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滕棠都沒反應過來,他怎麼這麼不經刮,突然間就栽地了。
看多那種敵人假裝倒下,然後從背後偷襲的戲,滕棠警惕地用長刀杵地,將他翹起來,翻了一面,正面朝上。
其後把刀鋒架在他脖子上,蹲下身查探他的情況,她刮痧雖然瘋狂,但不至於把人刮死吧,他們的符契可是言明不取雙方性命的。
滕棠摸向朱牧隸的脖子,還有心跳脈搏,再翻他眼皮,一切正常,猜測應該是朱牧隸精神不支外加供血不足,所以昏厥過去。
「你使了什麼手段!」旁邊高座的公判不顧規矩,跳上擂台,朝他們走來。
滕棠眼疾手快地先把朱牧隸推下台,避免後患,然後指向自己:「隨便你查,查到算我輸。」
擂台周圍全是人,卻安靜得像沒人一樣。大家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滕棠竟然真的贏了?以鍊氣二層的實力?五靈根修者太少見,比單靈根還難遇到,眾人想找人問都找不到。
有沒有使手段,一靠公判和眾人的眼睛,二靠尋寶草,三探切磋者的肉身。公判將一股靈力蠻橫打入滕棠體內,繞了一大周天又一小周天,額角漸漸流出一串汗。
滕棠忍著痛,在心裡把公判罵了好幾遍,面色如
常地問:「怎麼樣,要不要叫上其他公判一同來探我根底?」
公判擦掉汗水,將靈力收回,心有不甘地顫巍巍道:「沒尋到異處。」
底下的人嘶氣一聲,皆看向陸椛那邊,朱牧隸的戰敗,不是他一個人的恥辱,而是整個祥天門的。祥天門稱霸這麼多年,除了福鹿宗,從來沒有弟子敢惹怒他們。
滕棠的身份又是鹿焰宗的,其間關係便微妙了。祥天門弟子看不起其他門派的弟子,唯獨和福鹿宗的人不對付,兩個門派爭鬥多年,仇怨深如秤砣,不可能有破解之日。
而鹿焰宗和福鹿宗關係匪淺,是其附屬門派。
滕棠倒是沒有想這麼多,她指了指公判座下的方盒,提醒對方該有的流程:「我押了自己十塊中品靈石,朱牧隸輸了,該把押他的靈石都給我了吧。」
「雙方差距過大,知曉賺不了多少,押的人不多,僅五人押朱牧隸。」公判把盒子打開,清點完畢,遞給她五百中品靈石。
好過沒有,滕棠失望地收下,下台找凌雲離開這兒。
大家都在等著看好戲,知道祥天門不會放過滕棠,翹首等待陸椛出手。
滕棠也是這麼想的,上次被朱牧隸攔,這次說不定就是被這位妖嬈嫵媚的師姐攔,對方[15級],一掌就能把自己打廢。
可出乎眾人意料的是,陸椛並沒有出手,眼珠轉動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直到滕棠走出擂台區了,她才慢悠悠地帶著祥天門弟子離開。
圍觀了一場令人瞠目結舌的切磋,眾人意猶未盡,平時苦祥天門欺凌已久,今朝看滕棠把朱牧隸打下台,心理上說不出的滿足,就好似自己也出了口惡氣,身心舒暢。
滕棠和凌雲往試煉之地趕,空氣中漂浮著不安的因子。
在他們身後,有蠍子蟄伏,悄悄尾隨。
第27章 我有特殊逃跑技巧
打贏朱牧隸後,滕棠步伐輕快,一邊說起還凌雲靈石的事,一邊朝試煉之地走。
各種周卡月卡年卡,都需要靈石續費,可自身的修行不能耽擱,一停下來築基時間便會延後,想平衡二者,時間總是不夠。上層的妖魔森內精怪更強,唯有去辛勤幾天,靈石窘況才會緩解。
凌雲行在她身側,偶爾回頭,漆黑的眸子冰冷地盯向某個方位。驀地,他把手放在滕棠肩上,低聲道:「有條蟲子。」
滕棠一愣,想起剛才的比試,心下瞭然,順著凌雲視線方向,問:「師姐是叫陸椛吧?不知跟著我們作甚?」
蒼翠的樹綠葉婆娑,樹冠里飄落下一位濃妝艷抹的美人,金絲白袍加身,嬌笑兩聲,躺在靈輿之上,凹著豐腴的身形,掩嘴嬌滴滴道:「修者對寶貝心動難免。」
她話一落,陣陣紅霧香菸飄來,令人聞之頭暈眼花。
滕棠暗罵無恥,拉著凌雲趕緊走,進了試煉之域,有仙塔力量限制,對方不敢拿他們怎麼樣。
「二位怕是走不了。」陸椛姿勢未變,躺在飛輿上打了個哈欠,帶著那陣紅霧追上她們。
「此處人煙最是稀少,我祥天門出手,誰敢說個不字。」
陸椛控制著那股紅煙籠向她們,肥美的臀扭了扭,那紅霧也跟著散開,從兩面夾擊。
凌雲眸色深黑,面上無動於衷,一抬手,掌心深藍色的水化雨,和紅煙交融,在空中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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