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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步一步用消息引著我,每當接近,便生發意外。你是想要我出宮。」

芳歇聽出她聲線中的顫抖,轉過臉,有些無措道:「阿姐,你阿娘在南楚,你跟我回去。回去便能見她。」

「我阿娘不在南楚。」群青靜靜地望著他,「若她在南楚,昭太子早就拿她威脅我了。」

大顆的雨水落下來,雨傾盆而下,江面上現出一個又一個漩渦。

「我阿娘,是不是已經死了?」群青將短刀架在芳歇頸上。

渡舟以繩索連接在貨船上,在狂風與雨幕中隨浪潮起伏,若隱若現。

琴聲急促、混亂,琴弦將雨水不住地濺灑,陸華亭按住琴弦,那琴弦還是在他掌下顫動不止。

他聽見了腳步聲,狷素匆匆地進來,附耳:「長史,尚宮局說青娘子宮籍造假,太子派人去捉青娘子了。」

陸華亭一怔,手指放在衣帶上:「你現在去備馬。」

說罷,他將外裳脫下,稍微疊了疊,蓋在了琴上。

淨蓮閣牢門推開,竹素一驚,陸華亭邊走邊接過了他手中的鞭,一雙上挑的眼,只望著半死不活的林瑜嘉:「把他掛起來,你出去等。」

竹素在外面,聽到裡面林瑜嘉的慘叫疊在了一起:「我畫押,我畫押……」

狡素道:「不是說要我們折磨一陣子麼?怎麼一下子就審了。」

竹素亦不懂,只從那暗窗向里望。只見林瑜嘉慶典那日的衣裳還沒有換下,火燒的痕跡使得皮肉和衣裳黏連在一起。

他整個人面無人色,口唇哆嗦,眼中充滿恨意:「我的下線是群青……你應該不會包庇她吧?你也無法包庇她,不能我一個人死。」

陸華亭檢查著口供,將其疊好裝在懷裡,才抬起眼。

林瑜嘉懼怕他的眼睛,它的尾稍向上翹,偏偏瞳孔冰冷譏誚,會在每次打人時變得更黑。

「最後一件事請教林主事。」陸華亭禮貌地望著他,「當日你和群青的婚約,可有信物?」

「還要信物?」林瑜嘉稍稍一動便是生不如死,哼唧了好半天,才啐了一口,「我們林家,簪纓世家,官家娘子誰不想嫁?我們的信物便是這官帽革帶,長史這種出身微賤的人,恐怕……」

話音未落,陸華亭抓住他的腰帶,直接扯下來丟入火盆中,望著火焰竄高:「你和群青實不般配,這樁婚事,今日某替令尊靈堂解了。無牽無掛地去吧。」

說罷,陸華亭再不看林瑜嘉的掙動,出得門去,將鞭子給狡素,笑道:「再審審青娘子兒時趣事,說不出來就殺了。」

說罷,笑容收斂,他一身單衣幾乎全濕了,扯了扯衣領:「竹素跟我走。」

-

甲板上,那年長些的暗衛跪下了:「求娘子切勿傷害殿下,當初我等將他救下後送往京中,他真的不知道!」

芳歇臉已成了灰白色,氣息奄奄地朝他看去。

「他不知道,你知道?」群青髮髻沾濕,臉上全是雨水,以刀指著他,「那你說。」

那暗衛臉上露出不忍的神色:「娘子的阿娘,不就是昌平殿下身邊的朱英姑姑嗎?」

「國破時,昌平公主確實給她發了密令,叫她去宮裡取一樣證物。」

「什麼證物?」群青問。

「我只知與宮內,李家四子相關。朱英姑姑不顧危險,潛入長慶宮。我等奉公主命前去保護,去的時候,李家人已經攻了進來,趙王先到長慶宮,孟相隨後而至,封了長慶宮,俘獲了所有宮婢。」

群青靜靜地聽。

他接著道:「趙王和姓孟的好像也在搜尋那證物,將那幾名宮婢關了起來。我等嘗試過救朱英姑姑,但他們看守得太嚴,足足關了十幾日,後來那些宮婢便全被處死,但奇怪的是,我們沒有找到朱英姑姑的屍首,倒是見了另一具……」

他看了群青一眼,垂眼道:「屍首是跪姿、雙手反剪身後,身有鞭痕,是——時將軍。」

群青只覺得心內的一塊大石跌落下來,摔得粉碎。

她只知阿爺是宮亂時身故了。因為與阿爺同官職的其他兩個守將已在守城過程中全部殉職,後來宸明帝令人將他們被射得血肉模糊的屍體收斂葬在了郊外。以時余的性子,他不是那種會逃跑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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