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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棠不得不重新打量凌雲,更加懷疑她是龍傲天的後宮之一,且戲份不少那種。隨便拿出五枚仙級玉簡,單天靈根,容貌冷麗卓絕,在前期和男主有矛盾,這齣場比自己牛多了。

說凌雲是女一,滕棠都相信。

仙級刀法被推回來。岑雲嶺表面若無其事地收回玉簡,好似不在乎滕棠要不要,召動玉簡的指尖卻暗中輕顫,泄露他五味陳雜的情緒。

在滕棠給他表演完無中生有——超級變裝秀、稀世奇寶——九色彩光貓,以及神乎其技——憑空生出第二刀後,活了萬年的魔尊,開始反躬自問,是不是他被鎮壓封印時間太長,導致見識短淺,不知世間萬物變化。

滕棠對仙級刀法無所謂的一推,讓岑雲嶺表情難看了那麼瞬間,以往皆是別人擠破頭想拜他為師,亦或想方設法竊其寶庫,第一次遇到不要之人。

他表面維持著淡定,盤坐到另一側修行,末了喁一句:「勿謂言之不預,仙級刀法世間罕見,你往後問我要,再無此良機。」

滕棠正為音效台詞發愁,沒太在意他說什麼,「嗯嗯」應了聲,在角落獨自研究怎麼趨避利害。

兩人短暫地交流了一小會兒,再次冷場,友好分界線雖被凌雲抹除,但好像還存在他們之間,誰也不看對方。凌雲開始習心法,悟神魔萬象第九式,滕棠則是繼續修行,以期早日完成短期目標——鍊氣第三層。

翌日,和朱牧隸約定的時間已至,滕棠清乾淨一身泥灰,穿著鹿焰宗外門弟子的淺灰衣衫,去擂台區赴約。

有名鹿焰宗弟子不知好歹,挑釁祥天門的消息,早不脛而走,今日擂台區比往日還要熱鬧。人多到這片區域沒有空處,放眼望去,全是沒事幹的閒人。

滕棠來得稍晚,在邊緣就聽到許多人說她不敢迎戰,臨陣逃跑了。她輕咳一聲,喊道「讓讓」,往人最多的一處擠。

凌雲身邊倒是沒什麼人,自帶的冷氣讓弟子不敢靠近。

等待多時的朱牧隸不耐煩地坐在台上,見白炙蟒和滕棠趕來,自言自語:「早知今日師姐要來,六日前不該結符契,兩招把一個女人打下去,師姐在台下看著,壞我臉面。」

朱牧隸似有所感,向身後看去。一個穿白袍金紋的女子端坐中間,被幾名祥天門弟子簇擁,朝他笑了笑,身上的雲紋繡滿四分之二,地位在中等。

女子是朱牧隸的師姐,亦是陸誕的親姐姐,名為陸椛,得知弟弟在一層被人一招打下台,今日特來坐場,看看何人這麼囂張。

滕棠樣貌出眾,柔柔弱弱的仿佛一陣風便能將她吹倒,那日接連橫掃對手,氣勢豪強,令在場大多數人都記得,大喊著「人來了」,給她開道。

她登上台,提著一把墨黑髮亮的大刀,渾身光芒流動,雖從頭至尾都是黑色,卻因太閃亮,竟和繡金絲的朱牧隸不相上下。

「總算來了,我還以為你夾著尾巴逃了呢。」朱牧隸起身,手裡的靈劍換了一把,更加珠光寶氣。

凌雲在台下有些擔憂,龍目所見,朱牧隸手裡那把是中等靈器,靈力波動非凡,滕棠這一戰恐怕不好打。

那把劍鑲了多顆稀有寶珠,是個普通人都能看出來價值不菲。

滕棠暗叫糟了,祥天門弟子真有錢啊。她不敢托大,萬事小心謹慎是真理,在開打之前,為避免中途出現意外,她到台邊問凌云:「你的靈石能否不押注,全借給我?有多少借多少。」

靈石是有,但這具分-身所攜帶的不多,都是上次從龍傲天手裡奪來的。靈石對現階段的凌雲沒多大用處,在仙塔內他一不交易,看不起塔內的東西,二不吸收靈石,靠空中靈氣彌補即可。

他把所有靈石拿出來遞給滕棠,告誡道:「比試切磋,可更換靈器,但不能吸收靈石、服回靈類丹藥,規則你應該知曉。」

「我當然知道。」

滕棠先摳摳搜搜地給自己押上10塊中品靈石,把儲物袋裡剩下的放進背包,自動轉換成財富值後,竟有五千多中品靈石。

蹲在擂台邊緣,她激動地把手搭在凌雲肩膀上,就差涕泗橫流:「太感動了姐妹!你人真好!」

「磨磨蹭蹭的,到底敢不敢應戰?你那天的膽子呢?」朱牧隸煩躁道。

滕棠正在加急升級武器,沒空回話。部分折扣算下來,她痛心花費四千七百購買血石,把副武器[暗影飛刀]升級為[飲血飛刀]後,才準備充分,朝公判點頭。

先用大刀上,實在不行就加飛刀。她靈力比朱牧隸多,裝備增強了副武器,現在僅身法比對方差一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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