰島看極光。
「當然,我一個人自駕去的冰島。」
「你想去?」他問。
凌歌點頭,她說她好嚮往冰島,反正北歐的那幾個國家都給她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物價可貴,是這裡的十幾二十倍。」肖白廷一語中的,歲月靜好都是針對有錢人的。
柏郁隱約間想起那段朦朧的日子,突然間就想抽菸。
隨後他向肖白廷借了個火,又詢問凌歌是否介意。
她說不介意。
然後那霧氣徐徐上升,煙霧繚繞,火光四溢,盤旋在空。
第8章
有過艷遇,但都終止於淺薄的關係。
燃盡之後柏郁把菸蒂精準放入煙碟中,向肖白廷請辭。
回去路上柏郁一直不開腔,凌歌有些摸不著邊,她可沒覺著自己哪兒惹了他。
然就在她下車之際柏郁毫無徵兆地扣住凌歌手腕。
凌歌皺著眉頭問他。
他不回,反而是用他那雙天生就含情脈脈的眼凝視著她。
他最後仿佛下定決心,問:「凌歌,等你畢業我們一起去一趟歐洲,好嗎?」
凌歌的頭髮在夜風中凌亂,起先還有些不可置信的模樣,後來她從柏郁那雙執著的眼中找到了答案,隨即淺笑。
「你在國外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柏郁突然被問地有些無措,他轉了轉眸,反問:「你以為是什麼?」
凌歌心裡犯嘀咕,但還是有些置氣的說了出來:「柏郁,你不會真的在國外有私生子吧?」
對面的人以為是什麼大事,仔細聆聽著,但等到凌歌把這話講完,瞬間明朗起來,哼笑。
「凌歌,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
他的反問毫無氣焰可言,他總是這樣,任何時候對凌歌都表現不出多大情緒。
隨後柏郁將凌歌的手轉而十指緊扣,許多時候他們都喜歡用這種方式牽手,大抵是習慣了。
柏郁的視線轉移,抬頭便望見一輪並不清晰的月影,這天太黑。他緩慢著開始吐字,開始解釋一些謬言,他知道,這對凌歌而言無比重要,他是願意將他的過去講給面前這個人聽的。
「我那幾年確實挺混的。喝酒泡吧,樣樣沒少干。」
柏郁利用灰暗的光線捕捉到凌歌一絲不自然的表情,他的手突然泄了力道。
「當時的我確實年輕氣盛,以為自己是個多大的款兒,但我其實離開家裡,什麼也沒有。」
凌歌不做聲,她越來越覺得這事的不真實性,有關於柏郁的一切,本來就如一場夢,此刻他竟然像自己傾訴起過往。
柏郁沒見著凌歌的好眼色,只好鬆了手,下車。
他就這樣站在她面前,四目相對。
一番沉寂之後他還是走向她:「可是你說的什麼有孩子我可不認,那幾年正是我跟家裡鬧掰的時候,我又窮脾氣還臭,能跟多少女人接觸呢?」
她面色稍緩,揚頭問他:「柏郁你敢說你沒有個艷遇?」
「有,但是都終止於很淺薄的關係了。」
他這次回答的很快,幾乎是絲毫不帶猶豫地脫口而出了,凌歌一時竟鼻頭泛酸。
「我為什麼一直以來都很迴避那段日子,因為我確實做了錯事——我在那裡撞傷了一個人。所以就想著能有空回去看看,我挺對不起那一家人的。」
說話之際,凌歌突然擁住柏郁,在他極度低沉的時候她會給予安慰,這也是她的本事。
柏郁將雙手放在凌歌的背上,身子下意識往下彎,加深這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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