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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劇組的人為此拖了整整一天,這件事情才算作罷。雖然大家嘴上沒敢說什麼不滿的話,但心裡都是鼓著氣的。不過沒人敢對這位資源咖評頭論足,畢竟權力還是讓人生畏。

這不,第二天,「金主」就駕到了。

凌歌昨日便聽見對方和柏郁的對話了,想來也不必驚奇,只不過當她真正迎面碰上時,還是覺得腦中像是進了什麼扭曲的事實,有些噁心。

她只能盡力克制住自己噁心想吐的欲望,忽視兩人。但呂焉然真的很吵,柏郁也比他平時的話多,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還真是讓人屏蔽不了,凌歌沒辦法,只能走遠點。

那天在火鍋店裡說的話像是刺針,字字句句都扎在了凌歌的身上,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去那麼在意,明明一切都走出來了的......

中午劇組送來的盒飯是凌歌最為討厭的青椒炒肉絲,她看見這個綠色的蔬菜當真是一點胃口都提不起來,好在她的進食量並不大,胡亂咽下幾口之後便也作罷。

導演過來和她講戲,說兩人要帶入死劫難逃的心境去把接下來這場臨別戲演好。這其實對凌歌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她想經此之後自己再也不會接這樣的戲了,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不僅如此,還得要大開大合的表演,她似乎天生就不適合這種類型的劇本,會讓她很神傷。

因為木辰比她更沒經驗,似乎已經陷入了這種虛假的情緒洞裡。兩人前幾天剛演完一場對手戲,是凌歌扮演的神女獻祭而拯黎民的戲碼,木辰完全把自己給帶入進去,導演喊「卡」後還在哭個不停,這種崩潰持續很久,凌歌當時也沒出戲,滿身是血的抱著木辰,在外人看來,兩人的悲傷像是融在一起了。

然而現實生活中,凌歌只會和柏郁產生這種感覺。要舍又不決絕,要留又沒理由。黯然神傷的時候便多了去了。自從上次宴會相逢,凌歌和柏郁似乎哪哪兒都能碰面,宴會上他是一擲千金的買家,飯桌上他是眾人追捧的資本,就連劇組裡,他都是演員帶來的「家屬」,凌歌想來這人是必無可避了。

果不其然,他們二人再次狹路相逢。柏郁莫名其妙地來到她的化妝間,然後很自然地坐在沙發上,等待凌歌良久,他壓根也沒想走。待到對方終於把妝發都拆下之後,走過去對著鏡子裡面的凌歌說:「張百磊這個人精,你猜他想從我這裡撈多大的好處?」

凌歌突然愣了愣,本來也沒想過這條線能搭成,因為這確實和凌歌現在的實力不符,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她甚至認為那晚只是柏郁在說笑。她得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了吧。我知道那晚你只是來給我撐面子。」

「撐面子?」柏郁突然眉頭一擰。

之後他將手撫在凌歌的軟座上,眼神露骨地盯著凌歌,很明顯地趨近,他玩味笑道:「我那是見不得別人看不起我女人。」

凌歌轉頭,睨他一眼,仿佛在用眼神說他有毛病,她指著柏郁鼻子,「我們現在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有沒有關係不是你說了算的,我已經和你經紀人在溝通了。」

凌歌:???

「你說什麼?」

「我說張百磊下一部戲的女主角,是你。」

看來這關係是徹底攪不清,理還亂了,「你確定要這樣嗎,柏郁?」凌歌其實不想領這個情,那天她真就一時興起,隨口一說,想著要和柏郁繼續糾纏,她就心悸,整個人像掉進湖水裡,再多的好處她也不想要,因為這是陷阱,只會讓人越跌越深,疼痛不已。

柏郁比她大了八歲,卻還是不明白這個道理,非要一條路走到黑,為什麼呢?他捏著凌歌的肩膀,力道不輕不重,一字一句道,「我就是要這樣,這個人情就是賣給你了。」

我就是要和你糾纏不休。

「你簡直不可理喻!」

「隨你好囉。對了,別和那個木辰走得太近,我看他就煩,明明都沒在拍他抱著你幹啥?」

凌歌簡直對柏郁無話可說,叫他滾。

也只有凌歌敢用這樣的腔調、這樣的語言對待柏郁了,他悻悻而笑,她以前不這樣,這幾年倒是活通透不少,柏郁很感慨,卻也配合著離開房間。

他前腳一走,凌歌立馬電話給孫雲英,問她最近有沒有給自己談什麼項目。

電話另一端的孫雲英簡直笑開了花:「哎喲喂!我就說上次那個買你珠寶的人不一般吧,那老闆居然還給你牽線牽上了張百磊!凌歌,你這是命里要紅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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