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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郁像是把所有的不甘都發泄出來,最後換來的只有凌歌的冷漠,這令他抓狂——柏郁用右手扣住凌歌的脖子,那人還是不願意回答,直到他的眼中冒出更多的不甘,柏郁終於把憋在幾年前的話問出來了。

「為什麼要走?凌歌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走!?」

在最艱難的時光里,他們都沒能找到一個獨屬於自己的港灣,他們雨夜中奔走又流失太久了,錯過太多,積怨已久,這讓愛與恨的邊界也開始模糊不清。

到了最後,凌歌也沒有憋出一個字,她哭了。

不是那種興奮的哭,刺激上頭的哭,就是單純的回想起往事,回想起那一樁樁不堪的往事,讓她再也沒法冷漠,她的情緒像是觸底反彈的怪物,流出讓柏郁心疼不已的眼淚。

男人幾乎是立刻停止。他重新將人攬在懷,聲音焦灼地問:「怎麼了?凌歌你別嚇我。」

柏郁立刻變得溫柔起來,就像往常一樣,像很久以前的曾經一樣,溫潤如玉的公子哥形象。說實話,他也很少像今天,凌歌也有一點被他嚇到。

當然她更多的是悲傷。

柏郁抱著她去浴室沖了個澡,最後兩人重新上了床,沒有做。柏郁就單純地抱著她,不急不緩地給她撫背,調整呼吸,也不求個什麼答案了,現在,此時此刻,人在身邊就好。

想到這裡柏郁就覺得自己還真是不爭氣,他嘗試著問凌歌:「你知道我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嗎?」

凌歌說記得啊,那個時候她去接了個禮儀的活兒賺外快,遇見柏郁,他還給自己解了圍。

柏郁搖了搖頭,「就知道你忘了。」

凌歌:「???」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是在你的學校,我們公司來你們學校校招,那個時候你當志願者。」

那是2012年的冬天,預言裡的世界末日。凌歌獨自一人承載著夢想來到這片陌生的土地,又慌亂又大膽,做事不含糊,接下了好幾個志願者的活兒。這麼一想來,確實有這件事。

凌歌完全懵了,一臉的不可置信。因為那個時候的自己能看見的東西很少,在做任務的時候只會把接觸的人看作一個環節,她完全沒有注意到過柏郁。

她更驚訝,「你從那個時候就注意到我了?」

柏郁沒有說是或不是,好像承認這件事對他來說是件難以啟齒的事,十八歲的少女多麼美好啊,他像是老牛吃嫩草。

「你從那個時候就覬覦我了。」凌歌不需要柏郁的回答,這次直接肯定地說道。

柏郁也沒否認,他在心裡是這樣承認的,她那麼美,那麼耀眼,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只是這心動也維持地太久了吧,持續到了兩年後他認出對方,再到之後的一系列事。

越往後想就越難受,柏郁抓著凌歌的手,篤定道:「反正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開你,你不結婚我也不會放開你。」

不知道為什麼,凌歌就是想駁了柏郁的面子,她掙脫對方的鉗制,「我說的不結婚,是不會和你結婚。畢竟我爸媽還是很希望我找個好的另一半的。」

這回柏郁重新把人壓在身下,他斬釘截鐵,「不許。」

「我難道不夠好嗎?我對你夠意思了。」

「那我們也總不能拖著吧,」凌歌在這點上還是很為他著想的,「你看,你年紀也不小了,又是真正有家產需要繼承的人,可不得早點找個門當戶對的人結婚生孩子?」

「我們兩個是不合適的人選,一方早點抽身另一方自然也就很快走出來了。」

柏郁一開始還認真地聽著,聽到後面簡直覺得凌歌在跟自己胡扯,重新重重地吻了上去,堵住了凌歌的唇。

「你記住了,我這輩子要生就跟你生。」

凌歌問他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柏郁:「廢話,我每次都是和你認真說的。」

凌歌就怕柏郁這樣認真,她一個勁兒地推脫,「可別了,這樣你也許真的會斷子絕孫。」

柏郁問她為什麼。

婚都不會結,要來這個愛情的結晶又有什麼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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