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歌,其實我是個很貧瘠的人,沒你想的那麼高大,我會犯錯,會逃避,但我覺得如果你真的想了解我的過去,我.......」
沒等柏郁把話說完,凌歌先堵住了他的唇。
那是一個毫無情慾的吻。不是溫度上升,臉頰發燙,有的只是一點一點的安慰,一點一點,凌歌居然生出一種要和柏郁融為一體的感覺。
路面結冰,飛雪襲來。接下來這段路柏郁開得極為緩慢。
兩人生活差異本就巨大,很多時候凌歌和柏郁可以稱得上沒話說。
此刻的車裡,柏郁切了一首林宥嘉的說謊,氣氛中還綿延著剛才的曖昧氣息,柏郁到底沒有留下凌歌。
時間剛好,凌歌卡著十一點半的門禁回到了宿舍,迎面接受盤問。
「和帥哥出去玩得怎麼樣啊?」
「快!老實交代清楚,別想矇混過關。」
「咦,我之前還疑惑咱們系的大帥哥追你那麼久你咋不答應,看來今天要破案了啊。」
張笑一邊說一邊用犀利的目光看著凌歌,她一直都在疑惑像這樣的大美人,會選擇什麼樣的男人,今天她必定是要把這個瓜吃準的。
凌歌笑得有些勉強,因為她實在無法解釋,就算現在讓她回憶過往點點滴滴,她都覺得這樣的經歷有些夢幻。
從第一面的解圍,到後來的巧遇,一遍一遍,一來一回,凌歌腦子早已混亂不堪了,她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拖著她前行。
至於終點是怎麼樣的,她不知道。
「之前做兼職認識的,但我們異地,見得少。」
那次去當禮儀小姐,確實算作兼職。柏郁很多時候京都維港兩頭跑,確實也算作異地。少見,他們很多時候一個月也見不了一次,確實是在異地。
張笑連忙拉住她的手腕,「這麼說你們挺坎坷的啊,在一起多久了?」
兩年。
凌歌恍惚一想,是挺久的,但她卻說:「沒多久。」
「欸,我們呂大師哥又要失望咯。」
呂霖易是凌歌的直系師哥,從大二的時候開始帶著凌歌做實驗項目,現下已在本校讀研。人長的溫潤如玉的,性格也大差不差,比起很多不修邊幅的工科男而言,他是個極為標緻的人了,迷妹可不少。
但他對凌歌暗裡表露過幾次心意了,凌歌全都裝傻,在凌歌眼中,人和人的關係不是非要說盡或者說絕,因為此事把兩人的關係鬧得不堪,凌歌認為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曾經的兩人是有過一段曖昧的時候,但後面發生但事情立馬將愛情的胚胎扼殺,凌歌這個人什麼做事挺絕的,不可能便是不可能。
不過至少現在看來,呂霖易還是一位她值得學習的師哥,但也僅此而已了。
「笑笑,別說這些話了。」凌歌朝她彎彎嘴唇,之後便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得嘞,一個裝傻兩個裝傻,乾脆這個世界全是傻子算了。」
凌歌被張笑這句話逗樂,但最終也沒說什麼。
柏郁發來問她到宿舍沒,凌歌簡單回復之後又打開電腦開始翻譯文獻。
如果凌歌的目標只是畢業,她大可不必這麼精益求精,但可能有一點完美主義的苛求在身上,她認為自己一定要完美地展示出最後的東西,這樣她也能安心一些,就算以後不會在學術圈上混,但好歹別人的評價不至於太過糟糕。
這樣一來,她又逼迫著自己忙碌。
之後的一周,柏郁和凌歌又少了聯繫。他本來就無蹤無影的,跟凌歌發去一條消息之後又飛去了維港。
柏郁家族的事業在那邊,雖說他現在屬於無事一身輕的閒散人員,但家裡人到了年紀總要歸束他,這周過後,柏郁也開始忙起來。
發消息的頻次越來越少,回消息的時間越來越長,兩人很少互道晚安,唯一的聊天就是在飯點的時候拍張照片過去,分享一下午餐、晚餐。
凌歌以前認為這很無聊,現在樂此不疲。
然而事情的一切又從今天開始不同起來,在柏郁發來的那張午餐圖中,凌歌精準地從桌邊一角捕捉到了一個成年女性的手,十分白嫩,還套著個透亮的翡翠鐲子,一看便是價格不菲,凌歌頓了頓。
女人的思維都是極其敏捷的,凌歌一直可以避免著往那處想,但當「事情的真相」血淋淋地擺在自己的面前,她還是有些不忍直視。
張笑替她送來一杯咖啡,仿佛將這個還在睡夢中的人抽醒,「凌歌,明天有個大公司的招商會,你不是一直對這個公司很有興趣嗎,去不去瞧瞧?」
該公司是整個京都最有名的GG公司之一,以凌歌的大學應屆生拿不到普通大廠的研發崗工位,準確來說她連一點競爭的資格也沒有,為了和自己的大學專業相匹配,凌歌不得不將眼光瞄得再遠些,這樣一來就選到了那家公司。
她將吸管插入杯內,朝著對方比了個「ok」的手勢,「明天我也準備去的,到時候咱倆一起。」
張笑點點頭,說:「雖然我志不在此,但了解一下大公司的招聘情況,也是很不錯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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