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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歌。」

兩人走到他身後的時候, 他還是叫出了凌歌的名字。

然後呢?凌歌就一定要為此做出回應嗎?她想這很沒必要。所以她只是一愣神,停頓了一下,僅此而已。

人逐漸走遠了。

許青黛讓柏郁別那麼失神,「反正人已經不是你的了,你何必做出這個模樣。」

丟掉她的是你,現在知道心痛了?

和你沒什麼關係了吧。

但至少她也不應該和他......

柏郁百思不得其解。

梁冕是何等人物,他早已領教一二。此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什麼喪心病狂的事都做的出來,什麼人都可以利用,恐怖至斯。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柏郁你能不能清醒一點。等會兒下午的時候還要發言,現在去好好準備一下吧。」

說是行業峰會,實際上這個會議每年都是那幾個大公司來回操縱,目的無非就是公開一些商業信息。今年在維港舉辦的,自然也就是柏郁的主場。

這個會議是他的亮相。

在今天,他將公開接任陳嫻的職務,並且公開自己與許寧強的合作關係,一場表面的聯姻攤開來講,全是步步為營的計謀。

原本柏郁都坦然接受了的,但凌歌出現了。

他本就有愧於她,不能再忍她為此傷心難過,當著她的面宣布自己與許青黛的關係,他真的做不到。

許青黛是個聰明人,她似乎早已看穿了這一點,借著玩笑的口吻問柏郁:「你不會想臨陣脫逃吧?」

「......」

「柏郁!我告訴你,我不准今天的事出任何的差錯!我不准你打亂我們的計劃!你必須站上台,承認我們的關係!!!」

「你讓我靜一靜。」柏郁聽得有些煩,許青黛說話總是這樣,搞得別人欠她幾百萬一樣。

「你讓我怎麼靜下來?」

「許青黛,你讓我單獨待會兒,行嗎?」

柏郁不想聽到她說話,此時此刻。他的話永遠沒什麼力度,可看表情是個人都能感覺到柏郁已經臨到爆發邊緣。

「怎麼?今天看到了自己的舊情人,就不敢承認了?你不敢當著她的面說你從來沒想過娶她,你不敢當著他的面承認我和你的關係,你不敢、」

「許青黛!」

男人額角青筋暴起,嘴唇煞白,眼神狠戾到像是要吞噬一切,溫潤的臉上顯出慍色原來是這個樣子,挺嚇人的。

柏郁吼她,而看見對方那張滿是驚愕的臉,幾乎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語氣瞬間恢復往常。

「抱歉,給我一點時間,讓我單獨待會兒。」

在公共場合兩人必須顧及顏面,許青黛收回即將掉落的眼淚,冷聲道:「好,你最好想清楚。」

女人踩著精緻的高跟離開了,留柏郁在原地。他從褲兜里找出了今天上台發言的稿子,幾個路過的業內人士想找他敬酒,看他狀態實在不太對,躊躇了一會兒還是沒邁出步伐。

柏郁獨自來到了三樓的陽台,一般的受邀者不會來到這裡,他終於可以不用再掩蓋自己的情緒。

重新翻開那張稿子,上面寫的東西全是徐寧強給他強塞上去的,裡面不僅公布了兩家的合作關係,更藉此機會公布了柏郁和許青黛的婚事。

一開始,柏郁是極為不同意的,他認為兩者不可混為一談,許寧強懶得拆穿他,只是叫他想想,這明明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就算不說也會被猜忌,還不如坦蕩承認。

柏郁也同意了,只是沒想到凌歌會來。

柏郁一想到這兒就掩面哭泣,他不忍心,他很懦弱,他害怕傷害凌歌,但實際上他每次所做的事情都毫無例外地傷害了對方。

柏郁自知罪孽深重。

*

凌歌雖然表現的很不在意,但也只能強撐一時,等梁冕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她其實已經走神好一會兒了。

「你還好嗎?」

凌歌這次回過神來,像是想清楚了一些事,沉著聲問:「你勸我和你一起來維港,就是為了讓我碰見他,是嗎?」

梁冕不置可否。聰明人總是在詢問之前就知道了答案,他就算撒謊也沒什麼用,倒不如直截了當地承認。

「梁冕,我不知道你是出於何種心理,但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見到他。」

「但你沒忘記他。」梁冕一語成讖。凌歌聽到這個回答後險些沒站穩,還是他撐著自己的手臂才避免了摔倒。

「看看你,太不鎮定了。」

凌歌躲開了梁冕正朝她臉頰伸來的手,「你費盡心思這樣做,究竟是什麼意思?」

梁冕自覺沒有必要同凌歌解釋到這一步,他一貫愛說話留三分,「我只是想讓你認清楚,你和他之間,再無可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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