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棠驚了一瞬,扭頭看他。
余宋瞭然「哦」了一聲,唇角掛著淺笑:「前天下了暴雨,信號被切斷了,不用太擔心。」
他又看向李棠,仿佛兩人很親密一般開口:「要不我留下來?你也病著呢,能把你韶北哥照顧好嗎?」
「韶北哥」三個字成功讓床上的男人臉色沉到了底。
「用不著,」李棠徑直拒絕,「趕緊回去把戲拍完,一個劇組的人等著呢,我可不想跟你一起上熱搜,讓人家說小牌大耍霸凌劇組。」
余宋撓了撓頭,又是一聲「哦」。
「對了,GG也快上了,蔣茉姐說,你可能要爆火一下了,讓你最近注意言行舉止。」
余宋點頭:「知道了。」
他咳了咳,看著李棠認真看過備忘錄,確認沒有事項後,又問:「真的不用我——」
李棠徑直黑著臉打開了病房門:「走。」
余宋皺眉搖頭:「嘖,好一個鐵面無情經紀人。」
病房門被合上,然後反鎖。
韶北的視線低垂,像只喪氣的大狗狗保持那個姿勢靠坐著。
李棠走了過來,繞到病床靠窗戶這邊。
晨起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將她的陰影投到他的身上。
少女靠近了,審視著他。
韶北胸口的嫉妒和酸澀膨脹著,壓抑得快要爆開。
他悶悶的深吸一口氣,聞到她身上清淺的茉莉花香。
那香味靠近了,視線里,白皙的指尖伸了過來,然後,李棠的雙手死死抓著他襯衫的領口,用力扯了一把。
眼底的妒火和不悅還沒來得及收起,韶北訝異地同她對視上。
第53章 突然親了上去。
韶北幾乎是下意識心虛逃避。
李棠攥著他的衣領的手用力,逼迫他抬頭同自己對視。
「從昨天到今天,這是你第三次叫我棠棠了,」她瞪著眼睛和他平視,「為什麼?」
韶北的眉輕輕蹙著,寬厚的身影任由她細白的手扯著,臉色帶著病態的蒼白,倒顯出幾分柔弱來。
漆黑的眼底郁著倔強甚至委屈:「許辰他們,一直這麼叫的。我不行嗎?」
「不一樣,他們是他們,」李棠一噎,也計較起來,「以前許辰這樣叫的時候你次次都會糾正。現在你反倒改口了?」
韶北鼻息間呼出的滾燙的氣息稍稍涼了,噴灑在她的指節。
「嗯,不可以嗎?」
什麼叫不可以……李棠又是一噎,望著他深邃執著的面龐,好像拳頭打在棉花上。
她瑩亮的眼睛在他臉上上下晃過,耳根發紅,有些難以想像:「你現在……怎麼變這樣。」
胸口一陣乾澀,韶北偏頭咳了咳,有些自嘲地扯了扯唇角:「比以前,更糟糕了吧。」
話音剛落,就被扯住臉頰。
韶北的瞳孔猛地震顫一下,頭被她掰過來,死命向兩邊扯本就不多的臉頰肉。
一直到白皙的皮膚泛了紅,李棠又恨鐵不成鋼地搓狗頭一般猛猛揉了好幾下,才罷了手。
韶北臉上流露出少年的傻氣和呆愣,傻傻的望著她生動的小臉上帶著微怒。
「你這幾年到底經歷了什麼啊?我那麼大一個陽光可愛善良的少爺呢?被你弄哪去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有多少人喜歡你你知道嗎?你在喪氣自卑什麼啊。」
韶北的薄唇翕動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李棠的胸膛起伏了幾下,憤憤地背身坐在床邊。
險些壓到他剛輸了液的手,她還先生起氣來:「……自己不會躲著點啊。」
韶北望著她,輕聲道歉:「對不起。」
李棠沉默一霎,更不好受了。
她短促地嘆了一聲。
「說說吧,這幾年,還有沒能去阿根廷那次,你都經歷過什麼。」
從韶北淡然的語氣中,李棠拼湊出了這幾年他的生活。
回美國後除了讀書訓練,就是陪著許辰治療。
他是世界上最希望許辰痊癒的人,仿佛這樣就能稍稍彌補舅母離世造成的傷痛。
去阿根廷那次,被他舅舅扣留了護照和手機,變相軟禁。
韶北徑直從別墅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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