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就是火藥的進化,火/槍、大炮等出現,在戰場上稱王稱霸的板甲就退出了戰場,只留下赫赫凶名。
朱遠嘆口氣道:“革命軍內部人人帶甲,只是以扎甲最多,雖然防禦能力足夠,但是自由度太低。
說到底,就是圖扎甲壞了能修補,經濟最實惠。
也就是將領能穿上鎧甲或鎖子甲,可是這兩種甲一壞就不能修補,即使不捨棄,也是帶著窟窿上戰場,那這豈不是更無用。”
謝安詫異道:“不瞞大帥,我二人進來這邯鄲郡可真的是嚇一跳呢。
在南方流寇中,大多都是布衣、乞丐服,只有頭目和其親信才有不倫不類的半身甲防護,就這號稱是牢牢掌握在手中的精兵。
您這帶甲百萬雄兵,若是南下,收拾他們自當不費吹灰之力。”
王羲也點點道:“是呀。不過,我想根本不用打,自革命軍成立以來,千戰千勝,未嘗一敗,就是這樣強大的威懾力足以讓對手膽寒、尊敬、害怕。
除了龍安郡的陳亮大軍,就南方那些流寇根本不會與咱們交手,定看見咱們的旗幟就會腿軟、抱頭投降。”
眾人暢快大笑,于謙上氣不接下氣道:“表哥,你們來這之前,看來沒少收集我們的情報啊。”
王羲從來時就被老祖在書房裡仔細交代過,因為這自帶親戚身份,定要比謝安還要低調,畢竟這行將差錯,牽連九族。
曾經歷朝歷代皇帝廢后之舉,數也數不清,家族自也泯然眾人矣。更別說這前兩朝開國皇帝更是殘忍暴虐,只希望別牽連太狠。
王羲雖當場反駁,可到底是心底揣揣,不曾泄露分毫。
雙方這一見面,都有種相見恨晚之感,尤其是王羲和蕭何簡直是停不下來。
朱遠只能當黑臉,讓兩人回房卸甲洗漱一番,穿一身簡易的便服。
在他們離開休息的時間,朱遠一行人特意看了帶來的禮物,雖不及王府寶庫,卻更需求。
糧食都是去殼的白花花精米、粳米、糯米&mdot;&mdot;&mdot;之類,尤其是最後兩車禮物更是比之王府的珍奇異寶都不差。
隨行的甲士都有種死士之感,這家族培養出來的大手筆啊。
傍晚,後院的亭子中,蕭何、于謙他們談論天下大勢,謝安兩人是倜倜而談,舉止灑脫,再加上舉止溫和不傲,更讓眾人心下讚嘆,這就是頂尖的名士之風啊。
這天晚上,直到亥時眾人才回房,因為體諒他們趕路的辛勞,要不然歡笑一夜都大有可能。
第二天一早錦衣衛就送來了關乎陳亮的最新消息,其兒子手下一個勁的攛掇陳亮稱帝是屢現不鮮,都有種沒有花樣之感。
不過,也辛苦步殺了,惜命的陳亮周邊是從來不曾讓步殺單獨保護的,跟別說只要跟其兒子在書房裡密談就會撇開他,讓他守門。
雖然是不離10步之外,可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當初自行打入內部,大帥也沒讓他進行刺殺的目的,這梟雄只能光明正大的打敗,而不是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敏感的步殺,卻察覺這次氣氛有些古怪。
書房內,看完信件的于謙大喇喇說道:“俗話說這再一再二不再三,現在陳亮稱號是王,底下的文官武將們肯定想讓其稱皇稱帝啊。
誰不想當開國元勛、王公宰相,享受榮華富貴,心裡都火急火燎的。
這樣的急迫之下,陳亮的兒子陳光定是被時時刻刻攛掇,因為他們怕陳亮的喜怒無常。
不過這陳亮對其兒子可謂是真沒的說,咱們說是草包都是誇獎,不照樣還被封為世子,也是,畢竟是陳亮的長子。”
伍子胥點點頭,悄悄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大帥,才道:“這陳亮疑心越重,對其兒子越看重。
正可謂,虎毒不食子。恐怕陳亮此時,已經起了稱帝的心思。”
說道這稱帝,書房內一片寂靜。
低頭看信件的朱遠,根本沒看見手底下的俊才們,都互相交換眼神,後又搖搖頭。
心下都想著,大帥連稱王都不願,他們又不是單純的圖謀權勢富貴,還是別做讓大帥為難之事。
謝安和王羲看著他們之間的默契,兩人心下羨慕,這就是感情深厚啊。
朱遠腦筋一轉笑道:“別看這陳亮厲色拒絕的話都是,不行,不行,何德何能。
其實他心裡肯定是盼望的,照他那性子,沒有殺人不就是縱容。”
眾人恍然大悟道:“說的對呀,大帥。”
朱遠心裡卻想著,黃橋兵變的事,嘴上不配呀不配,心裡為了皇位還不是一個勁的打壓武將,整個宋朝就是一味地重文抑武。
學過歷史書上都知道,種花國上下5000年只有兩個朝代最慫,就是宋朝和清朝。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赞中文网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